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顯現,好似遮天蔽日,可以鎮壓一方天穹。
可以將一方世界都籠罩在自己的身軀之下。
隨手揮動間就可毀滅一方世界。
就是這恐怖的力量與身軀,在那仙君強者的眼中卻如同螞蟻般渺小。
對方僅是在他離去之時隨手一揮,天穹之上一道巨型能量手掌從天而降,未曾費一絲一毫力氣便將他直接捉住。
就好似抓起一隻泥鰍一般令他動彈不得。
即便他拼盡全力,甚至說出自己的身份,對方也不爲所動。
隨手間,列出幾道法訣。
隨後,就將他強行捏成一隻百米長的長蟲。
即使他還保持着自己龍族的身軀樣貌,但這百米長的身軀對他來說卻是一種屈辱。
最後都是在他難以置信的目光中。
那仙君強者好似化身一具無盡高大的恐怖存在,立於一方世界之外。
好像這方宇宙,這方寰宇都被他踩在腳下。
對方雙眸淡漠,居高臨下的盯着他。
最後對方一根手指擡起,將它強行塞入玉璽之內。
最終,他被封印身體,被玉璽汲取自身力量,將這方玉璽變成道兵。
那仙君更是使用他的神通與祖龍的力量結合,形成一道規則性法則之力。
最終,這玉璽道兵便是成爲一件擁有着法則之力的恐怖存在。
任何對這玉璽法器的擁有者產生一絲的恐懼,就會被瞬間鎮壓,無法動彈,無法反抗。
即使對方的實力強於自己,但只要心中有所恐懼,那麼就無法反抗,最終只能夠被迫臣服,任由宰割。
不僅如此,就算是比仙君強大兩個層次的恐怖仙帝。
一旦心中恐懼過剩。
甚至這位仙君,使用無上大恐怖的禁術,再借用其他法寶之力,提前預謀,強行使用出恐怖的力量。
也不是沒有可能借此法寶,以規則性的法則之力借用大道法則天地之力,將一名仙帝鎮壓。
而這種手段可謂通天。
就算是這方世界最強者都爲之忌憚。
而這位仙君的存在,自然是讓無數仙帝爲之恐懼,忌憚,甚至惱怒。
一位小小的仙君,居然擁有着讓仙帝爲之忌憚的手段,任誰聽到怕是都無法容忍。
最終,一位仙聖強者提前一步來到此處。
因爲他非常需要這仙君的手段來統治一方大域。
其中,他真正的目的是報自己心中的仇恨。
他不過只是仙聖強者,而對方早已達到仙帝境界。
這種情況之下他根本無力抵抗,最終只能夠被迫臣服。
但當他聽說,一位仙君擁有一種規則性法則法寶之時,心中早已生起貪戀,最終不計一切代價強行降臨此界。
最終僅用一根手指,就將此處王朝逼到絕境,將其壓在指下。
如果那位仙君有一絲不服從,下一秒就會化作灰燼,在歷史長河之中被強行抹去。
而這位仙君也是一位有着強者之心的存在。
他向來都是傲立於世間,不服從任何威脅的恐怖存在。
他傲然坐在龍椅之上,擡頭望着那無盡恐怖。
無論對方使用出何種手段,他都將以最強的姿態進行抵抗。
至於那龍璽,從始至終,他從未祭出。
只因爲那玉璽想煉製而成,花費的時間並非一日,而是需要許久。
時間恰好是萬年之久。
奈何不知爲何消息走漏,讓他遭遇此等威脅,最終無奈之下只能以身抵抗。
但仙君之間一絲一毫的差距,都是天差地別,如同雲泥之別,無法彌補。
更何況是一個大境界的差距那更是無法抵抗。
最終仙君坐於龍椅之上,傲然盯着對方,雙眸之內滿是殺意。
好似他可洞徹一切般,不怒自威。
那位仙聖發現自己如此的實力,竟然都無法逼迫對方,甚至無法從對方的腦海之內搜出一絲一毫的精神氣息。
他根本沒有什麼手段可以找到那神祕法寶的存在。
他發現以自己的實力,竟然都無法找到那玉璽所在。
最終無奈,對方一怒之下,輕輕一彈指,這千古王朝便被封印在大雪之中,形成一處萬里冰封的場景。
隨着時間推移,此處被無盡冰雪覆蓋。
就連天穹都已被應用成雪白色。
自此,這方地界之內,衆人無法辨別方向,無法看清來處。
在此處極有可能因爲無法看到任何生靈,被活活困死在此處。
任何生靈來此,除了一死再無其他。
而此處自此之後也被稱爲禁區。
萬年前發生的一切,這祖龍全都知曉。
只不過因爲它無法動彈,無法使用出任何力量,同時他也害怕被對方仙聖察覺,否則他再也沒有機會能夠逃脫。
雖然仙君比他仙王強大許多,但至少差距還是可以望其項背。
但如果是一名仙聖,他此生此世都再也沒有任何一絲可能逃脫對方的魔掌。
所以他寧願被封印在此處,也不願透露出一點氣息。
經過萬年之久,這方玉璽在周邊法陣的煉化下,最終成功煉化,成爲一方道兵,恐怖至極。
而那仙君也已死亡,只留下身軀坐落在輪椅之上。
整個城池之內的一切生靈都保持着生前的模樣,一動不動。
這張帆解開這方封禁之後,就已恢復最初的模樣。
聽着祖龍的故事,張帆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若非擁有聆聽萬物心聲的能力,張帆此刻怕不是都認爲對方是在給自己講故事,在搞笑。
他不過是一名渡劫境巔峯強者,就在實力堪比仙人,可以跨越一個大境界進行戰鬥。
但與一名仙人的差距如何,張帆心中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就算是他在仙君的面前,都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甚至不值一提。
而那位恐怖存在,更是仙聖強者。
這種恐怖一旦降世,當今世界無人能敵。
而他更不可能與對方作戰。
更何況,這仙聖降下的絕世神通,封印的巨大地界。
張帆的渡劫境巔峯的實力怎麼可能破開一位仙聖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