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神尊,你徒弟重生了 >第090章 暗暗笙歌,暗暗歡喜
    陳文忻也沒再說話。

    笑話,她陳月晞只有我一個人能欺負,其他人?想都別想。

    “南桉師妹你總算來了,快過來幫幫我。”

    一旁忙着數筷的戴望舒見師姐師妹來了一大半,自己這裏還有好多事兒沒做呢。

    與她們站在一處的曉霖熒聽到這話,欣欣然地調笑道,“戴師兄啊,你怕不是忘了掌門師叔說的話?”

    戴望舒愣了愣,停下手裏的動作轉頭看向她們,“什麼?”

    “要是有人讓師姐師妹們受了苦,那就在那人身上連本帶利地討回來!”曉霖熒與他明顯是在說笑。

    “哈?哦哦哦!不是啊,我沒有要讓南桉師妹受苦,我只是看東西看得有點多,腦子有點不清晰,想讓師妹來幫忙標記菜品,這個不累人的!”

    衆人鬨堂大笑,南桉也隨之輕輕一笑,打趣道,“那這麼多師姐師妹,爲何偏偏只叫我幫忙?師兄,你這心思不正啊?”

    戴望舒聽得出她話裏的偷樂,默然嘆了口氣。

    “這不是你昨日答應了要幫我的嗎?還虧我幫你採買了一些你需要的草藥,小白眼狼。”

    聽他話裏的酸意,南桉笑了笑,“是是是!師妹我呀,是小白眼狼,這就來幫你好吧!”

    南桉與衆師姐師妹借過,直奔戴望舒的方向而去。

    衆人噫籲笑笑,正要繼續討論一些小女子該討論的事情。

    卻不然,顧宋帶着所有弟子踏風而來。

    那這樣宏大的場景自然就給了她們犯花癡的機會了。

    “大師兄的顏真是衆師兄弟之中的翹楚啊。”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家小姑娘。”

    顧宋:呵,今晚見過小師弟後你們最好還是這個想法,不然師兄我就敲詐勒索你們的錢財!

    辛綰和黎想各自感嘆了一句,那眼中驚豔是做不了假的,但驚豔歸驚豔,璃朽弟子只想修煉。

    情此一字,從不強求。

    緣來,便歷劫。

    緣去,便釋懷。

    緣不來?那就不來唄,誰稀罕那破緣分?!

    她們和他們皆泯然一生,比起情愛——

    她(他)們。

    要做這世間最永垂不朽的事!

    要立此宗門成就那浩浩蕩蕩的正!

    要顛覆這萬千腐朽只求故辭快走踏清秋!

    衆人目光意味深長,望着那羣翩翩少年郎,這千嬌百媚無一例外皆笑得純粹。

    “晞晞,辛師姐,各位小仙女怎還不入席?”

    衆人見顧宋一臉笑眯眯的,這是誰又招惹他了?

    一臉假笑,但衆人也不敢當面拆穿他……笑死,她們那荷包裏的錢可不是大風颳來的。

    顧宋身後的師兄弟們卻沒有與之停留,錯開她們,去了其他廳間。

    這是個巨無霸寬敞明亮的主廳,那是沈御然四人兩百多年前專門爲了三個小傢伙的冠禮修的一個大殿取名——韶華殿。

    主詣爲:願蕭未岷、京昭、顧清衍,灼灼韶華,風禾盡起,長安喜樂。

    只是這百年間,顧清衍不常入席。

    顧宋見她們個個都不說話,赫然眯起眸子,語氣微怔地問道,“怎麼了?”

    “沒事沒事!師兄你去忙吧,不用搭理我們。”

    “嗯。”

    顧宋覺得她們也用不着自己催席就會乖乖坐在案上,等着那八珍玉食自動落進嘴裏。

    卻悄悄瞥了眼門邊地上那夕陽照射下來的小人影,目光穩穩落在那個熟悉的光影上……

    那夕色淡影的左邊,離得較近的是範喜寶,右邊離得較遠的是他。

    可奇怪的是,那衆人影的距離分明都差不多,唯獨他的孤影與某個人影的距離遠了許多。

    顧宋獨自一影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裏暗暗笙歌,暗暗歡喜。

    衆人落席,三間主廳坐滿了弟子,有些吵鬧。

    “他們來了嗎?”

    福七遠被留在韶華殿門外接待幾位長老和師叔們,還有自己師尊。

    他看着範喜寶手裏拿了個燒雞,嘴裏細嚼慢嚥,支支吾吾地問他話。

    福七遠看他喫得津津有味,那使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味居然在誘惑他!?

    於是七遠直接不顧範喜寶下意識的護食動作,上去就把人家的燒雞扯成了兩半。

    “你幹嘛?!”

    “哎呀,你兄弟我快要餓死了!”福七遠也不嫌棄那肉有一部分是範喜寶啃過的。

    嘰咕嘰咕喫上幾口就只剩下了半副雞骨架。

    範喜寶見他這般狼吞虎嚥的,好像明白了大師兄叫自己在廚房先拿只燒雞去喫的原因了。

    瞬間就覺得他手裏的另外半隻燒雞不香了,大師兄,你不愛我了嗚嗚嗚。

    “飯飯你怎麼不喫啊?這雞烤得真不錯!”福七遠擦了擦嘴,一張花花油臉莫名好笑。

    “哼!我不吃了!全都給你!都給你喫!”範喜寶把自己手裏的另一半燒雞硬塞給他。

    又想起了什麼,剛好瞥見遠處廳門口有師兄弟端着飲水路過。

    範喜寶傳心道開啓,與一位師兄交赫。

    “喻師兄!”

    喻劍知(前世與宋悠唯一併肩作戰過的那位師兄,字不改)在自己的心海處聽見範喜寶的聲音下意識回頭。

    卻不曾想範喜寶驅使着靈力趁他不注意將他手中端着的飲水擼了一杯過去,還將自己擦汗的手巾也一併挑了過去。

    “飯飯!你幹嘛?!那是我擦汗的!”

    大殿門口的範喜寶無視了他的驚異狂叫。

    又將剛剛從喻師兄手裏挵來的水也遞給一臉懵逼的福七遠,“快喫!”

    又把那散着一股汗臭味的巾帕掛在福七遠的脖子上,美其名曰:“喫完了,擦嘴。”

    福七遠哭笑不得,他一手拿着燒雞,一手突然捏着鼻子對着範喜寶可憐兮兮地揚聲道——

    “飯飯!這汗巾是誰的啊!好臭啊,跟喻師兄那汗臭有得一拼了!快幫我拿下來!”

    範喜寶抓抓腦袋,聽話地取下來聞了聞,第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說自己笨,還是說自己傻了。

    有區別嗎?

    沒有。

    “嘿嘿嘿師兄,你不會生氣吧?”

    “我能生什麼氣?瞎想什麼呢你!來!幫哥哥我拿着水,我要喫烤雞!一整天都在忙餓死了都。”

    福七遠將手裏的水又遞迴給他,自己倒是樂此不疲地喫起烤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