現在的很多年輕人,總是焦慮,比如年齡焦慮,或者對感情的焦慮,又或者很多人都對金錢有焦慮感。
這些都是常見的現象,也是很多年輕人都要面臨的問題。
可是轉念一想,焦慮會爲我們解決什麼實際的問題嗎?
並不會,焦慮只會讓我們的身心都受到干擾。
最簡單的解決辦法就是不去想那些已經發生的事,而是踏實的面對現實,去解決面臨的一個個問題。
不要焦慮,時間會打敗一切問題。
他們四個現在有許多想不明白的問題,既然想不通,那就不用想了,安全的到達目的地最重要。
小哥揹着汪澤,開始朝着墓道深處走去。
此刻,壁畫的焰火早已消失,但是墓道還有許多濃煙正在擴散。
現在,汪澤都在思考,爲什麼這些東西都讓他們遇到了,前面的劉王等人就會順利的通過這些機關嗎?
真的是邪門了,估計是他們四個有什麼倒黴體質。
胖子走幾步就要回頭看一下,似乎是不放心那些人影會追上來。
“胖子,別看了,咱們現在相當安全。”
“天真,我不是怕危險,我是在想跟在咱們身後的那兩個跟屁蟲是不是都已經死了。”
“你想想,就之前咱們碰到的濃霧,活人怎麼可能逃出來?”
“這事真不好說,他們兄弟倆也不像是那麼容易就死的人,還是小心點爲妙。”
胖子自然是同意無邪的話,畢竟身處墓裏,萬事都要小心。
不過他對於身後總有點不放心,走一回就要回頭看一下,無邪也不再管他,願意看就看吧,脖子彆扭了就行。
他們四個繼續向墓道深處走去,這一次,路上稍顯平靜,汪澤估計劉王等人是快速通過的,所以纔沒有發現壁畫,此刻他們恐怕已經走到了墓道的盡頭。
在墓道里走了大約十分鐘,小哥停了下來。
汪澤藉着小哥的手電光,可以看到前方的路上,有血跡。
可以判定,那是新鮮的人血,還沒有凝固。
血跡有一大攤,說明當時受傷的人流了不少血,但是並沒有看到屍體,說明這人被救下來了。
在血跡旁邊,還有一個箭頭。
這是一個鐵質箭頭,如今已經生鏽,箭頭上還有血。
此刻,在兩側的石壁上,密密麻麻的插着不少的箭頭,這些箭頭都深入石壁,說明機關並沒有老化,發射箭頭的威力依舊很足。
小哥蹲下不太方便,胖子便代替他查看。
這方面胖子還是比較有經驗的,因爲汪澤一直覺得胖子是當過兵的,他的很多地方都與潘子很像,估計潘子也能看出來。
“血處於半凝固的狀態,這人受傷不超過十分鐘。”
十分鐘?
劉王等人原來距離他們這麼近,相隔不超過十分鐘的路程。
無邪此刻臉上有些擔憂,畢竟那些人裏可是有他一直未見的親三叔。
小哥仔細看了一下那些箭頭,都是已經生鏽的,雖然上面沒毒,可是如果有什麼破傷風菌,到時候得破傷風,依舊逃不過死亡。
得了破傷風不是小事,會危及生命,必須引起重視。
這裏的機關已經沒了,看來設計這個墓道的人也是個老手,在人最容易放鬆的時候給闖入者上了一課。
他們越過這裏,繼續向前走。
最開始,路上還有滴落的血跡,後邊就消失了,不知道是止血了,還是這個人已經死了。
前面的路上出現了一些簡易的翻版機關,都被劉王等人破解了,這些人都是老手,這些小機關對他們來說不是難事。
“你們說距離這麼近,咱們咋就追不上他們呢?”
“是不是這些人在躲着咱們?”
胖子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些人裏有汪家人,他們最不想碰到的就是小哥這樣的人。
現在好不容易分開了,估計是在刻意躲着小哥。
而劉王他們的想法,實在是不好猜測,他們主要還是爲了利益,只要利益充足,什麼都會幹。
這時候,胖子還說起了一個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的問題。
“咱們這一路上,怎麼都沒看到之前的標記啊。”
一說到這裏,無邪心裏就咯噔一下。
之前的壁畫他們沒有發現,所以沒有標記很容易理解,可是剛纔的路上同樣也沒有標記,至少要報個平安啊。
畢竟有人受傷了,如果不是他受傷,報個平安總行吧。
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難免不讓人多想,或許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看着無邪的臉色不好,胖子安慰道:“天真,你也不要想太多,他可不是一般人,不會有事的。”
無邪點了點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前面的路,或許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難走,因爲人心比那些機關可怕多了。
這條墓道的長度超過了汪澤的認知,這一路上他連一個耳室都沒見過,全是墓道。
就在他們專心趕路的時候,眼尖的胖子在右側的石壁上發現了一個標記。
這還是之前看到的那個胖胖的五角星,看起來相當可愛。
但是,在看到這個標記之後,無邪的臉色並沒有好轉,反而更加的陰沉。
或許旁人看不出來,在看到這個標記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吳三醒畫的,因爲只有他知道這個圖案。
可是,無邪非常瞭解那個男人,同時,他也知道這個標記的畫法。
“這不是他畫的,是模仿。”
“天真,你不會看錯了吧,我看着和之前的沒什麼區別啊?”
無邪一臉認真的指着五角星最上面的那個角說:“雖然看着很像,但是畫法不一樣,這個人是從這個角開始畫的,但是我那個星星其實應該從左邊這個角開始畫。”
“這是有人在故意模仿。”
如果有人在故意模仿這個標記,那就說明前方真的兇險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