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府獄卒紛紛低下頭,行拱手禮。
九條裟羅和一名穿着表面大方,實則暴露的女子走進來。
女子一身白色衣服加超短裙,但背部幾乎是完全鏤空,胸部的側面也是若隱若現,一雙大長腿跟黑絲女完全不同,裸露在外,是極致的誘惑。
她就是又澀又屑的八重宮司,八重神子,人送外號“屑狐狸”!
“宮司大人,那個自稱是雷電將軍哥哥的人就在裏面!”
九條裟羅此時臉上有些擔心,也不知道八重神子是從哪裏聽到的消息,這麼快就趕了過來。
而且看這樣子,貌似真的認識那名胡言亂語的男子。
順着九條裟羅手指的方向,八重神子放下了手中的輕小說,看了過去。
她原本是沒抱多大希望的,因爲她知道散兵早就背叛了稻妻。
做了至冬國冰之女皇手底下愚人衆的第六執行官,怎麼可能輕易就被九條裟羅抓住,這種事情發生概率比輕小說中中彩票的概率都小。
但是在她的目光掠過人羣,停留在盤膝而坐的散兵身上時,還是有些震驚的。
“哎呦!還真是小兵子,九條將軍,你可立了大功了!”屑狐狸確定了是散兵後,收起目光,笑着說道。
“立……立功?”
這是什麼情況?
九條裟羅有些懵逼。
“宮司大人真的認識這個人?”
“嘻嘻!認識!當然認識,再認識不過了,都認識五百年了。”屑狐狸笑嘻嘻的回道。
她和散兵,一個是雷神眷屬,一個是雷神創造的人偶,算是老相識了。
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會是這種方式。
“喂!小子,九條裟羅來了,快兌現你的諾言,向她發起挑戰吧!”
荒瀧一斗見到九條裟羅,臉色立馬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嚴肅中帶着一股不服氣。
這時,散兵纔是幽幽睜開眼睛,扭頭瞥向牢房的門外。
這……這是八重神子呀!
他立馬就認出來了正在和九條裟羅說話的屑狐狸。
“屑……神子,多年不見,真的是你嗎?神子!”
散兵等時就站了起來,沒走理會荒瀧一斗。
徑直走到牢房旁邊,故人相見,思緒萬千。
散兵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屑狐狸滿臉詫異。
他認識的散兵,可不是這個樣子。
於是也沒有回答,反而是上前湊近,仔細看了看散兵。
“是我呀,小兵子,你看,你好好看看!”
散兵把頭往前又湊了湊。
“小兵子?”
屑狐狸總覺得有些古怪,這散兵怕不是去至冬國,被冰之女皇用冰砸了腦袋吧!
不過在仔細觀察之後,她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散兵無疑了。
“你不是去至冬國做了冰之女皇的手下了麼,出現在這裏,是想來破壞稻妻的嗎?我可聽說你們愚人衆在蒙德和璃月都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而你在稻妻也曾經……!”
然而屑狐狸卻並沒有給面子,散兵之前在稻妻可是有過案底的人。
九條裟羅顯然還沒來得及查散兵的底細,便迎來了八重神子。
“好吧!看來是我想多了,在稻妻我依然是個罪人!”
這一切,他其實早有預料,只不過發生的時候他還是沒有控制好情緒。
這散兵怎麼看上去還有些失落了?
他以前可重來不這樣!
任何事情,他都會把錯歸究給別人,今天這種反應,是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臉上。
屑狐狸有些想不明白。
“喂!小子!看來你也認識八重神子,都說這個女人,人人都害怕她,本大爺可不怕,你退後,讓本大爺來跟她交流交流!”
荒瀧一斗發現散兵不高興的樣子,伸手推開人羣走上前來。
“喂!我兄弟要挑戰九條裟羅,宮司大人,你的事情,先放一邊!”
也就荒瀧一斗敢在屑狐狸面前這麼說話。
其他的人,可都在一邊瑟瑟發抖呢。
不是因爲別的,主要是八重神子實在太那什麼了。
“呦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荒瀧派的荒瀧一斗呀,這次被抓,不會是又搶小孩子零食了吧!”
八重神子依然面帶笑容。
“你……!”荒瀧一斗被揭老底,有些生氣,不過很快便緩過神來,雙手抱胸,看向九條裟羅:“好男不跟女鬥,九條裟羅,你敢不敢接受本大爺的兄弟的挑戰!”
九條裟羅也不是傻子,那名年輕男子,既然能成爲愚人衆的執行官,別說實力怎麼樣,就從兩國邦交關係出發,也不能跟他動手呀,更何況顯然他還跟宮司大人和雷電將軍很熟。
“跟他打恐怕不行,荒瀧一斗,要不你跟我打吧,你贏了的話,你身上最後一顆神之眼就不收你的了!”
“這…!”
這娘們到底要幹嘛?
荒瀧一斗沒了久岐忍在身邊,就像是一頭失去了智慧的猛虎,不知道該往哪裏咬。
“老大,跟她打吧,打贏了,我們就都有出去的希望了!”
“對呀!對呀!你也不想我們在這牢獄裏做你的小弟吧!”
“………”
小卡拉米們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勸說着。
“停!”
被吵得有些心煩意亂,荒瀧一斗單手指天,大聲吼了一句。
“開門,本大爺跟你打!”
說着,九條裟羅和荒瀧一斗便來到了監獄最爲寬敞的一處小院內,準備開始比試。
散兵和木偶也被八重神子放出了監獄。
畢竟是愚人衆,雖然跟蒙德和璃月已經撕破臉皮,但跟稻妻還是維持着和平的態勢。
“小狐狸,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三人站在場邊,看着兩人的比試,散兵對於荒瀧一斗和九條裟羅的比試一點興趣都沒有,倒是關心起屑狐狸來。
這一聲關心,卻是讓得屑狐狸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
被散兵關心可還行!
“我倒是還好,只是雷神她就……!”
八重神子欲言又止。
“雷神她……她怎麼了?”
聞言,散兵表情有些激動和擔心。
自從有了肉體,他就成爲了一個感情極度發達的人。就跟小孩子那樣敏感。
其實每一個小孩子,都是小人精。
“她可能出了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