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也不想在這方世界困的時間太久,想要去外界看一看到底是怎樣的。
但是去那裏之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些實力提升到一定境界,一定層次。
張帆曾經懷疑過,既然老者都知道去了外界,很容易就被敵人猜到自己是來自扶搖大陸。
那麼他們只需要改名換姓或者是不讓他人透露自己來自此處,豈不是就可完美度過,不用擔心被他人察覺。
老者卻是搖頭苦笑。
“在那方世界,仙人之上的強者多如牛毛。”
“他們甚至能夠掌握星辰,雖然他們無法操控整片世界。”
“但是在他們眼中,世人只要境界不達仙人之境,他們都可以將其玩弄於股掌之間。”
“對方的能力他們僅需要掐指一算,略微推演,就能夠將他眼前衆人的一切,算的一清二楚。”
“一些命運比較平坦的人,他們的一生就可被輕易推算完成。”
“對於仙人來說世間都不過是一種玩物。”
“甚至有人推測,如果整個世界只有一位仙人存世,那麼這方世界將由那人說了算。”
“他可以任由這個世界,按照自己的心思去轉變。”
“他擡手間就可以將整個世界推翻,重新來過。”
並且所有的人,事,物都能按照自己的心思重新轉變。
“這就是他的恐怖能力。”
但是因爲多位仙人存在互相制約,無人敢輕易出手。
“一旦真的有人敢將整個世界按照他自己造成這片區域改變,在無形中就會影響其他所有人的命運。”
“這方世界所蘊含的生命線都會發生改變。”
如此之下,將會引發大亂。
他們可以推演他人信息,但是說不可以改變他人命運,這也成了外界的一個鐵律。
這些都是老者,通過去往外界的那些仙人得知。
他們不知通過什麼辦法將各種信息都傳給了大陸。
但是經歷過無數時間,人們已經不再與外界聯繫。
而外界那些仙人也不再向扶搖大陸傳遞信息。
老者作爲唯一一個從太古年間生存到現在的人,他是唯一一個知曉此等祕密的人。
張帆心中常感到慶幸。
如果不是老者的出現,張帆恐怕一生一世都不會知道原來自己竟然處在整個世界的邊緣。
或者說完全不知此處竟然被他人稱爲蠻荒之地。
張帆不知道在世界之外,還有着更大的廣闊的天地。
張帆本以爲仙人成爲一個傳說,是因爲這方世界永遠不可能是有仙人存在。
沒承想,在世界的中心,仙人又不下雙手之數。
不過即使如此,渡劫境巔峯在於中心世界,一樣處於巔峯層次。
只不過他們對於扶搖大陸之人,不知道爲何先天性抱有鄙夷之心。
正因如此,即使是強如仙人之境的扶搖大陸的強者,去往了外界都會被他人聯手獵殺或者是被其束縛,成爲奴隸,受其驅使。
這就是外界的真實情況。
對於這種情形,張帆自然不可能貿然前進。
否則結果可想而知。
但是梁老也說過,以往的諸位前輩他們去往外界,那是因爲不知曉到底是什麼情況。
所以纔會被那些人注意。
如今,他們只需要在一定情況之下能夠掩飾自己的信息,那麼就能夠避免這種情況。
如今的世界已經不再如同曾經那般。
仙人不再是時時刻刻偵查每個人情況。
在於世界中心處,來自天南海北的修仙者多如牛毛。
他們也不可能再一一過問。
去往中心世界,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危險,不過還是需要注意一些爲好。
達到渡劫境巔峯或者是達到仙人之境是最爲穩妥的。
只不過如今的半仙老者告訴張帆。
想要在扶搖大陸突破到仙人境界,是一件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唯有去往中心世界處才能成功。
這方大陸的道德法則已經不足以支撐任何人成功做到仙人境界。
說到此處,老者就極爲憤恨滿臉的可惜。
張帆極爲好奇。
“梁老爲何嘆息?”
老者名爲梁天秀。
張帆與他已不再如同那般關係焦灼。
二人的關係倒是緩和了不少,以前輩與晚輩相稱。
只不過,二人之間的界限層次還是極爲分明。
張帆一樣是他主人,他還是要依據張帆的命令行動。
如今二人類似於主僕的關係。
梁老聽了這話,搖頭苦笑,雙眼追憶的看着遠方,回憶的說道:
“其實在於遠古年間,我還有一次成仙的機緣,與我近在咫尺。”
“只需要我伸手一摸就能成功。”
“但是我生生錯過了這次機緣。”
“而那也是最後一次可以成仙的機緣。”
“自此之後再也沒有機會,也讓我從此蹉跎一生。”
張帆眉頭緊鎖,一時間驚訝不已。
在經過之後梁老的解釋。
張帆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原來當年那一處機緣近在咫尺,但是他就不敢輕易奪取。
在他看來,成仙的紀元怎麼可能是這般明顯的放在此處,任由自己拿取,這不是開玩笑嗎?
怎麼也不可能這麼簡單,一定是有了什麼自己沒有發現的機關,或者是恐怖的禁制留在此處。
恐怕自己在觸碰的那一瞬間,就已灰飛煙滅。
成仙機緣又怎會是普通人可以隨意拿取的。
但是當年與他一同爭奪成仙機緣的另一位半仙強者,眼中充滿一絲怒火。
他根本不去在意這些所謂的禁制之類的東西。
他已經在半仙之間停留了許久時間,生命無多,無奈之下。
他一手探出,直接奪取。
結果,那成仙機緣直接融入他的體內。
在梁老的眼前,那人就這樣硬生生的突破到仙人之境,成爲當時的最後一位仙人。
實力突飛猛進,一飛沖天,至此無敵於世間。
隨後他便是離開了這方大陸,去往外面的世界。
而之後,老者所得到的所有關於外面的世界的信息,都是讓人傳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