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對直播事業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成年後更是直接以“歡樂哥”的暱稱,在自家平臺做了主播。
因爲直播風格非常的風趣幽默,倒也積累了不少粉絲,在直播界小有名氣。
但身爲董事長之子,葛桓躍平時做的可不僅僅是直播,對於“影蹤直播”的日常運營,也是有參與的。
葛桓躍想弄清楚凌左爲何被拉入黑名單,這直接關係到“影蹤直播”要不要給凌左開合約。
很快,親手將凌左拉入黑名單的阿強,就被叫了過來。
“說吧,你爲什麼將凌左給加入公司的黑名單,他是有什麼劣跡麼?”葛桓躍直接問道。
突然被叫過來,阿強是有些懵圈的,一聽到問的問題,就更懵圈了,凌左是誰?
見狀,葛桓躍不由再次問道:“你知道凌左是誰嗎?”
阿強這次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搖了搖頭,同時回覆:“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凌左,爲什麼要將他拉入黑名單?”葛桓躍再問。
阿強還是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葛桓躍將事情發生的具體時間和簡單經過,都說了一遍,阿強才終於想了起來。
那天,自己奉命給凌左發d級合約,但邀請剛發出,很快就被對方拒絕了。
阿強因爲個人感情原因本就心情不佳,一怒之下將凌左拉入了平臺的黑名單之中。
不就是拉黑一個職業者而已,對於“影蹤直播”直播來說,完全算不上什麼事情。
阿強很難理解,爲什麼會有公司領導因爲此事來找自己!
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阿強也沒辦法否認,只能硬着頭皮說道:
“我認爲凌左此人對咱們平臺不敬,所以將其拉黑。”
看着阿強的雙眼,葛桓躍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的辦公通訊器,公司已經檢查過,和你所說不同,凌左只是拒絕了邀請,僅此而已。”
聽到葛桓躍如此說,阿強頓時慌了,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葛桓躍一看阿強的狀態,就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語氣突然嚴肅起來,大聲問道:
“說,你爲什麼要將凌左給加入黑名單!”
阿強慌亂之下,只能實話實說:
“我有個女朋友叫阿珍,她那天跟我提分手,說愛上了另外一個阿強。”
“恰巧碰上凌左拒絕我發出的邀請合約,於是怒從心來,就將凌左給拉入了黑名單。”
“我發誓,就只做過這一次,請務必相信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葛桓躍用右手拇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擺了擺手,沉聲說道:
“你以後確實沒有機會再犯了,你被開除了!”
阿強聽到自己被開除的消息,一臉的難以置信,大聲喊道:
“憑什麼開除我!就因爲我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拉進黑名單?”
葛桓躍沒有理會阿強,平臺竟然有如此肆意妄爲的員工,直到被開除都沒認爲自己做錯了事。
一個員工尚且如此,更何況其他人。
看來,龍國三大直播平臺的地位,讓不少人變得趾高氣揚,得意忘形。
既然凌左被加入黑名單的事情本就是子虛烏有,那對其發送新的合約邀請,也就成了必然之事。
葛桓躍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給凌左開出了自己能單獨做主的最高級別合約:b級合約。
雖然只是直播了一場凌左的經濟對決,但葛桓躍卻被凌左的表現深深的震撼住了。
在葛桓躍的心中,凌左已經牢牢佔據了1個未來的心神名額。
若能一路看着凌左前行,直至登頂,那感覺真是太棒了。
然而,葛桓躍的邀請剛發出沒多久,就收到了凌左的回覆:拒絕。
果然是手握神器之人,區區b級合約是無法打動對方的。
葛桓躍並沒有因此氣餒,而是開始想辦法,弄到更好的合約。
從葛桓躍的角度看,無論給凌左什麼凌左的合同,都是值得的。
這是他身爲一名主播的嗅覺。
但如何說服平臺的中高層領導,卻是個問題。
這羣人高傲且固執,非常的不好溝通。
葛桓躍思考了一番,還是拿起通訊器,撥通了一個號碼。
接通後,葛桓躍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說道:“爸,我有個事情,想請你幫一下忙。”
“新鮮事啊,你還會找我幫忙,說吧。”父親葛冬生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
“我非常看好一位職業者,想將其簽到咱們平臺,但我最高只能給出b級合約,被拒絕了。”葛桓躍實話實說。
“哦,b級合約被拒了?將他的基礎信息發過來,讓我看看。”聽說是兒子看重的職業者,葛冬生瞬間來了興致。
葛桓躍在將凌左的基礎信息傳給父親後,特意強調道:
“爸,我看了一場凌左的競技對決,他的未來絕對是無比璀璨的。”
“若咱們平臺能簽下來,那未來幾十年的臺柱子就有了!”
“無論是什麼等級的合約,我認爲都值得給!”
葛冬生聽到兒子的話,又看了一眼凌左的基礎信息,在16歲和a級權限處停頓了一下,眼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自己的兒子,眼光確實不錯!
但未來的路,還需要他自己來走,於是主動說道:
“凌左的條件確實不錯,聽你的意思,是感覺我手中的a級合約還不夠,想要更高等級的合約?”
“沒錯,我認爲即便是給凌左出最高的sss級合約,對於咱們平臺來說,也是值得的。”葛桓躍語氣篤定。
“但我手中的權限,只能給出a級合約,你想要更高級別的合約,需要開會才能決定。”葛冬生說出了平臺的規矩。
“我明白,我是希望父親您能在會議中開口,如此方能爭取到sss級的合同。”葛桓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a級合約我可以直接做主給你,若需要開會討論,我亦會參加,但最終能開出什麼樣的合約,需要你自己去爭取。”葛冬生直接說道。
“爸,我明白了!”葛桓躍興奮的說道。
父親雖然沒有答應直接幫忙,但能參加會議,本身就已經是一種表態了。
若如此,自己還無法達到目的,也就只能怪自己能力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