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人。”
能夠這麼輕鬆碾壓她的天驕,整個鳥坦城找不出第二個來,根本不是鳥坦城之人。
這麼個形跡可疑的人,混入蕭家,意欲何爲?
“我真的是蕭家主的客人,而且,我還認識蕭火。”
張帆見蕭薰兒對他依舊保持着懷疑,不禁無奈道。
蕭薰兒對於張帆是蕭家主的客人沒有什麼反應,而聽到蕭火兩人字,神情便是一動。
“你認識蕭哥哥?”
蕭薰兒眼神炙熱的看着張帆。
“那當然,我可是蕭火的兄弟,同門。”
張帆見狀,感覺他們之間有故事啊,不禁調笑道:“莫非,姑娘也認識蕭火?”
“蕭火乃是我蕭家人,我怎麼會不認識?”
蕭薰兒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還以爲蕭兄與姑娘很熟啊,原來只是一個家族的罷了,算了,我本來還打算和你嘮嘮蕭火的艱難險阻的崛起之路,以及被未婚妻甩的心路歷程。”
張帆調侃說道。
“蕭哥哥遇到了麻煩?”
蕭薰兒一聽,小臉上佈滿了關心。
“看樣子,姑娘是與我蕭兄還是有一點熟悉的啊。”
張帆嘖嘖說道。
蕭薰兒難得服氣:“我和蕭火哥哥青梅竹馬,我們關係很好,你說對了行吧?快和我說說蕭火哥哥!”
蕭薰兒最終還是暴露了自己的關心。
張帆看了一下天色,拒絕蕭家主辦妥恐怕還有挺長時間,不過坐下來編編故事,逗逗這個《鬥破天穹》的女主玩玩。
張帆拍拍院落門口,一屁股坐了下來,又在另一處拍了拍,示意對方也坐下來。
蕭薰兒倒也不嫌棄,直接坐了下來。
“話說我這蕭兄啊,那可是千重劫,萬重難,受盡千百苦難,回想起那三年,其中的坎坷磨難,聞者傷心見者落淚,一言難盡啊。”
蕭薰兒聽的一頭黑線,很想持劍讓張帆直接說重點。
可又想到打不過張帆。
好在張帆跑調子亂講一堆後,終於說道正題。
“我與蕭兄的故事是從丹陽宗開始,入門三年,我和他毫無交集,直到最後一個月的外門考覈。”
“蕭兄與我都是廢材弟子......”
張帆開始說起了自己的光榮事蹟,崛起之路,說的天花亂墜,眼花繚亂,鋪墊了無數艱辛,成爲了丹陽宗大高手的事蹟。
“我蕭哥哥呢?你怎麼就光說你自己了?”
蕭薰兒聽着那是一個火氣大,半天沒聽到有關蕭火的事蹟。若不是因爲蕭哥哥,他鬼才願意在這裏聽張帆吹牛逼呢。
“這不還早嗎?我先崛起的,他在我崛起離宗後。”
張帆不急不緩道,聽着蕭薰兒想打人。
“那天離宗,我欲等蕭兄,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前來送蕭兄,我本來豔羨至極,卻沒想到,竟然是蕭兄的未婚妻,她......”
張帆停頓。
“她怎麼了?”蕭薰兒問道。
“有點口渴。”張帆說道。
蕭薰兒好看的眉頭都青筋突起,回到屋內給張帆帶了一杯茶。
“什麼,納然竟然找蕭哥哥退婚了?”
蕭薰兒一聽也是怒火中燒,“我蕭哥哥那麼愛她,甚至當初前去丹陽宗,也是因爲她纔去的,沒想到,竟然最後被退婚了!”
“誒,莫怒,只是陳年舊事了,放心,他很快就走出來了。”張帆說道。
“那後面呢?我蕭哥哥如何了?”
“他啊,在我的勸說之下,和我一起拜入了聖地,現在乃是天衍聖地之人了。”
“只是現在依舊是孤家寡人一個啊,甚至這次本可以回鳥坦城,都沒想回來,看來是被往事傷透了心,是想孤獨終老了。”
張帆詳裝唏噓說道。
蕭薰兒青蔥玉指不禁抓緊了裙子,越聽越揪心,眉頭緊蹙。
張帆見狀,趁熱打鐵道:“要是有人能陪在他身邊勸導一下就好咯。”
張帆心中都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好兄弟。
要換做一般兄弟,能這麼爲好兄弟終身大事着想嗎?
“所以你是來自聖地之人?”蕭薰兒說道。
“是啊,而且還是聖地聖子,地位極高,所以蕭家主才把我奉爲座上貴賓。”張帆說道。
“我想加入聖地,需要什麼條件?”蕭薰兒問道。
張帆一聽,果然上當。
“聖地條件苛刻,但我作爲聖地聖子,有幾分牌面,也就一句話的事情,你要是願意來聖地,我大可以幫你走後門。”
“不過我引薦你去聖地,我是不是能索要一些好處?”張帆笑道。
蕭薰兒眉頭一皺:“你要什麼好處?”
她就猜到張帆動機不純,和她講了這麼多,就是爲了得到他身上的好處。
“其實沒什麼,就是想要你身上的一絲異火罷了,等哪天你分給蕭火時候,也分我點本源。”
“當然沒有異火的話,那什麼帝印訣也可以。”
張帆知道對方的神祕身世,都揣着什麼好東西。
在蕭薰兒身上有着金帝焚天炎,在最後時刻給了蕭火,以及還有一門強大的法決,帝印訣。
這些東西張帆本來是沒有惦記的,只是隨便聊聊天。
但他也不知道怎麼聊着聊着,就想要點好處了。
先討要一下,給不給無所謂,畢竟是兄弟媳婦。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是弟媳,給大哥一點見面禮應該不過分吧?
“你居然知道我的這麼多祕密?”
蕭薰兒警惕的看着張帆,這些都是她很深層次的祕密,張帆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若非她拿張帆沒有辦法,她非要拿下張帆好好逼問一番。
“放心,我貴爲聖子,還不至於覬覦你身上的什麼東西,隨口一說,你願意給就給,不願意也就罷。”張帆說道,
“我可以用其他東西作爲交換,但不是這兩樣。”
蕭薰兒知道自己的掌握的東西有多麼稀罕,怎麼可能輕易拿出給張帆,何況她連張帆說的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那無所謂,都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