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們可不能忘了。”
“我們的聖子張帆在通玄境一重之時,就可以與渡劫境六重強者一戰,甚至一劍滅殺。”
“如今,他到了通玄境二重,更是可以與渡劫境巔峯強者全力一戰,並且能夠獲勝。”
“如果使出最強一擊,一劍之下甚至能夠毀滅足足十二位渡劫境巔峯強者,且還是資深強者。”
“這種實力,在場諸位誰有信心能夠做到。”
此言一出,衆人啞口無言,一個個呆若木雞。
一時間,他們竟然無言以對。
這種情況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直到現在他們都還是難以置信。
未曾親眼見過,他們完全無法理解一名通玄境的修士是怎麼做到能夠一劍斬殺十二位渡劫境巔峯強者的。
更何況,主要是他們身爲渡劫境強者,在對方十二人站着不動的情況下,即使全力一擊,也不可能斬殺十二位強者,這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張帆卻真的做到了。
即使他們多次詢問,每次都會得到天衍聖主肯定的答案。
但他們還是難以置信。
而此時衆人只需要一點撥,就已經明白天衍聖主所爲何意。
果不其然,天衍聖主輕聲笑道:
“既然如此,拖住外界那羣傢伙半年時間,對我們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他們不是想要進入其中嗎?我們就請他們進來。”
“本座倒要看看,他們敢不敢在我天衍聖地之內撒野!”
“看看他們敢不敢豁出這條命。”
此時,五長老站了起來,嘲諷的哈哈大笑道:
“這些傢伙,表面上強硬的很,實則都是一羣鼠目寸光的鼠輩。”
“他們可沒那麼大的勇氣,無非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心中自以爲是,傲嬌至極,想要闖出一番功績,纔敢如此去做。”
“真要到了生死關頭,他們怕是他們比誰跑的都快。”
頓時,在場幾人都是哈哈大笑。
此刻雲淡風輕的他們,完全不將外界那劍拔弩張,甚至即隨時爆發恐怖大戰的事情放在眼裏。
好似外面的事情已經徹底與他們毫無關係。
就在此時,整個大殿之外,又再一次的迴盪着外界的諸多聖地聖主及隱世家族家主請求進入天衍聖地拜會的聲音。
甚至他們看到天衍聖地內部嚴陣以待,甚至衆多外門弟子和長老個個全力以赴盯着他們。
甚至只要他們有任何動靜,怕是會直接開戰的樣子,更是讓他們氣憤至極。
此刻他更是開口直接揚言威脅天衍聖地。
“天衍聖地這是何意,吾等皆攜帶重寶前來拜會,如今卻被堵在門外,不得入內。”
“這就是五大聖地之一天衍聖地的待客之道嗎?難道就不怕世人恥笑嗎?”
外門大長老聽着這位家主的話語,惱羞成怒,氣憤至極。
不是因爲他的質問,而是因爲在他身後那其餘,個別弟子一個個滿嘴污言穢語,甚至極爲難聽。
有的甚至直接把天衍聖地給他弟子比作豬狗不如的牲畜,各種出言侮辱。
這些外門弟子個個都是天資卓越,且年齡幼小的人,哪裏忍得了他人這般侮辱。
一個個氣憤至極,恨不得立刻拿起長劍與之決一生死。
一位弟子更是恨不得衝出去與他們決一死戰。
他看着外門長老連忙開口大喊道:
“大長老,我們還等什麼?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與他們決一生死。”
“我們天衍聖地又怎能讓他們這般侮辱。”
說到此話的男子,他家世繁榮昌盛,實力強大。
他雖然出生於一個沒落的隱世家族門中,雖然家族已然沒落,實力不負以往。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如今他的隱世家族,如果全部付出,也能拿出當今最爲強盛的隱世家族,至少一半的力量。
光是正在巔峯的渡劫境,強者就有不下四人。
雖然他們最強者也還不過踏入渡劫境七重而已,距離巔峯終生沒有任何希望踏入其中。
這也使得他們的實力整體落於他人,無法獲得太多的機緣。
這也正是他們沒落的原因所在。
他們家族已經幾個時代都未曾出現過渡劫境巔峯強者。
甚至如今的最強者渡劫境,其中都還只是當今最強的存在。
甚至在以往連渡劫境五重都未曾出現。
但是這男子卻絲毫不氣餒,他們家族之中最爲信奉的原則就是人不欺我,我不欺人。
人若欺我,我必犯人。
這等家族理念他們可以忍受一些屈辱。
但是在關乎自己家族以及家世民生之時定要勇敢站出來與他們決一生死,護住自家尊嚴。
即使最後結果是全家死亡,他們也毫不害怕。
他們寧願將自己那萬年基業毀於一旦,也絕不可讓自己後世之人活在屈辱之中。
正因如此,這個男子極爲勇敢,甚至氣憤至極。
即使此刻他也不過通玄境,實力極爲低微,但也沒有一絲害怕主動要求出戰。
外門大長老見此一幕,心中極爲精血,隨後便是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並輕聲笑道:
“好了,你先且退下。”
“我天衍聖地雖然如今面臨生死危機,但還沒到要你們出戰的時候,你們儘管在此處爲我們長長氣勢即可。”
“莫要害怕,自然有聖主大人爲我們擋住一切。”
男子聽到這話最後也是點頭退下。
他知道自己的作用並不是特別大,而其他的衆多弟子此刻心中安定,同時也更加安心。
天衍聖地成爲五大聖地之首,雖然明面上並非這麼去說,但暗地裏世間傳聞都是如此。
如今,天衍聖主坑是半仙級別的強大自然是做得起這最強的稱號。
與此同時,天衍聖地議事大廳,內門的長老以及天衍聖主衆人觀察着外界的情況。
他們一個個面色沉重。
雖然剛纔話語說的極爲輕鬆愜意,但是外界情況不容樂觀。
天衍聖主隨即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