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大爺的!狗東西還想陰我!”胖子的大體型沒白長,直接一個飛撲就壓過去一個。
至於死活就不知道了,也沒時間考慮他。
吳天真的體力之前雖然恢復了一些,這會和那些人廝打在一起還是很喫虧的。
好在還有潘子在身旁幫襯着,胖子也沒走遠。
胖子擠到吳天真身旁,“花爺啥意思?怎麼還不那個啥。”
吳天真一隻手扶着胖子,“別說。肯定有他們的道理。”
眼瞅着三個人就要堅持不住了。
哨聲沒等來。
就聽幾聲槍響傳來。
胖子一聽也不管什麼計劃了。把手塞進嘴裏吹起了口哨。
吳天真都沒來得及阻止。
但是奇怪的是,出來的那些人都倒下了。
“是,黑爺。志願我們來了。”
聽潘子這麼說,吳天真和胖子也看向槍響的那個方向。
就見黑瞎子抱着一把輕機槍,滿臉得意的和他們打招呼。
“同志們,辛苦了!”
三個人再一次癱軟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黑瞎子走到小花身邊,“來的還算及時?這才報酬的給我了吧!”
小花坐在地上休息沒有理會黑瞎子。
至於躲進車子側面的那些夥計並沒出來。
“花爺,你的人呢。”
小花吹響哨子,那些人才從車子側面出來。
胖子不滿的靠了一句,“還帶這麼玩的!”
吳天真白了他一眼,“讓你欠!那哨子是小花特製的,就你那響屁一樣的哨聲?那些夥計能聽纔怪了!”
胖子沒說話,拱了吳天真一下。
這一下直接讓吳天真來了個吳小狗啃泥。
但是由於沒有多餘的力氣,吳天真沒好氣的罵了幾句也沒動地方。
直到看見吳二白的夥計貳京,他帶着夥計在工業園的方向跑出來。
看樣子是歷經過慘烈的打鬥,還有不少人都受傷了。
“我二叔他怎麼樣?怎麼沒和你一起出來?”
貳京渾身都是血,“二爺和我們不是一路,不過按照計劃也快出來了。”
接着又不充了一句,“小三爺放心,二爺他不會有事的。”
即便得到答覆,吳天真還是不放心二叔。
這會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要不我帶着一部分夥計進去找我二叔?”
小花看向吳天真,沒有出言阻止還主動叫來夥計和吳天真一起進去找人。
“你們幾個人和吳家小三爺進去尋二爺,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確保吳家三爺的安全。”
那些夥計不敢違反小花的意思,點頭應聲。
吳天真還有些不敢相信,竟沒人阻止他,不過也沒有心情等下去了。
隨手擦了擦臉上的血就要走向工業園。路過小花身邊的時候。
就直接眼前一黑,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小花扶住被打暈的吳天真。“黑麪神,看好你的吳天真。別讓他亂走。”說着把人推向小哥的方向。
後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伸手扶住被推過來的吳天真還不忘幫忙擦一擦臉上的血漬。
那動作和目的地擰斷糉子的脖子,截然相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黑瞎子看在眼中還捂嘴咳嗦了一聲。
“傷員都留下,其餘人跟我走。”小花說着開始集合夥計。
黑瞎子吸了一口氣,打算在小花的身後悄咪咪的溜走。
“臭瞎子你站住。”
黑瞎子“啊”了一聲,隨即指着臉上的一塊淤青說道,“我受傷了。需要修養。”
“是嘛?”小花的語調輕緩,臉上還能看見一絲絲的笑意,“我給你一次機會。”
黑瞎子指向工業園的方向,“計劃。我想起來還有計劃需要實施。這就去!”
說着第一個端着輕機槍飛奔過去。緊隨後的就是剛剛一起跟過來的夥計。手上也都拿着五四突擊步槍。
看着不像是九門的夥計。
胖子看向擦臉的林蒼淵問道,“和瞎子走的那些人是你的人?”
林蒼淵沒有回答胖子的問題甚至還打算敷一片面膜。
“別美了,一會打起來還得和花貓一樣,這又不是巡演走秀不用這麼精緻。”胖子忍不住出言嘲諷了一句。
林蒼淵撕開包裝袋,慢悠悠的把面膜敷在臉上貼合每一寸。
“你們去,我留下幫你們看着點吳天真。”
胖子眨了眨眼睛又看向小哥。
後者卻盯着吳天真。
“該行動了。”
胖子嘆了口氣,跟在隊伍後面。
等所有人都走了,就只剩下昏迷的吳天真。
還有敷着面膜的林蒼淵和麪無表情的小哥。
“你留下,不放心我?”
小哥回手拉開一輛車的車門,坐進駕駛位。
“問你話呢。”林蒼淵攔住要關上的車門。
小哥沒有繼續關車門,“把人扶上車。”
車內一時間靜的,可以聽見心跳聲。
“放首音樂?”
林蒼淵的提議也被小哥否決了。
“吵。”
空氣凝結了片刻。
“你是哪家人?”
林蒼淵撕下臉上的面膜,剛好對上後視鏡裏小哥的目光。
“一個叫餘諒的人,說認識你。”
林蒼淵沒有掩飾,“我們是一類人。並且我知道是她幫你去了青銅門。”
“你還知道什麼。”
小哥目光有些銳利,似乎有很重要的事。
“你不會覺得,我會知道你的過去吧。”林蒼淵試探着詢問了一句話。
小哥轉過頭,“對。”
這一個字說的很篤定。
“知道是知道一些,不過也不多。”林蒼淵靠近了一些問道,“你想知道?”
小哥沒回答也沒動。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你會去。喇嘛廟。”
得到回答後,小哥轉過身。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
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伴隨着雷聲。
【凌晨廣播爲您播報】
【分叉橋發聲連環車禍】
【雪山景區停止營業】
林蒼淵看向小哥,車載廣播是他打開的。而廣播的這些事情?
正思索着這期間是否有某種聯繫,車子已經被啓動。
看方向不是回市區,而是朝另一條荒路行駛。
“小哥,我們去哪?那些人怎麼辦?”
小哥半晌才吐出兩個字,“涼拌。”
隨着路面的顛簸,越野車很快隱入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