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天衍聖主自然是反感至極,但又無可奈何。
他注意力幾乎全部在生死祕境之中的張帆身上。
如今戰爭一起,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
張帆到底何時甦醒無人可知。
而那老者更是毫不着急。
再他看來,張帆想要甦醒,恐怕沒個數年是絕對不可能的。
此時的張帆已經陷入極致的沉睡,在那領悟最強的神通。
天衍聖主以及這名老者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生死祕行之內,張帆不僅是在領悟神通同時周邊生命祕境之中。
那浩瀚如海的生命氣息以及靈力都在如同大海吮吸般,全部涌入張帆的體內。
張帆的體內最好的一個無底洞一般,無論吸收多少,都無法滿足他的需求。
而這個情形自然是被二人發現。
正因如此,那老者毫不着急。
能吸收到如此多的靈力,意味着張帆此刻已經到了極爲關鍵時刻,短時間之內是無法脫離這種頓悟境界的。
而他有的是時間整理這方地界。
即使天衍聖主同爲半仙之境,他有信心三百招之內結束天衍聖主的性命。
是因爲他可是從太古年間走過來的半仙強者,手中掌握的神通更是多如牛毛。
至於仙術那更是數之不清。
而如今天下仙術早已消失不見,甚至無人聽說。
仙階法寶,仙階藥草到是還留存一些。
但是仙術神通卻是早已銷聲匿跡。
而老者卻是極爲清楚。
仙術神通與普通神通差距天差地別,甚至完全不能混爲一談。
一道仙術在一名渡劫境巔峯強者手中使用出來,極有可能直接毀滅一方島嶼,甚至一方世界。
而使用天階神通最多隻能毀滅一方地界。
這就是神通的差距。
而這名老者他自信的地方,在於他的手中有足足三百道仙術神通。
所謂的他所謂的三百個回合,就是他使用的每一道仙術神通,天衍聖主都能拼命擋下來。
但天衍聖主就算真的如此強橫,難道還要擋住他三百道仙術不成?
正因如此,他根本一點也不着急,反而是極爲愜意的看着如今情景。
這等人間慘狀,慘絕人寰的一幕。
對他們來說卻好似一副盛景般極爲有趣。
天衍聖主對於這種將生靈的性命不放在眼中,甚至當做樂趣的存在,最爲厭惡。
他心中不由着急的想到。
“聖子,你究竟還需要讓本座等待多久啊。”
此刻他已經着急不已,恨不得立刻衝入生死祕境之內,用自己的能力喚醒張帆。
只可惜這種方法自然是不可取的。
而在這場之上,小紅,小白二人也是在極力作戰。
只不過此時的小白靈力虛脫,實力不足,甚至還要依靠小紅來守護自身。
他已然成爲一個累贅。
在經過那一個大戰之後,他幾乎耗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量。
短時間之內想要陷入沉睡,甚至想要返回生命祕境之中。
只可惜想奪取他的強者數之不清。
好在全力守護他的小紅實力非凡,全力一戰之下,甚至能夠爆發出百度巔峯的力量。
再加上小紅本身就極爲強橫,又有着死亡法則。
這一刻,他更是無人能敵。
在天衍聖主看來,如今的天衍聖地的情形,張帆渾然不知,所以才能可能安心的突破。
殊不知,此時天衍聖地內部的情景,張帆看的一清二楚。
在很久之前,他已經能夠重新奪得自己肉身的控制權,重新開始利用自己的身體肉身修煉五大劍意,四大異火以及那新學會的兩大神通生死法則。
在他看到外界如此危險的時候,就想要脫離沉睡。
他寧願失去這一次極爲珍貴的頓悟境界,也要前去幫助天衍聖地渡過此次危難。
奈何如今到了關鍵時刻,張帆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他的頭頂上方,有兩尊極爲恐怖的氣息存在。
其中一道是他最爲熟悉的天衍聖主。
而另一道不用多說,自然是那名半仙老者。
他出現在此處卻不出手相助。
結果如何依然明顯。
天衍聖主未曾對其動手。
毫無疑問是沒有把握戰勝。
對方是一名來自太古年間,資歷極老的半仙,又怎會是一般的半仙可以相比的。
這一刻張帆很清楚,自己必須要變得更強,甚至強到就算是當半仙強者也無法戰勝自己。
如此才能拯救天衍聖地於水火之中。
張帆全力吸收了周邊的靈力以及生命氣息。
他如此做,並不是因爲生命法則,死亡法則與其他力量融合需要這麼大的靈力。
而是因爲他如今在領悟了生命與死亡兩種法則之後,實力暴增。
甚至可以藉助他們的力量快速突破。
短時間內,他已是突破到通玄境九重的修士,距離通玄境大圓滿也只差一步之遙。
甚至有機會直接踏入大乘境。
這讓張帆興奮不已,期待的想要知道自己到了大乘境之後,又會有怎樣的光景?
此刻張帆看着周邊的力量快速涌入自己的體內。
在他的牽引之下,涌入那無底洞之中。
只要將這無底洞填滿,就是張帆突破到通玄境大圓滿之時。
到時候,他一如既往,再如這一次一樣,利用力量將通玄境的無底洞填滿,就足以將大乘鏡的瓶頸突破。
張帆就能徹底踏入大乘境。
而且張帆感覺到,自從自己領悟了生命與死亡當中法則之後。
那一直存在於通玄境與大乘境之間的瓶頸消失不見。
這才讓他能夠這般迅速突破,實力暴增。
天衍聖地外圍如今的那幅慘狀。
張帆看了一眼,內門的九位長老,以及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死傷無數。
他也終於明白,之前天衍聖地內部那無數的弟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弟子數量遠遠超出以往。
那是將整個天底下幾乎所有的天衍聖地的弟子全部迴歸。
就是爲了此次這一場大戰。
他沒想到天衍聖地凝聚全部的力量,甚至將護宗法陣都已祭出,本以爲能夠撐住半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