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聖子果然神異非凡,僅憑通玄境一重的實力竟然就可以這六名渡劫境強者相抗衡,這放在整個歷史長河之中,怕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呀。”
又一名渡劫境三重的強者維持着這方結界的同時,順手一掌將下方妖獸打成血沫,他看着前方戰場眼中盡是驚駭。
“天衍聖子能在這等境界內越界殺敵,本身就已是傳奇,只可惜今日我覺得他有可能隕落在此,一代傳奇就此消弭。”
諸多渡劫境強者,看着前方戰場都是認可的點點頭。
即使他們認爲張帆被稱爲萬年來的第一天驕,實力恐怖,甚至天資恐怖到自萬古以來就從未有人能與其相抗衡,相比肩。
但在面對如此實力差距的情況下,沒人認爲張帆能夠獲勝。
其他聖地的強者聽聞此言,眼中精芒閃爍,他們在考慮着自己是否需要出手相助。
瑤池聖地爲首的老者單手背於身後,心中思慮着自己是否需要上前參與一番,至少結個善緣。
“天衍聖子實力恐怖非凡,一旦成長起來,日後定然會成爲主宰整個大陸的最強者,沒有之一,若提前能與其結交善緣,對我個人至少是有着極大好處的。”
但下一秒,他卻搖頭嘆息。
如果天衍聖子張帆就此隕落,對大家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至少他們不用擔心,等張帆成長起來之後,會對他們聖地進行打壓。
這種猶豫不決的想法,在幾大聖地以及各家宗門和隱世世家強者腦海中不斷盤旋。
衆人都在思考着該如何去做。
此時,張帆控制着誅仙劍陣,與眼前六大渡劫境強者全力一戰。
龍家渡劫境七重強者實力極爲恐怖,已達到大陸頂尖級別,也不再是之前張帆可以一劍斬殺的渡劫六重可以相比的。
雙方之間,猶如天壤之差,雲泥之別。
張帆一劍滅殺渡劫境六重的力量,卻被這渡劫境七重的強者用強神通將此抵消。
只見張帆誅仙劍陣凝聚成一把超級巨劍,在其餘幾人未曾察覺之際,千鈞一髮之際瞬間殺出,威力之強,令人不寒而慄。
那渡劫境七重的龍家老祖披頭散髮,眼中滿是駭然,表面卻極爲不屑的說道:
“哼!真以爲此技天下無敵不成!”
他體內靈力瘋狂爆發,使用出自己最強神通。
一道千米巨人法相天地的懸浮他的身後,隨着他雙掌一同拍出毀天滅地的力量,向着前方的巨劍殺去。
誅仙劍陣凝結而成的巨劍觸碰到那巨人手掌的一瞬,整個世界都好似陷入一片恐怖的風暴之中。
甚至就連被這種恐怖餘波震傷或殺死的諸多妖獸或強者連慘叫都不能發出,整個世界只有一道震耳欲聾的轟動聲。
煙塵瀰漫。
張帆雙指併攏,嚴陣以待,剛纔那一擊是他目前的最強一擊,力量恐怖。
即使是渡劫性巔峯,張帆憑藉此技,也有一戰之力。
但!這等猜想僅僅只是張帆通過他人的戰力比對過,真正實戰他還從未使用過。
整片海水內的妖獸被殺的乾淨,甚至就連一些渡劫境初級的強者大部分都已被震成粉碎,化成一片血沫,在高空形成一條血河,直流而下。
在張帆眼前,那龍家六位老祖,其中三位渡劫境五重的修士,他們或是丟了半邊腦袋,或者甚至丟了半邊身子,亦或者少了一條胳膊的懸浮在高空上,一副慘象,令人不忍直視。
那兩名渡劫境六重的龍家老祖,一頭黑髮早已白髮蒼蒼。
他們爲了抵擋那一擊,甚至拼命全力耗費了大量精血,將自身底蘊根基都已粉碎,只爲了能夠存活下來,而這一擊也令他們走到了瀕死之境。
他們滿臉的滄桑甚至不時咳出幾道鮮血。
唯獨那渡劫就七重的強者,他面對張帆迎面而來的直面一擊,威力更是恐怖。
這一擊,令他丟了大半條命,整個身體出現了無數的裂縫。
只見一道裂痕從他的腦袋中間一路向下,將他一分兩半。
若不是他憑藉着強橫的力量強行維持着自己的身軀,怕是他早已化作齏粉消滅於大荒之中。
霎時間,天地寂靜,所有幸存下來的強者無不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看着眼前場景。
甚至沒有人想到,在張帆必死的局面中,結果卻是張帆毫髮無傷,僅僅只是耗費大量的靈力,同時看起來有些虛弱。
他身上倒沒有什麼傷痕。
他身影依舊如同標杆一樣挺拔。
只見張帆雙指併攏,爆發着一股極致的劍意,誅仙劍陣亦是還原到最初四柄仙劍懸浮在周身的場景,氣勢非凡力量恐怖,猿飛對面那六人可以相比。
張帆嘴角勾起,眼中殺意畢現,淡然說道:
“今日就你們的性命來祭奠我天衍聖地諸位強者的靈魂。”
張帆雙指併攏指向眼前六人,那渡劫性七成的老祖面色恐懼,眼神駭然,看着張帆不斷搖頭說道: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
“你可才通玄境一重啊。”
隨着他的痛吼,心態崩潰的龍家老祖雙眸血紅,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他周身氣血爆發,僅剩的幾滴精血再一次瘋狂燃燒,整個人的實力再次攀升。
這龍家老祖好似準備赴死一戰,全力反擊。
此時,所有人都心中不由心驚的爲張帆爲了捏了一把冷汗,他們更是加固力量,讓周邊結界更加穩固,以免出現難以防備的事情。
結果沒想到的是,在張帆等人的目光中,那渡劫境七重的龍家老祖完全不顧自己身旁其餘五人的性命,轉身化作一道紅色血光消失不見。
他極速竄去,僅一剎那就已消失在衆人的目光中。
所有人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
張帆嘴角勾起,將目光收回放在眼前五人身上。
他雙指間一陣恐怖的力量極速迸發,其中更是包含着混沌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