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就算是陳陽不問，鶴熙也準備主動說，凱莎和鶴熙經過商量，覺得他有這個資格知道關於虛空的事情，而且天使後續需要在這方面繼續與陳陽合作。
“是X2。”
在確定兩人離開之後，鶴熙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先沉默了一下，然後纔開始說話。
“你知道宇宙目前有足夠證據證明存在的最久遠文明是哪個嗎？”
“神河，二十萬年前，除了傳聞中的大科學家丁格黑和極少數人倖存，消亡的無影無蹤，具體原因不明。”陳陽說出自己所知道的答案。
鶴熙面無表情，靜靜聽着陳陽的話，心裏卻忍不住吐槽起陳陽隱藏的夠深的，這些事情能知道的基本上也就那麼幾個勢力，真不知道他這個有心人的信息都是哪裏來的。
在陳陽說完之後，鶴熙補充道：“太空校長基蘭，超神學院的創始人基蘭就是大科學家丁格黑的徒弟。”
“根據基蘭所說，丁格黑似乎發現了什麼，可惜的是在丁格黑徹底消失之前並未留下結論，包括神河文明如何消亡，一樣也沒個結論。”
“甚至連丁格黑究竟爲什麼因爲失蹤到今天仍歸是個未知數。”
說到這，鶴熙忍不住嘆了口氣，丁格黑應該是最能證明舊文明的毀滅是否與虛空有關的人選。
如果這個問題有一個答案，那天使內部的理念之爭就不會如此激烈，涼冰的出走可不僅僅是讓天使失去一位頂尖的科技神，還帶來了巨大的內耗，不然凱莎也不會下決心讓幾乎所有老天使退出一線，由年輕一代來執行正義秩序。
陳陽皺眉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太空校長也莫名消失了？”
“對，但又不完全對。”鶴熙賣了個關子，想看看陳陽到底知不知道關於卡爾的老師的具體情況。
就這麼安靜對視了兩分鐘後，鶴熙才繼續說：“基蘭的情況很特殊，他雖然消失了，但近一萬年來卻也出現過數次，是化身成類似宇宙意識的存在，只是與卡爾一樣，不對，應該說卡爾學習他，都放棄了原有的神體。”
“天使至今都搞不懂卡爾的幻體究竟是什麼原理，凱莎女王除了研究出來一種針對卡爾的算法外，倒是偶然間發現了武器庫中一把弒神武可以永就傷害到卡爾，只是幾千年過去了，依舊沒搞懂原理。”
“這麼長時間，對卡爾應該還是有用的，但具體怎麼樣，不好說。”
鶴熙可沒有和卡爾有什麼頂尖科技神之間的惺惺相惜，她巴不得早點弄死卡爾，這樣一來天使未來的隱患就幾近爲無了，畢竟現在也就卡爾有本事跟上天使的研究進度了。
涼冰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現在的她雖然能讓惡魔文明仍然是宇宙第一梯隊，但是在科研文明說一句有心無力並不爲過。
至於烈陽，鶴熙對他們的評價就是偏科生，在陳陽沒有出現之前，也許天使未來還需要拉烈陽一把，才能對虛空進行下步的研究，現在嘛，陳陽是更好的合作對象。
“可以給我看一下那把武器長什麼樣嗎？”
陳陽對基蘭興趣不大，只是別來妨事，他纔沒興趣管一個老東西的死活。
反倒是卡爾，陳陽可是恨他恨得牙根癢癢，對於這個罪魁禍首，陳陽當然是希望殺之而後快。
而且陳陽還懷疑莫甘娜就是卡爾這個狗日的引到藍星的，上次莫甘娜可是救過卡爾的走狗，所以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他心裏可是又給卡爾記了一筆賬。
於是從鶴熙口中知道有剋制卡爾的武器後，陳陽迫不及待想要一睹這武器的樣子，萬一哪天他能有這樣類似的武器，那“死神”就真的要該死了。
“這就是。”鶴熙給的很痛快，反正這也算不上是什麼大的祕密，而且天使目前可是有求於陳陽，她還巴不得陳陽多提一些要求。
然後鶴熙就看到了陳陽的眼睛突然一亮，轉而將視線轉到她的身上，從眼神裏就可以看出來他的興奮，她都懷疑陳陽下一刻會突然朝她撲了過來。
“交易嗎？”
“哦？”
“那把武器，可以傷到卡爾的武器。”
陳陽失態了，天使的那把武器就是一柄普通的弒神武，能讓其擁有傷到卡爾能力的是劍柄上的一小塊碎片。
別人不認識，但陳陽怎麼會認不出來，那就是庚伮金剛杵的碎片，這就意味着完整的庚伮金剛杵可以重創甚至於擊殺卡爾這個不死不體的大敵呢？
“這……”鶴熙表現出遲疑，一來是這武器是凱莎，沒有她的允許，鶴熙不能替她答應。
二來就是陳陽的反應不對勁，這裏面一定是涉及到了他本人的一些機密。
只是鶴熙一時間想不通，那把武器已經被神聖知識寶庫解析了無數遍了，就是找不出來有什麼特殊的，唯一的作用就是對付卡爾有奇效。
目前整個宇宙可能也就陳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天使發現不了庚伮金剛杵是因爲碎片的隱藏能力，與周邊的材料融爲一體了，這才一直沒被發現。
而讓陳陽失態的原因可不僅僅只是庚伮金剛杵可能可以殺死卡爾，而是完整庚伮金剛杵可以使用的功能——保存基因碼，完美復活已死之人。
事實上陳陽已經將整個雄兵連成員的基因碼都記錄刑天召喚器之內，如果有萬一再用庚伮金剛杵收集他們的基因碼，好以後復活他們。
可是陳陽終歸是有所顧忌的，畢竟這樣看來倒是與惡魔有幾分類似了。
而在完整的庚伮金剛杵面前，這都不是問題，它能重新構建所有生物或非生物的分子結構，具有控制萬物主宰一切的能力。
有了它，即使是死的只剩下渣了，陳陽都可以把人拼回來，保證還是那個人，那是那些分子組成，是原原本本的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