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難得一次說了四個字,但是吳天真就是高興不起來,他這兩天都沒睡好。
結果他這個罪魁禍首回來就說四個字。還真是惜字如金!
“你還知道回來!你怎麼不死在外面!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
黑瞎子靠着迴廊的門柱,笑着看熱鬧。
“我錯了。”小哥又說了三個字,表情似乎也有着細微的變化。
三個字竟然把吳天真要到嘴邊的訓斥,硬是給憋了回去。
只是指着他,不知道說啥好。
胖子也從堂廳裏走出來。看見小哥回來直接激動的給了個熊抱。
“小哥!你總算回來了!想死我了!”
卻被小哥無情推開。
“熱。”
然後懟了一個字。
搞得胖子有些疑惑,隨即指着地上的雨水。
“大哥,這是雨天,還不是大豔陽天!你和我說熱!是不是太歧視了!”
吳天真打斷胖子的碎碎念。
“好了,別說小哥了!就你會說話!”
胖子砸吧這嘴,“那行!你們聊!三人之間的友誼,終究是我錯付了!我還是回去喫我的五香花生去吧。”
黑瞎子也起身跟着走進堂廳。
吳天真這才詢問道,“小哥,你去哪了?剛剛我聽黑瞎子說什麼看大門?你去找工作了?”
小哥沒回答,繞過吳天真也返回堂廳。
“你別跑啊!怎麼剛回來就裝啞巴!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吳天真不死心的跟着走進堂廳。
堂廳裏,只有黑瞎子和胖子兩個人。此刻正在喫五香花生。
堂廳內,椅子和桌子是擺在兩邊的,兩把椅子之間擺着一張桌子。對着門口擺着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是主坐。
中間則是一大片空地。
和古代有錢人家的客廳一模一樣。
小哥就坐在靠門的那把椅子上。
吳天真站在小哥面前直視着那張面癱臉,“請你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逃避!你是不是出去找工作了!難不成是覺得我養不起你!還是覺得少你喫,少你喝!”
黑瞎子沒憋住笑,把嘴裏的花生噴進了胖子的鼻孔裏。
“小三爺還真是有雅興,怎麼會覺得啞巴張會去工作,他有省份證嗎。人家敢聘用嗎?黑戶聘用是違法的!你以爲都和你三叔,二叔還有花爺一樣大膽敢聘用黑戶!”
吳天真看向黑瞎子,“你是不是知道!那你告訴我。”
胖子摳出鼻孔裏的花生,走向吳天真把人拉出堂廳小聲問道,“天真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大姨夫來了?”
吳天真還有些疑惑,“你胡說什麼?”
胖子嘆了口氣,“那你發什麼小孩子脾氣!你之前不是這樣的!這是怎麼了?遇到什麼事情了?”
被胖子這麼一說,吳天真才意識問題,他怎麼和更年期一樣了。
“對吧。你要是有事就和我說。我還能不管你是怎麼着。”
吳天真嘆了口氣,“也不是有事,就是老有一種不安的情緒,總覺得要出事又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
吳天真說道,“也不是,這種感覺就和上次去那個古樓時候是一種感覺,總覺得這次還要出大事。”
胖子很仗義的表示,“還有我。你放心。”
吳天真也不好說啥,畢竟還沒發生什麼事。
堂廳內,黑瞎子已經坐到了小哥旁邊的椅子上。
“你和我說說?怎麼回來了?那個青銅門不是需要有人看着嗎?而且還很急的樣子?不去一個人看着那裏面的東西就會出來。”
見小哥還不說話,繼續說道,“你現在回來了,青銅門那邊怎麼辦?不會出事吧?”
小哥平靜的吐出兩個字,“有人。”
黑瞎子撕了一口冷氣,“這個人是誰呀!你聯繫到了張家的人?那這個人就同意幫你守十年青銅門?”
小哥還是不說話,看着空氣發呆。
黑瞎子詢問無果也只好放棄。
胖子和吳天真也返回堂廳,面對啞巴一樣的小哥也不知道要怎麼詢問。打也打不過。罵他又好像沒聽見一樣。
四個人坐在堂廳大眼瞪小眼。空氣在這一刻彷彿凝結了一樣。
“我去做飯。”
胖子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中午十點多了。
走到堂廳門口一隻腿剛邁到一半,就看見回來的小花。手上還拿着不少的資料。
“突然憑空多出來好多可疑的人,和事情無關又有關係。”
小花沒有理會胖子,徑直走進堂廳落座在主位上隨即把手上的資料放在桌上。
“花爺,啥意思啊?什麼叫多出來好多人?怎麼還突然了?憑空多出來?蘑菇人?”
小花指了指桌上的那疊資料,“不是蘑菇人,就是一下子冒出來的。按照道理來說,關係到九門和它以及第十一家的外人,大部分都死了,剩下的極少一部分直接隱姓埋名,怎麼可能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相關的外家人。”
黑瞎子拿起那疊資料,翻動着,表情也變得微妙起來了。
“對呀,這些人多出來的太詭異了。你和二爺說了嗎?”
小花嘆了口氣,“我說了,二爺一會來。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查清楚這些人的來歷。否則九門更加岌岌可危了。”
吳天真一聽立即走過去拿過資料。邊翻看邊詢問,“你不是去查看那個叫餘諒的姑娘嗎。些人又是怎麼回事?”
小花放下茶杯,“說的就是這些人,我想九門已經暴露了。”
胖子還在喫五香花生,隨口問道,“那九門之前就是隱蔽的?沒人知道?未必吧。”
小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名單上那些知情的人,之前分明沒有關於那些人的任何消息,這會就都冒出來了!
就算是它,那麼強的勢力也沒隱藏的那麼好,這股勢力居然比它隱藏的還好,顯然更棘手更難辦。看來九門是真的要招災了。不止腹背受敵,還被另一股勢力盯上了。
看來,天要亡九門了。真的要人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