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羽恬之後對他說的話,也算是給他帶去了些許的心理安慰。
“羽恬,我知道你是好意,是我太莽撞了。那現在…是應該先報警嗎?”
宗皓認爲方羽恬說得沒錯,他現在草率地衝進去,非但救不出池卉,還極有可能把自己也搭進去。
可他一時又拿不定主意,只好問問她的意見。
“不能先報警,倘若池卉在裏面確實安然無恙,那警察來了,我們該怎麼解釋?”
“況且,由於牽扯到了警察,對方很有可能會因此記恨,搞不好日後還是會對池卉下手。”
方羽恬理性地剖析着這一切,並對宗皓說明了原因。
“那我該麼辦啊?池卉還在裏面,總歸是凶多吉少的。”
“總不能等想到一個十全十美的辦法,再進去救人吧。”
宗皓既着急又懊惱,他的聲音也不覺上揚了幾個音調。
方羽恬看他有些激動,只好把他拉向自己,低下聲音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宗皓聽後,心裏由衷地佩服起方羽恬來。
他不曾想過,就這麼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她竟然已經已經想出一整套計劃了。
他一直以爲,她和普通女生沒有什麼兩樣,都是害怕危險的小女生。
更不用說,現在這個關鍵時刻了,肯定就更沒有主心骨了,必須要倚靠他人才行。
讓宗皓感到意外的是,她竟然能在危險面前臨危不懼,冷靜地分析利弊。
這讓他覺得,方羽恬是如此的與衆不同,而他對她的喜歡,似乎不覺中又增添了幾分。
他想不通,即便方羽恬比池卉大兩歲,但好歹她們也算是同齡人,怎麼會差出個天壤之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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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遲,兩人商量好,就立刻行動了起來。
方羽恬躲在樓梯的一個暗處,在後面偷偷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隨時準備報警。
宗皓一臉鎮定地走到門口,擡起手用力地敲了敲門,而後就開啓了戲精模式。
“有人在嗎?我是樓下的,我家屋裏棚頂漏水了。”
“有人在的話,能開下門嗎……”
很快,柯讓和鄒鵬遠在屋裏就被吵得不耐煩了。
“誰呀?來了,來了,別敲了。”
鄒鵬遠一邊朝門口大喊,一邊小跑着往門口奔。
他剛一開門,就被宗皓揚了一臉方羽恬給的散粉,迷得眼睛根本睜不開。
隨後,宗皓趁着他揉眼睛的功夫,又拿起她的小型電棍,放在了鄒鵬遠的大腿上,就是一通電擊。
“靠,你特麼的給老子搞偷襲。”
電流通過鄒鵬遠大腿的那一刻,他只覺得腿部肌肉瞬間麻木無力。
他整個人站都站不穩,啪地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閉着眼睛,只好用手臂圈住宗皓的腿,希望由此限制他行動,從而拖延時間。
“讓哥,你快過來,幫我攔住這個王八蛋。”
鄒鵬遠朝着屋內對柯讓拼命大喊,然而宗皓可不管他,對着他的手臂又是一頓電擊。
他能感覺到,雙臂突然間從宗皓的腿上滑落下來,就像是脫臼一般,根本不受控制。
“鵬遠,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柯讓在手機上與妹子聊得熱火朝天,即便是聽到了鄒鵬遠的呼喊聲,他仍舊很不情願地從沙發起身。
當他漫不經心地走到門口,看到鄒鵬遠閉着眼睛,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樣子時,心裏這纔開始慌張。
柯讓急忙蹲下身體,關懷地問道:“鵬遠,你怎麼了,這特麼誰幹的?”
隨後,他又快速站起來,慢慢地朝前走了一小步,一隻手撐在門框上,把頭微微地向外探。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大打出手,也不打聽打聽這裏是誰的地盤?
“讓哥,你小心啊!”
鄒鵬遠一邊忍着痛,一邊還不忘對柯讓大聲囑咐,他太清楚對方陰人的手段了。
可他話音剛落,宗皓的手倏地就從門後伸了出來,狠狠地電擊了他的手臂。
柯讓因爲忽然間受到劇烈的疼痛,下意識地將手從門口撤了回來。
宗皓可不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從門後冒出來,用電棍又電擊了他的雙腿,疼得他忍不住大叫了出來。
鄒鵬遠雖然此時還睜不開眼,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柯讓也被擊倒在地,重重地倒在了他的身邊。
宗皓把兩人打趴下後,大步一邁,直接走進屋子去找池卉。
然而,他走進去,把每個屋子都找了個遍,也沒發現她。
他記得方羽恬說過,這屋子有三個男人,其中兩個已經被他放倒在門口了。
宗皓無功而返,只好無奈地走回門口,用腳踢了踢柯讓。
“說!你們把池卉藏哪兒了。”
“你特麼的是誰啊?我們憑什麼要告訴你?”
柯讓坐在地上,擡起頭,蔑視地瞥了一眼這個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呵,我是誰?我特麼的是池卉的哥哥,快說!你們把我妹妹藏哪兒了?”
宗皓說着,握緊了手裏的電棍,放在柯讓的勃頸處,隨時準備按下電擊按鈕。
柯讓見他像是要來真的,心裏不禁有些發怵,身體也有些瑟瑟發抖。
他臉上方纔的輕蔑和褻慢也轉瞬消失,此刻直接變成一臉的卑微和討好。
“大哥,您先消消氣,要是氣壞了身體,那可就不好了,衝動是魔鬼,您一定得冷靜啊。”
“快說!池卉在哪兒?你要是再不說,信不信,我不把你電死也能把你電殘?”
宗皓可沒時間跟他廢話,頓時,抵在他脖子上的電棍,又添了幾分力。
“大哥,池卉確實在裏屋,她不可能就平白無故消失啊!”
柯讓欲哭無淚,很怕再承受一次電棍給他的痛,一臉慫樣將實話全盤托出。
“我就是在屋裏沒看見人才問的你,知道嗎?”
宗皓這次懶得再跟他廢話,將電棍放在柯讓的肩頭,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電擊按鈕。
看來,這人敬酒不喫喫罰酒啊,那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宗皓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到極限了,這個人要是再不說實話,他當場就讓他寄。
柯讓在經歷了又一次劇烈的陣痛後,他別無他法,只能繼續對宗皓苦苦求饒。
“大哥,我真的沒說謊,董哥和池卉一定在裏屋,我們兩個就守在外面,他們還能飛了不成?”
“那,我怎麼……”
這時,柯讓恍然間想起了什麼,急切地打斷了宗皓的質疑。
“對了,在裏屋外的拐角處還有個廁所,比較隱蔽,通常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不會在那裏吧。”
柯讓的求生欲極強,面對電擊,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了,於是,他立馬乖乖認慫。
宗皓聽到這話,瞬間衝到廁所的門口,用力地擰了幾下門外的門把手。
結果卻是,他根本擰不開。
果然,這裏面確實有人在。
“別躲了,我知道池卉在裏面,快把門打開,把人交出來。”
宗皓由於被擋在門外,他只能在門外大聲地命令裏面的人。
董哥原本是扶着被下藥的池卉來廁所的。
他們剛進來時,他就把廁所的門給鎖了,迫不及待地將鹹豬手伸進了池卉的文胸。
她胸前滑膩的肌膚和柔軟的觸感,彷彿讓他這個中年老男人也跟着一起回春了。
再加上,池卉此時一臉媚態,主動地朝他身上貼,往他身上蹭,儼然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這讓董哥的每根神經更加興奮,勾得他想到更深處去探索一番。
於是,他便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帶,他已經等不及了,甚至就連小雨傘都懶得去戴。
眼下,他迫切想要與池卉,在此酣暢淋漓地大戰一場。
可就在這時,宗皓這個不速之客突然來襲,打擾了他期盼已久的好事。
緊接着,董哥就在廁所裏,接二連三地聽到了他們兩人的慘叫。
他知道大事不妙,只好安靜地躲在廁所裏,企圖矇混過關。
可誰知道,柯讓這個經不起皮肉之苦的完蛋玩意兒,都不帶猶豫地就把他給賣了。
董哥聽着宗皓朝廁所走來的腳步聲,凝神屏息,心臟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他用手輕輕地捂住了池卉的嘴,但卻不敢用太大的力。
畢竟廁所空間狹窄,氧氣也很有限,要是他再使點勁兒,池卉再暈過去,有生命危險可怎麼辦啊?
他可不想沒喫到豬肉,卻背上一條人命,那可真是妥妥地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然而,被下藥的池卉,卻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她竟然伸出了靈活的小舌頭,用舌尖舔舐着他的手心,用一種別樣的方式去蠱惑他。
董哥被池卉舔得不僅手心發癢,而且心裏也直犯癢癢。
這小婊子這麼騷,也不知道小鄒是怎麼調教出來的,總是給他帶來驚喜。
他一邊想着,一邊將手放在了池卉的屁股上,狠狠地揉捏了兩下後,最後又用力地拍了一下。
池卉許是沒反應過來,被董哥拍得打了個激靈。
她下意識地扭了一下自己的腰,嘴裏也跟着發出了一聲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