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酒壺跌跌撞撞的跑向前面。
“我聞到海子了!這是海子的味道!是海子!”
說話間也不知道跌了多少個跟頭。嘴裏和衣服裏全是沙子。
“海子!那是海子!”說着指着前面的方向。
可還沒等看清楚海子。
沙面就開始翻滾,沙子下面好像有東西一樣。
因爲翻動的原因好多人都東倒西歪的。
“是沙陷,大傢伙往外圍擴散,動作要輕速度要快!”
說話的是吳二白的夥計。
這一次出來擔任着貳京之前的職責,看樣子也是個很靠譜的人。叫,林旭。
“大家都不要緊張!也不要亂動!動作太大會下陷的更快!”
那些夥計還好說。
編輯社那些人就不一樣了。
除了那個王隊,其餘的人都慌得不行。
特別是那幾個女人。
隨即沙子被一股大力揚起老高。
黃沙迷的人們睜不開眼睛。
“快躲開!小心。”
吳天真還沒緩過神,就被人拽開。
他剛剛站着的那個位置,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伸過來一根乾巴巴的樹枝。
那樣子足有三四米寬,比雙人牀還誇張。上面還有好多細小的鬚子。也有手臂粗細。
吳天真傻住了,指着那個東西,“沙…沙漠裏怎麼還有樹根!是什麼!怎麼還在動!”
林蒼淵拉着吳天真的胳膊,開始往後退。
胖子和小哥也朝這個方向退。
吳二白和吳三省以及吳家的夥計則朝對面退。
小花帶着夥計走的另一邊。
其餘一部分夥計則在那些編輯社後面。
出發前爲了監視那些人方便,免得這些人會做些不利於行動的事情要及時阻止。
這會是往後退的,由於距離的問題,退的要比前面那些人容易很多。
那些夥計以爲自己安全要去接應其他人時。
意外發生了。
在那些人後退的那個位置,冒出來十幾根粗大樹枝一樣的東西。
“那是什麼?”
一時間那些夥計都傻愣在原地。
有些靠後的夥計已經被那些樹枝一樣的怪物捲入沙子。
這使得那些夥計更慌了,也好在沒有太亂。
就在危急時刻,“都屏住呼吸!”
餘諒對着那個方向大喊了一句。
只是她的聲音很快引來那怪物的襲擊。
霍道夫的臉色變了,就連一直不離手的箱子都丟了。
“小心。”
他推開餘諒自己卻被那怪物拽入沙子。
餘諒慌了神就要跟着下去。
被吳三省拽了回來。
【宿主,不要激動!宿主!】
小圓臉滿臉焦急的出言制止。
從餘諒的表情裏不難看出,霍道夫要是出事難保她不會做傻事。
就在這些人被那些怪物擾亂陣腳的時候。
沙子的下陷變慢了,逐漸趨於平穩。
趁着這個間隙,都在往外撤退。
唯獨只有餘諒一個人,固執的尋找霍道夫。
等都進入安全範圍,那裏只有餘諒一個人。
阿禺好像可以感知到不對勁,“你打算去幫他們嗎?”
“你怎麼這麼問。”
“我覺得,你和她認識。會幫。”
林蒼淵遞了一個你安心的表情,“放心,我和你還是最好的。”
主要兩個人還都很瞭解彼此,就好像一起生活過一樣。
這讓阿禺有些不安心。
這會聽見林蒼淵肯定的回答才安心不少。
“那就好。我也相信你。”
“相信我。”
阿禺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林蒼淵脖子上的草莓印,“那個,不是那個姑娘乾的。”
然後就不說話了。
林蒼淵下意識“嗯”了一聲,隨即想到了什麼也紅了臉。
“等回去之後的,再說。”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
好在胖子過來打破了尷尬,“還想什麼呢?擱這談情說愛呢!兩個大老爺們,談情說愛呢!趕緊走吧!”
林蒼淵擡起頭,就見所有人都集結在了一起。
林蒼淵看向阿禺,“走吧。”
胖子也就是隨口一說,然後就先去和大部隊匯合了。
“你確定要留下?那個怪物還一直沒露面,我們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你一個人留下?這樣確定穩妥嗎?”
吳天真還在勸餘諒。
“我想好了,不會走的。我要找到他。”餘諒的語氣也很堅定。
“你一個人留下真的很危險。你知道那個怪物叫什麼嗎?”
餘諒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當然知道,那就是九頭蛇柏。是這片沙漠區域的霸主。”
“但是不管怎麼說,都是因爲我。我總不能就這麼一個人離開。對他不管不顧。”
林蒼淵沒有要出言勸阻的意思。
“誰都走不了。你們不想進入古潼京嗎?”
說着指向剛剛那怪物遁走的方向。
“海子,來了。”
順着林蒼淵手指的方向,還真看見了。
一片湛藍的湖水。
那個馬日拉興奮的不行提着酒壺飛奔過去。
“都小心點。那些纔是那個怪物的主體。”
編輯社那些人都有些慫了。不敢往前走。
那個王隊也不裝了,“都給我走!”說着還摸出一把槍。
“走不走!都給老子走下去!”
那些人哪見過這種陣仗。
小哥只是瞟了一眼,還是用眼角。
黑瞎子還有心情去聊閒小花。
至於吳二白和吳三省,看都沒看。
這樣看來,那個王隊就好像是個小丑。在那給大傢伙表演一場戲劇。
“都往前走啊!”
編輯社那些人直接嚇傻了。那個王隊說什麼是什麼。
果子還時不時的瞟了一眼林蒼淵。還希望會幫她說話。
胖子推了推林蒼淵,“不管?”
“要管你去做英雄。”林蒼淵完全不在意的說道。
胖子嘖嘴,“真不管了?萬一那些人跟着下去豈不是更添亂?”
“你去。”林蒼淵依舊不急不緩的。
胖子不服氣的嘆了口氣,“那我也不管了。”
只是他的話音還未落,那個王隊的槍口就指了過來。
“你們也得下去!”
看他這幅樣子,吳天真都還沒來得及說話。
阿禺已經竄出去老遠,一把揪住王隊的手腕就聽嘎巴一聲。
也不知道骨頭是斷了還是錯位了。
王隊疼的嗷嗷叫,臉變型,五官已經挪位。大滴的汗珠在額頭滾落。
怒氣衝衝的盯着阿禺滿臉的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