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欣喜若狂,喜極而泣。
天衍聖地諸位長老更是激動萬分。
他們看着眼前的張帆,輕而易舉,便掌控了全局而爲之震驚。
他們在張帆身上感受到的境界明明只是大乘境。
雖然這種突破速度也是令他們匪夷所思。
畢竟在張帆進入生死祕境之時,天衍聖主告訴他們的結果是張帆還屬於通玄境二重境界,而如今張帆已是大乘境一重。
但更讓他們震驚的是,張帆甚至未曾動彈,就將在場足足數萬名外來的敵人壓得全部動彈不得,愣在原地,雙目失神。
好似陷入了一種幻境一般。
一個個面色驚恐。
他們擡頭看的前方,好似在他們眼前有了怎樣的大恐懼一般,好似能將他們輕易滅殺一樣。
甚至有無數的外來敵人好似精神錯亂般,在原地痛苦叫喊。
而這一幕幕無不讓他們驚訝萬分。
與此同時,天衍聖主看着此刻還是被禁錮在原地的老者驚喜不已,他同時想要進入天衍聖地戰場,助張帆一臂之力。
但是爲了防止萬一,他還是離了原地看守着老者。
雖然他很明白自己的實力,恐怕無濟於事。
但是這份心意還是有必要的。
此時在於諸多外來弟子目光之中,他們此刻都好似懸浮於一片無盡黑暗之中。
他們腳底是一隻巨大的手掌,而前方巨大的身影恐怖至極。
他們這無盡的弟子以及外來敵人之中,那爲數不多的幾位渡劫境強者。
其中一位渡劫境巔峯強者更是直接站了出來,讓他們再一次燃起了生的希望,不再如剛那般恐懼。
對他們來說,渡劫境巔峯強者就好似世間的神明一般,已達到最強境界。
有渡劫境巔峯強者出戰,那麼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而就在此時,只見那渡劫境強者怒哼道:
“今日你天衍聖地,就算再來多少助力都無濟於事,註定要被我們踏平。”
就在此時那無盡的人羣之中,其中個別見過張帆的強者猛然雙目驚呆,上前一步,看着張帆大喊道:
“你是天衍聖子張帆!”
聽到此人問話,張帆好奇的看了過去,原來不過是一名渡劫境七重的修仙者罷了,終究還是弱了許多。
張帆並不將他放在眼裏,這倒是讓那修仙者頓時面紅耳赤,氣憤至極。
他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渡劫境七重的強者,居然會被一個剛剛踏入大乘境初階的螻蟻給藐視,這等反差讓他惱怒不已。
但是他有聽聞過世間的傳聞。
張帆的實力極爲恐怖可怕。
另外令他最爲驚訝的是,在他的記憶中有人告訴過他這一次祕境之行張帆死在了那祕境之中。
畢竟從其中活着出來的只有兩個人而已。
一個是那名渡劫境巔峯的強者的佛教之人。
那一名就是達到半仙之境的天衍聖主,其次再也沒有看到任何人影進出過。
所以在人們一致認爲之中,所有的天之驕子進入其中之後,都全部慘死在其中。
這一刻天衍聖子的出現,令衆人驚恐萬分,猛然上前一步,疑惑的問道:
“天衍聖子爲什麼還活着?你當時不是死在那祕境之中了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回頭望去,好奇的看着張帆。
對於他們的問話,張帆全部視若無睹,一個個都未曾理會。
而這更是讓那。
第一個聽出來有張帆針鋒相對的渡劫境強者,氣憤至極。
他身爲渡劫境巔峯,也是這一次的領軍人之一,實力恐怖非凡。
在他看來,世界終將是要倒在自己的手底下。
而如今,張帆一個大乘境修士居然敢如此羞辱自己,這對他的顏面損失極其嚴重。
他又怎會放過張帆。
對於張帆的傳聞,他到底聽過一二,對於張帆的可怕也自然知曉。
但在他看來終究不過是誇大其詞罷了。
一個通玄境修士怎麼可能敵得過渡劫境強者。
就算是能敵的過渡劫境強者,那也不過是一些渡劫境之中的一些垃圾而已。
他可是很清楚,有不少修士通過另類祕術強行提升到渡劫境境界,實力根本不如正常修士,甚至十不存一。
這等修士被輕易斬殺也正常至極。
這一刻,他放下恐懼,看着張帆極爲嘲諷的說道:
“原來你就是天衍聖子,張帆莫不是往日的世間傳聞的稱讚,使得你自視甚高。”
“真以爲自己能與吾等平起平坐,能與本座過上一兩招嗎?”
“可笑至極。”
“今日本座就要親自讓你知道這天高地厚,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霎時間,這修仙者不再猶豫,他氣血凝聚而起,周身無盡的靈力瘋狂爆發,整個世間都在不斷顫抖。
而他爆發出來的恐怖力量,甚至讓他身後的無數弟子,一個個驚爲天人,身心恐懼。
甚至衆多弟子都被震懾得動彈不得,更是再一次趴在地上,恐懼的看着前方。
他們看着自家領軍人,心中再一次燃起生活的希望。
無數通玄境,大乘境以及一些普通渡劫境境界的修士,心中興奮的暗暗咂舌道:
“真不愧是渡劫境巔峯強者,果然強啊。”
“看來這一次我們可以安然無事,放心離開了。”
但就在他們如此想到此時,那一直將它們放在掌心,如同螻蟻握着的張帆。
對於那正向着自己從天而來,甚至揮舞着各種神通,向着自己打來的渡劫境強者。
在無數人的目光中,張帆嘴角勾起,僅是隨意一掌拍出。
下一秒,衆人看到張帆拿了另一隻巨大手掌隨之拍飛那名渡劫境強者。
那名渡劫境強者在他面前如同螻蟻一般,他的神通在衆人眼中遮天蔽日。
但他卻沒在眼前,卻一樣如同螞蟻般渺小與他的手掌相比。
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下一秒。
在衆人眼中那強橫之極的渡劫境強者,直接被張帆一巴掌拍成飛灰,瞬間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