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當如此。”
“十年對於一名修士及一個聖地而言,不過稍縱即逝。”
“恐怕在閉關的一剎那就已度過,根本無所謂。”
“更何況我們天衍聖地底蘊深厚。”
“在這十年間,完全供得起所有弟子的修煉資源。”
“而這一切都不過是我們暫避鋒芒,不與他們這邊鬥爭罷了,爲的就是等待十年之後聖子你的出世。”
“只是本座沒想到,在這種關鍵時刻聖子居然會臨時出來。”
“正好,此事也是時候讓你知道知道。”
張帆聽完這話,回頭望着四周諸位內門長老。
只見他們一個個都是極爲認可,摸着下巴沒有一絲猶豫,甚至眼中都是充滿了期待。
張帆極爲好奇,在這種時候不應該是想盡辦法解決這種事情,或者是就此全心全意地修煉。
爲何整個聖地就是一副自由散漫的景象,甚至諸多弟子個個興奮不已,完全沒有任何面臨絕境的感覺。
好似封山對他們的影響並不大,而且反而像是一種盛會。
甚至類似於一場論劍比試或是一起座談。
幾乎沒有一個人處在緊張的氛圍中。
即便是天衍聖地的實力雄厚,並不畏懼其他勢力。
但如今突然封山,並且天衍聖地各位長老用於向外透露集中原因所在。
各大弟子不僅沒有一絲的疑惑,心急,反而個個鎮定自若,將此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並且張帆之前記憶的非常清楚,那些弟子要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及身份,各個驚爲天人,眼中這是敬畏至極。
甚至有的弟子即使實力已經達到渡劫境境界,已經可以稱之爲世界強者。
在整個天衍聖地中都是中流砥柱的存在。
他們日後都是可以成爲內門長老的人選。
天賜卓越的他們。
就算張帆身爲聖子一樣需要禮敬,甚至遇到他們都要禮讓三分,絕不可能讓他們會齊刷刷的一同降落身段,以低人一等的姿態面對張帆。
此時天衍聖主嘴角勾起,指着張帆的儲物戒指輕聲笑着。
“聖子,你的儲物戒指,你可曾仔細觀察裏面是否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張帆眉頭微皺,隨後掃視了一眼儲物戒指,頓時驚訝至極。
這儲物戒指跟在張帆身邊許久,且張帆對此早已不再關懷。
裏面的東西,有着價值寶貴的仙階丹藥和法寶以及其他低等級的靈丹妙藥。
這些東西對張帆如今而言都不過是一些輔助的東西,張帆並不太在意,也並不放在心上。
而且目前他主要以修煉神通爲主,對此咱們自然未曾過多關注。
此刻天衍聖主突然指出,張帆疑惑看去。
結果沒承想,儲物戒指那片小世界裏面的無盡寶藏的中間區域,有一件極爲明顯的東西懸浮在半空中不斷懸浮,周邊散發着一道道恐怖的氣勢。
好似煌煌天威都被其所震。
天道法則在其面前都不敢過於猖狂。
且那道玉璽周邊有足足四條金龍不斷盤旋環繞。
那可是仙階法寶,且在仙階法寶中都是位列頂尖層次的存在,如果有一名實力極爲恐怖的存在,進行施展且結合度極高,甚至可以超越仙階的層次,達到更高級別。
這玉璽可謂是極爲強橫的法寶。
張帆怎麼也沒想到,這玉璽居然會在自己的儲物戒指中,而自己居然毫無察覺。
只能說對方力量恐怖,甚至自成一個小世界。
即使他出現在自己眼前,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也無法輕易察覺。
與此同時,張帆其中已經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就在這個時候直接天衍聖主輕聲笑着。
“聖子,本來這件事情我是打算十年之後與你細說。”
“並且本座早已在你踏入生死祕境之後,便與諸位長老合計爲你準備一場天衍聖主交接的儀式。”
“只是沒承想,短短兩個月你就已出現在祕境之外。”
“你的氣息第一時間被本座與衆人察覺,當即決定先去尋你。”
“既然你已知道此事,那麼這件事情也好辦。”
“何時接任由聖子你親自決定。”
“是這數日來就準備開始還是十年之後按照約定在進行交接。”
聽到這話,張帆恍然大悟。
在淵海祕境之中,天衍聖主本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甚至完全沒有生的希望。
他早已將所有希望託付在張帆身上,將那傳承玉璽偷偷放在他的身上也不爲過。
只不過整個聖地好似所有弟子不予知曉此事情況,這一點並張帆極爲驚訝。
在事情沒有完成確定之前將此事放出,無異於有些過於託大。
而這也更是張帆極爲不解的地方。
“聖主,此事是否太過於着急,難不成聖地內的弟子都已知曉此事。”
天衍聖主點頭笑道:
“那是自然。”
“此事在你踏入生死祕境之後,我已公之於衆。”
“如今天衍聖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過這些消息也只是存在於內門弟子之中,外門弟子及外門長老全然不知。”
“在你正式開始接任之時,纔會徹底公告天下,那時也是我們聖地解開封山之日。”
聽過這話,張帆已然明白,天衍聖主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夠在十年之後兼任。
如果此時接任,他也不會拒絕。
接着儀式開始便意味着封山的結束,封山對外公佈十年之久,結果短短兩月便將其解開,那無異於將整個聖地的一場大事當做一場兒戲。
最終只會迎來他人的嘲笑。
甚至有可能在數十年間甚至數百年間,天衍聖地的此事都將會成爲坊間一場笑談。
對於一個聖地而言,名聲是最爲重要的。
張帆此刻對於自己的實力雖然極爲自信,但面對那些對整個天衍聖地虎視眈眈的存在,張帆還是心有餘悸。
尤其是那位得到半仙級別的老者,從一開始就各種壓抑境界以及遮掩自己的氣息,從不讓他人察覺自己的真實實力,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