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融化的速度變得極爲緩慢罷了。
天衍聖主這種辦法也僅僅只是能讓自己再多活一個時辰而已。
一時間,小紅看着一旁的鴻蒙級法寶,無奈至極。
鴻蒙級法寶地位尊崇,實力可怕。
雖然他層級不如鴻蒙級法寶,但是他同樣對其極爲貪戀。
如果能夠加鴻蒙級法寶的力量吸收,他有信心提升自己的等級,達到更高層次。
同時也更爲張帆感到可惜,同時也是感到更爲可笑。
這方祕境參與了上萬人,而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奪取淵海祕境之中的最重要的寶物。
沒想到居然無人得手,甚至死傷無數,活下來的人數不足一掌之數。
這種結果,可是令整個扶搖大陸都是傷筋動骨,萬年之內絕不能輕易恢復。
小紅搖頭苦笑。
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生這樣戲劇性的變化。
就在此時,天衍聖主雙眸沉重看上前方,手指擡起無盡力量凝結在指尖。
“接下來我會用自身全部力量爲你安然打開離開祕境的道路,趁此時間帶着聖子逃離吧。”
“那兩個傢伙也不知道會不會重新折返,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親自送你們離開吧。”
此時,天衍聖主實力更是極爲恐怖。
只見此時聖主釋放出如此可怕的力量之時,周邊卻沒有任何異象變化,甚至整個天地間晴空萬里,沒有一絲一毫的異象變化。
但小紅極爲清楚,天衍聖主這一指下去,天地間所有生物怕是在瞬間全部煙消雲散。
突然一道令天地都極爲恐懼的響動出現。
小紅驚恐萬分看着四周。
天衍聖主第一時間收起力量,連忙看向一旁。
此時,他們二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一旁的紅鴻蒙級法寶。
天衍聖主疑惑不解。
這傢伙剛纔不趁着機會趕忙逃竄,居然真的留在這裏,一動不動,就好似這專門留在這裏。
不過這一點,在此衆人可沒人會輕易相信。
在場之人莫不是想把他抓起來當做自己的法寶再去煉化。
至於那法寶內部真正的器靈自然也會被消除精神記憶,最後成爲一個懵懵懂懂的孩童般存在。
最後衆人將其捕獲之後,都會在他的精神識海中烙下自己的精神烙印,將其徹底成爲自己的傀儡。
只不過天衍聖主已經沒有多地去做這件事情,便也不再把打法打在他身上。
至於他最後花落誰家,天衍聖主也不再關心。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無心搭理他,他居然主動上了門來。
“你這是何意,難不成不怕我此刻鎮壓你嗎?”
天衍聖主雙眼冷漠緊盯着鴻蒙級法寶,體內力量不但積蓄。
可以的話,他並不希望把這些力量用在鴻蒙級法寶之上。
一個是他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再花費更多的力量去凝結體內力量。
一旦再度消耗,那麼他將再無任何力量送張帆離開。
到那時,那剛纔離去的兩位渡劫境巔峯強者再次召回,他將毫無辦法。
更何況那仙風道骨的老者更是極爲可怕,他的實力恐怖到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地步。
就算是此刻,已經爆發了全部精血力量的他都不敢輕易言說自己能夠真到百分百的戰勝那位老者。
至於另一位處於中立的傢伙,天衍聖主並不放在眼裏。
只是他真的不想再把力量用在其他任何地方,想把自己這頂層下來的一絲絲力量,全部用在宋張帆離開了事情上。
只是沒想到。
居然會出現這麼多阻攔自己成功的事情。
小紅這是一同上前一同對峙着那鴻蒙級法寶,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只見鴻蒙級法寶開始快速旋轉。
緊接着,一剎那出現在天衍聖主眼前。
霎時間,天衍聖主心中警覺,準備第一時間出手。
只不過此時他能深刻的感受到對方的親切之感。
鴻蒙級法寶竟然向他投來一股善意。
只是對方明明是如此高等級的恐怖級法寶,竟然無法與自己建立精神交流,好似他根本不會這種手段一般。
好似不會說話一樣。
小紅也是更爲疑惑。
他的等級要遠遠低於鴻蒙級法寶,二者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但就算如此,他已經可以如同正常的修仙者一樣進行修煉,至於語言更是極爲熟悉。
轉眼間就可學會。
而且現在鴻蒙級法寶卻好似獨獨缺失了這一重大功能一樣。
按理來說,這種力量只不過是修仙過程中隨手可得的一種普通技能,根本不足爲奇。
並且對眼前這些前來搶奪他的衆多強者,本就極爲反感的鴻蒙級法寶,此刻卻是對天衍聖主釋放出一股極爲濃郁的善意。
這令小紅與天衍聖主二人都極爲不解。
下一秒,在二人驚訝的目光中。
只見鴻蒙級法寶他的鏡面正對着天衍聖主。
霎時間,他更是將天衍聖主整個身影照應在其中。
一剎那,他將天衍聖主的身體情況體現一清二楚,以及體內的經脈靈力靈動,都是看極爲清晰。
尤其是那無盡的力量最終流向心臟之處,但是卻在此處停滯並且消失。
就好似這裏是一片黑暗地獄一般,能把體內所有的力量吸收到此處,最後融入那一片無盡的黑暗之中,徹底消散。
就像是將自己體內的力量都全部消耗。
天衍聖主見到此幕,一點也不驚訝。
他自己的情況又怎會不清楚,只是他不明白這鴻蒙級法寶到底所謂何意。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只看到鴻蒙級法寶,他居然開始散發出一股璀璨光芒。
緊接着,只看到在鴻蒙級法寶那鏡面的世界內,天衍聖主的身影出現,好似就是之前天衍聖主的複製體一樣。
不過卻有一些不同。
那複製體好似沒有智慧一般極爲呆滯地站在原地,就這樣與天衍聖主對視。
“這是?!”
天衍聖主極爲疑惑,直到現在他還是不理解鴻蒙級法寶到底要幹什麼,但是心中卻有了一個不切實際,甚至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