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讓你當上門女婿,你成了戰狼 >第111章 面見神偷楊倔
    我的突然問話,涉及了買兇綁架妹妹的劉文靜,令得本來欲離開的蘇媚一愣。

    “你爲什麼這麼問我?”

    蘇媚的表情很是意外,但我卻暗自觀察到,在我突然問話的那一瞬間,蘇媚有緊張與不安的情緒涌現。

    但很快的,她就調整好狀態,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撒嬌般的說:“人家跟劉大小姐沒什麼關係,我怎麼會知道她的情況。”

    我心中呵呵一笑,你就裝唄,但演技我不敢苟同,那一聲人家,簡直就跟你承認了與劉文靜的關係匪淺似地,我都沒接着追問,你解釋那麼多幹嘛呢!

    “行,我就是隨口問問。”

    我微微一笑,讓蘇媚去幫我把毛經理請進來。

    蘇媚扭着屁股出了辦公室,沒過多久,毛俊傑走了進來。

    我請他坐下,跟毛俊傑寒暄了一番,我沒給他說要團結和睦,他能三十多歲做到安保部負責人這位置,毛俊傑自然有他的能耐。

    如果毛經理都不知道團隊和諧的重要性,相信劉志勝也不會把他弄到我跟前來丟人現眼。

    毛俊傑長相普通,屬於往人羣裏一放很難找得出的那種人,但他給我的感覺是心思敏捷,分析問題的能力很強。

    我們倆很快進入工作正題,我要拿取關於綠玉佩的所有信息,包括這枚玉佩的具體失竊經過。

    當初,候韶輝給我略微提過一嘴,說他們警方審訊神偷楊倔時,就來過劉氏安保集團詢問,但集團說沒丟失玉佩,因此警方與我都不知道失竊的詳細情況。

    頂多,警方是單方面從楊倔嘴裏得悉了一些細節,但口說無憑,始終還是要看集團這邊的詳情。

    由於我是組長,毛俊傑得配合我,不過他的想法跟我不一樣,他覺得我看集團這邊的信息其實沒多大用處,因爲楊倔盜竊綠玉佩是神不知鬼不覺,就連劉氏安保集團都不知道玉佩當時的被盜。

    毛俊傑說如果他是我,就會想辦法找到楊倔,親口從神偷楊倔那裏獲取第一手真實信息。

    唯有楊倔,才知道究竟是怎麼盜走的綠玉佩,或者說楊倔是不是受人指使等等。

    我一聽,覺得很有道理,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找到綠玉佩,得從源頭查起。

    “毛經理,真是高見!”

    我不得不佩服毛俊傑的思維,給他讚了一句,問他有沒有辦法能讓我跟楊倔單獨見一面。

    毛俊傑無奈的表示,其實集團啓用了很多的人脈,試圖見一下被捕的楊倔,但終究沒能成功。

    毛經理說主管這個案件的是刑大的大隊長候韶輝,侯警官那人根本不給任何有背景之人的面子。

    我一聽是候韶輝,便知道穩了,候韶輝不給其他達官貴人的面子,那是他鐵面無私。

    但對我,候韶輝卻是當朋友與我相處,我幫過警方好多次,相信只要不違背原則,候韶輝都會幫我。

    跟毛俊傑聊了很久,逐漸我的心中也有了這次任務的基本方向。

    喫過廚師做的午餐,我讓鄭王陪着,乘坐曾志光的越野車,抵達了市看守所。

    在與毛經理聊過之後,我打給了候韶輝,請他無論如何都幫我安排一下,我要跟神偷楊倔見個面。

    跟上回見我師父楊文笙一樣,我說可以在有看守警的情況下,與楊倔談話,不會讓候韶輝太爲難。

    候韶輝經過向上面的請示,答應讓我在下午一點半見楊倔,地點是看守所的所長辦公室,只給我半個小時的接見時間。

    曾志光與鄭王在監區外的會客室喝茶,我則跟着候韶輝進入了監區內。

    所長辦公室在辦公區三樓,是單獨的一間房,裏面並沒有安裝攝像頭。

    這是候韶輝破例給了我一個天大的人情,他沒問我爲什麼要見楊倔,知道我說出來的也不一定是實情。

    我在所長辦坐了幾分鐘,由兩名看守警把留着光頭穿制服的楊倔押了進來。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楊倔,上回在午夜的郊外三岔口,由於是深夜,我又是躲藏着,並沒有看實在楊倔的具體長相。

    這一回,他與我面對面的坐着,辦公室外則守着候韶輝與兩名看守警。

    楊倔個子不高,看起來三十來歲,長得還挺清秀,他的目光最初不敢與我正視,誤以爲我是哪個單位的大領導,不然也不可能單獨在所長辦見他。

    我知道時間緊迫,便直接開門見山,說了我就是那晚上目睹他被打,然後見到陳超被刀疤殺死的目擊證人。

    楊倔一怔,直到這時才用炯炯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了看門外守着的三名警察。

    他對我簡直是刮目相看,驚道:“我還有幾天就要送監獄服刑了,行啊,你竟然能在這種環境下,以目擊證人的名義見我。”

    我乾咳兩聲,沒對這個話題進行延續,我給楊倔說了來的目的,讓他給我詳細說一下,如何從安保重重的劉氏安保集團盜竊得手?

    還不等楊倔開口,我說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我要聽的是真話。

    意思是讓楊倔別忽悠我,說出跟警方交代的一樣,那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楊倔見我一臉正經,他聳聳肩的笑了:“雖然你有些本事,但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沒錯,楊倔既然拒不交代實情,他的確是沒告訴我的必要。

    但我既然來見他,就做足了充分的準備,今早我可沒有偷閒的在指揮部做出了一些列的安排。

    “你看看這個,再決定你說不說!”

    我從兜裏取出一張紙,遞給了楊倔。

    他看着看着,整個人開始激動起來,興奮得手都在發抖了:“你……你真的幫我找到了得失憶症而走失的母親?”

    我嗯了一聲,說這封信就是你們社區主任親筆信,證明我是真的找到了你的母親,只要你交代真實情況,不管你楊倔被判多少年,我以人格保證,絕對贍養你得失憶症的老母親。

    這正是我說的,攻心至上!

    經過劉氏集團安保部的資料調取,我知道了楊倔的身世背景,然後我就讓撿過垃圾的狗子出馬,讓他去市裏找那些撿垃圾的同伴詢問,果然經人告知,在溪河市的一處垃圾站,找到了楊倔走失的媽媽。

    我之所以判斷楊倔的媽媽會在垃圾站,是因爲我曉得一個失憶的老人,沒有人會可憐她,在老人餓得不行時,她爲了自救就得去撿垃圾桶裏的食物。

    根據這個線索,我纔會讓狗子去找人詢問!

    “謝謝,謝謝你!”

    我看得出來,楊倔是個孝子,當我又給他看了她媽媽現在居住在養老院的照片,以及劉氏安保集團一次性支付了二十年的住院費證明時,楊倔整個人感動了。

    他對我感激涕零之間,當即答應說出盜竊的真實經過。

    直到這時,我鬆了一口氣,請站在門外等候的候韶輝重新進行審訊。

    候韶輝再次對我感謝,我給他友善的笑了笑。

    其實,候韶輝不是那種隨便就能賣人情的人,是我答應了他,說絕對能說服楊倔交代真相,侯警官才與上面報告後,答應讓我單獨見楊倔。

    半個多小時後,我手裏捧着一份楊倔交代的審訊筆錄,看着這份筆錄內容,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