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異火跟着天地間最爲炙熱的火焰。
不死不滅,不死不休。
且可以融化一切一些渡劫境巔峯強者。
他們的神通在火焰面前不堪一擊,異火輕易灼燒就可燒掉一切。
這就是異火的珍貴。
也是無處修士爲此瘋狂的原因。
但鳳凰天火的作用更是遠遠超出衆人想象。
他那可以在宿主瀕死之時,滴出一滴生命之水,拯救他於瀕死之境。
僅是這造能力就足以讓衆人瘋狂。
因爲有了鳳凰天火,相當於有了涅槃重生的機會與能力。
甚至有可能在日後的仙途之中,擁有了無數條性命。
畢竟鳳凰天火所能孕育的生命之水不止一滴。
他幾乎每時每刻就可輕易孕育出無盡的生命之水。
到了渡劫境巔峯,這個境界之後,一滴生命之水就足以讓人斷絕重生。
而無數滴生命之水,相當於無數條性命。
有了它,甚至堪比七彩神識。
但七彩神珠終歸是不如鳳凰天火,它雖然強大恐怖且神祕飛濺。
但是終歸不過是人造之物,其中蘊含了一些難以彌補的缺點。
並且,七彩神識最大的缺點就是沒有自主性。
如果對方實力強大,只要殺死你一萬次,就足以將你從這個世界消除。
畢竟七彩神珠只是負責保你一條性命,讓你能夠重生在起點之處。
但如果對方從一開始抓住你的重生之所。
屆時,強行爆發力量殺你一萬次,足以將你殺的血流成河,最終憋屈死去。
但鳳凰天火卻截然不同。
在你瀕死之際,甚至已經死亡之時。
這鳳凰天火可以帶着你的殘軀立刻遠去。
敵人根本難以捉到。
畢竟鳳凰天火可是天地奇物,可以藉助天道之力,頓挫虛空,速度之快遠非常人可比。
在同級之中,他們一旦藉助天道之力,是無敵的,是萬物之首。
衆生皆以其法則,規則之力爲生。
任何神通法則都是天道的三千大道法則之一。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的法則又怎麼可能與天道相比?
甚至與天道親兒子鳳凰天火相比。
那無異於癡人說夢,異想天開。
正因如此,張帆他更加明白,鳳凰天火的重要性,眨眼間,他就已跨越虛空,來到一座山脈附近。
此處極爲恐怖,與周邊祕境截然不同。
這裏遍佈血色火山,每一座火山都隨時可能爆發。
且。那諸多雪山周圍。
遍佈鮮血。
其中,經學更是無數屍骨遍地可想而知,想要獲得鳳凰天火的人數有多少?
這裏面有許多修士,都是萬古以前的存在。
一代又一代的修士,蜂擁而至,拼命爭奪。
他們都相信自己是那個天命之人,能夠成功獲得鳳凰天火。
畢竟能夠進入此處祕境的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
他們在各自的地區之內都是狀元存在,天下無敵。
無人可以與他們相比。
但也讓他們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性格。
這百萬天驕沒有一個認爲自己弱於他人。
張帆此刻眉頭微皺,眼中滿是驚訝與驚奇。
只見鳳凰天火內,一座火山之中,戰鬥一觸即發。
兩位修士鳳凰戰鬥只爲爭奪鳳凰天火,他們拳拳到肉,每一拳都蘊含着極大的力量,卻從未使用任何神通法術。
只因爲他們很清楚,一旦使用一道神通,極有可能將此處活火山引爆。
到時候將會是天災人禍,毀天滅地。
這裏的活火山可是極爲可怕的。
一旦爆發在鳳凰天火的加持下,可以吞噬天地,令整個世界蔓延在一片火焰之內。
到時光是虛空之中,都會非常炙熱,溫度高達千億度。
就算是一名渡劫境境界的修士,恐怕瞬間都會被融化蒸發。
任何修士在其面前不堪一擊。
他們兩人瘋狂爭奪,卻也不敢輕易使用神通。
張帆淡然一笑,一步邁向前方。
與此同時,後方萬人修士也隨之緩緩而來。
他們看着前方那撕裂虛空之人,個個驚奇萬分。
張帆此刻在他們眼中,就如神明一般,極爲恐怖,沒有一人敢輕易上前招惹。
他們都是好奇張帆到底是誰?
在衆人眼中,那無盡虛空裂縫前方,一道身影緩緩踏步向前。
他一身黑色風衣,那是仙衣戰甲幻化而成。
對方一雙血色長靴,周邊滿是黑色紋路,更顯妖異。
他手上覆蓋着一層黑色的皮套可以保護自身。
他的肉身在這副皮套的幫助下,一拳打出。
使得他肉身之力增強。
這就是張帆的護身法寶。
這是張帆之前從各位別覺的妖孽手中奪來的。
從他們身上活生生的摳下來的。
將他們的神通法寶全部據爲己有。
將他們的諸多新翼戰甲化爲己用,隨後按照自己的心中所想,轉化爲自己喜歡的風格與方式。
這就是他們目前看到的結果。
此刻衆人一個個驚奇不已,甚至不少年輕膽大的修士天驕,不要命的向前衝去。
只爲了能探測張帆的真實樣貌。
殊不知,此時的張帆的實力遠超他們想象。
張帆此刻面龐上自然浮現的道韻,就讓他們心中驚奇,無法看透。
衆人驚訝萬分。
個別渡劫境巔峯境界強者更是驚爲天人。
“怎麼會?竟然無法看透。”
“不可能啊!!!”
緊接着,他雙指併攏,眼睛一滑,一到天眼,立馬開啓。
他的天眼可以洞徹虛空,看清對方一切,找清對方弱點。
但此刻他就發現自己的天眼好似失效一般。
無論如何使用,結果都是一樣的。
在他眼中,張帆周邊圍滿了諸多白色霧氣,好似仙氣繚繞一樣,極爲神祕。
無論他如何探測,也無法看破一絲虛妄。
而這種情況比比皆是,沒有任何一人可以看過這種情況。
這一刻衆人便已明白,此人極爲強大,遠不是他們可以針對的對手。
對於周邊衆人的情形,張帆自然心中得知。
只不過他目前沒心思與其他人玩耍,也沒心思去理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