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修明見到此狀,心裏也有了個大概。
看來張師弟早就與裘黑結仇了。
不過他到不擔心什麼,莫說張帆的地位裘黑不敢惹,就光是他認下了張帆這個師弟,裘黑就不敢對張帆怎麼樣。
他這個真傳第一的威嚴,不比內門長老差。
“裘師弟,你可不要和聖子小師弟不對付。”蘇修明說道。
“蘇師兄哪裏的話。”
裘黑根本不想理會蘇修明,只是客套敷衍。
對於他來說,他等下就要爆打張帆了,還管你們說什麼。
這幾天,對於張帆的氣,他一刻不減,記了很久了。
他作爲韓墨長老的弟子,從來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根本沒有幾個人敢挑釁他的。
不是張帆是聖子,早就被他殺了無數遍。
當初就算是同級別的真傳,也被他坑害死一個,如今憋着真不是滋味。
不過很快就能報仇了。
想到這裏,他看向張帆的眼神,都充斥着笑意,只是這笑意帶着一絲殺氣。
張帆衝他點點頭,心中也有些許好奇。
這傢伙,是不是有什麼壞心思了。
很快,古清長老也帶着邵涵來了。
邵涵一下子要求坐到張帆旁邊。
蘇修明慈眉善眼的給邵涵讓了坐。
“沒想到,我竟然有多一個師妹。”蘇修明笑呵呵的說道。
“你一看就是好人。”
邵涵第一句話就是對蘇修明這麼說道,隨後便沒理會蘇修明了。
突然間,一道極強的威勢傳來,虛空開裂,浩瀚無比的身形而至。
“聖主!”
所有人都行禮,外門弟子甚至通通跪下朝拜。
聖主揮揮手,示意免禮。
他坐在高坐之上,臉上不苟言笑,威嚴遍佈。
所有人起身,只是心中震驚。
聖主怎麼來了?
要知道,聖主作爲聖地之主,日理萬機,要麼整天閉關,怎麼會來主持一個小小的內門大比。
往日都沒有過。
今天居然來了。
“聖主怎麼來了?”
“莫非這次是前來招收真傳弟子的?”
“聖主已經好多年沒招收弟子了,我該不會是下一個吧?”
所有雀躍起來,只是不動聲色。
畢竟聖主在臺上,不敢鬧得太歡。
無數本來只是想走個過場參加一下內門大比的弟子,此刻都打起來精神。
想着一定要在聖主面前表現一下。
沒準自己就是下一個聖主真傳。
而且,內門大比,來的長老衆多,基本上是有點地位的長老都來了。
待人來的差不多了。
聖主莊嚴宣佈,內門大比開始。
無數人摩拳擦掌,期待着叫到自己的名號。
也隨着主持長老的叫喊,一個一個的上前了。
比賽進行的如火如荼。
張帆一直掃視着他們身上的機緣。
不得不說,內門弟子的機緣就是多。
他們都是大氣運之人。
隨意掃過一片,都有幾個。
可謂是一個磚頭丟過去,都能打到一羣人。
不過他們的機緣對於他們來說是機緣,對於張帆來說,就不是很夠看了。
畢竟他現在資源,隨便拿出去一件,別人都會奉爲至寶。
張帆搖搖頭,只是粗略記住幾件,便觀戰了。
內門弟子不乏很多強大的。
一日過去,無數的內門天驕淘汰了半數,比賽就要進入半決賽。
就在內門弟子第一輪快要結束之時。
突然間,主持長老唸的不是內門弟子的名字,而是其中一位真傳弟子的名字。
“楚修對戰凌飛宇!”
幾位真傳弟子頗爲詫異。
“剛剛唸到的是楚師兄和凌師弟?”
“怎麼我們真傳弟子也要上場?”
“是啊,這不是內門大比嗎?何況我也沒有報名。”
“聖主到場,應該是聖主安排的,凌師弟,楚師弟,既然唸到,你們快上去吧。”蘇修明一下子說出來真相。
“聖主讓我們也參加大比,難道是聖地大比之事?”
“應該是了。”
“聖地大比將近,肯定要檢驗一下我們的實力。”
“倒也不怕,就是沒做好準備,昨天修煉一天,今天精神不足,怕是不能發揮全部實力。”
幾個人真傳弟子相互談論,有所擔心。
那唸到名字的兩人,對視一眼,一躍而起,跳到了擂臺之上。
而場地的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激動了。
“怎麼會有真傳弟子上場?”
“我這輩子的夢想就是有望成爲真傳弟子,真傳弟子之間的比試,百年難見啊,居然有這種好事。”
“我一定要好好觀摩一番,精益自己的武技。”
不少人激動。
張帆也是稍微認真了一點。
之前看無數內門天驕對戰。
雖都有特色,但實力都不能入他眼,觀看只能學到一下皮毛,對他幫助不大。
此刻兩位真傳上場,倒是能看看聖地的實力。
兩個真傳明白規矩,互相拜見後,主持長老便宣佈比賽開始。
一瞬間,兩人拉開差距,所修習的武技幾乎是剎那間便噴薄而出。
對戰所發出的動靜猶如排山倒海,山海擊石。
盪漾出的武技更上一波又一波的襲向衆人。
不少外門弟子站不穩,甚至被氣浪擊飛了出去。
“真傳弟子,果然不同凡響,各個實力強勁,手段不凡。”張帆眼光六路。
這些人都是能越階的存在。
所修習的功法也是五花八門,各個強勁萬分,浩瀚如海。有些就連張帆也看不透。
“確實比內門弟子強大很多,也不得能夠成爲核心弟子,不過相比於我的掌握的混沌劍經還是誅仙劍陣,還是稍差一籌。”
沒辦法,畢竟張帆修煉的都是上乘武學。
天賦奇高,又修習的融會貫通。
即便他們是真傳弟子,也不能輕易媲美。
只是修爲之高,令人看的恐怖絕倫。
換做張帆在他們這個境界,只會更加恐怖。
“凌師弟,我敗了。”
凌飛宇到底是核心真傳弟子,不是普通真傳弟子能左右的,另一名真傳弟子雖然比他資歷深,但依舊敗於他手。
“多謝楚師兄手下留情。”
凌飛宇只是淡淡說道,算是給對方一個顏面。
兩人下了臺,下方衆人一陣驚呼。
大呼大受震撼,真傳之名,恐怖如斯。
而很快,又一到了下一場。
“張帆,你說你該不會上場吧?”邵涵問道。
“有可能。”張帆心想就看聖主是怎麼想的了。
不知道會不會讓他上場。
“哈哈,那就好。內門大比躲過了,真傳大比躲不過了吧?”邵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