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凌雲澤瞪着水汪汪的狐狸眼,望着牀上的夙心,不解的擡頭。
似乎是在問,爲什麼要按住他。
“你掉毛了,不可以上牀睡覺了。”
夙心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扼住了小狐狸凌雲澤命運的喉嚨。
心心說什麼?
不讓他上牀睡覺?
這怎麼可以?
“嗷嗷!”要到牀上去睡。
夙心看着小狐狸那水汪汪的狐狸眼,剛有些心軟,但是想起來,剛纔他掉了那個素未謀面的室友一牀的狐狸毛,態度就更加堅決了幾分。
“不可以!現在天氣熱了,你到了掉毛期,不適合上牀睡覺。”夙心義正辭嚴道。
“嗷~”小狐狸凌雲澤看着近在眼前卻不能爬上去的牀,哀傷幽怨極了。
看着小狐狸那可憐的樣子,夙心從空間裏取出小鼓,變到適合的大小,放在她牀邊,又給小鼓鋪上柔軟的毯子,才拍了拍小鼓,對着地上的小狐狸道。
“好了,別委屈了,你睡小鼓上好不好?”
看着跟牀一樣高,貼着她腦袋放的小鼓,又看了看態度堅決不讓他上牀睡覺的夙心,小狐狸凌雲澤只能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
“嗷~”好。
次日一早,夙心是被熱醒的,她感覺她好像是抱着一個大火爐,她一次次的將火爐丟出去,但是火爐又會自己跑回來,這可讓她氣壞了。
等火爐不知道多少次自己跑回來,夙心終於又氣又熱的醒了。
醒來第一時間,夙心就順着熱源低頭,就見小狐狸再次蹲在她的肚子上,腦袋抵在那尷尬的位置,睡的很是香甜,嘴角竟然還有一絲不明顯的液體。
睡夢中的小狐狸凌雲澤,在熟悉的滿是屬於心心味道的環繞下,睡的很是香甜,夢裏摘桃子,剛要夠到。
然而,下一秒,他整個人就騰空而起,摔在地上。
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摔在地上小狐狸也沒感覺到疼,悠悠轉醒後只是很是幽怨的盯着牀上的夙心。
夙心白了地上的小狐狸一眼,開口道:“你還委屈上了,昨天晚上我說的什麼?是不是讓你睡在小鼓上?爲什麼我一醒來你會在我身上睡的正香。”
夙心說着還指了指她衣服上那一灘顏色比周圍深的位置,接着道:“還有這個?睡就睡吧,你竟然還流口水。”
地上的小狐狸凌雲澤:……
心心說什麼?
難道他昨晚聞到的濃濃的心心的味道,不是因爲睡的離心心近,而是他睡熟了聞着味道爬到了心心身上?
還有心心胸前那深色的一塊,真的是他的口水?
這也太羞澀了!
然後夙心就見原本還一臉控訴看着她的小狐狸,低下了頭,耳朵緊緊貼着腦袋,身後蓬鬆的大尾巴將他的小腦袋連同整個身體都給遮住了。
夙心從牀上坐起來,穿衣洗漱後,小狐狸依舊縮成一團在地毯上,要不是仔細分辨,依稀可見小肚子微微凸起,她都要以爲小狐狸因爲害羞把自己給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