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濤最近和徐文昌天天在一塊,是知道降職的事情的,翟雲霄在裏面具體做了什麼他還是不清楚的,只當是翟雲霄爲了降職的事情想要找他們哥幾個當中間人,也就沒多想就答應了。
剩下的劉貝司和丁索拉更是不知道了,就當一次普通的聚會一樣,就同意了。
這幾位哥都同意了,那徐文昌那邊翟雲霄也就很好去說了,他都不用自己出面,劉貝司他們就能把徐文昌給拉過來。
晚上在家裏給房似錦做飯的徐文昌一下子就接到了哥幾個輪番的轟炸,一看信息,好傢伙都是找他聚會的。
這麼反常的事情,徐文昌又不是傻,一下就知道後面有人在推啊。
笑着對房似錦搖了搖手機說道:“你師傅開始行動了。”
房似錦這邊也收到了翟雲霄的信息。
信息大概意思就是求和唄,還說爲了給房似錦壓壓驚,還說要送個禮物給房似錦呢。
看的房似錦都忍不住笑,這個翟雲霄真的是夠了,當初把他們處理的時候有多狠,現在打臉的就有多疼啊。
既然有人要送,有人要約,房似錦和徐文昌都沒有拒絕不是,這就是職場嘛,做事還是不要太絕,畢竟他們暫時還是沒有離開的打算的,不把事情鬧的那麼難看,有臺階就要下啊。
週末,翟雲霄特地坐飛機從京都飛到魔都來和兄弟們聚餐。
等翟雲霄趕到的時候,徐文昌劉貝司丁索拉還有秦濤已經喝上了。
秦濤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徐文昌旁邊的位置空了出來,丁索拉想坐都沒讓他坐。
看到位置,翟雲霄深呼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不好意思來晚了,我自罰三杯。”
說着就拿過酒杯給自己倒了三杯酒喝了下去。
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有很多話題很多當年的醜事都能拿出來聊。
瞬間感覺一下子就回到了大學的時候,兄弟之間那份剛見面的疏離瞬間就消失了。
秦濤看時機差不多,就拉着丁索拉還有劉貝司就說要他們陪着一起去廁所。
兩個人本來是不想去的,最後還是沒辦法被秦濤給拉走了,給徐文昌還有翟雲霄留下了一個聊天的空間。
翟雲霄端着酒杯,看着裏面的酒說道:“這次又是你贏了。”
徐文昌笑了,“這些年我就這麼讓你放不下啊。”
翟雲霄不是第一次和徐文昌作對了,在高中的時候翟雲霄就喜歡處處和他比,比成績,比人緣,後面甚至爲了和徐文昌繼續比,還考了同一個大學,畢業以後更是進了同一家公司。
這麼多年的競爭,徐文昌從當初的不滿,到現在什麼都看開了,翟雲霄愛爭就讓他爭去吧。
徐文昌看着翟雲霄,看在這麼多年的兄弟份上,他還是想提醒翟雲霄一句,“有些東西,真的不能碰。”
這場聚會的目的算是達到了一半了吧,至少表面上徐文昌和翟雲霄的關係算是恢復了,但是實際上誰又知道呢。
喝多了徐文昌直接就和劉貝司他們在丁索拉的保姆車上睡的。
因爲知道徐文昌是和誰去喝酒了,所以房似錦也沒有打電話來,不過沒想到這一喝就是一晚上啊。
第二天早上,房似錦都沒等到徐文昌,打電話又沒人接,只能自己一個人牽着阿爾法去上班了。
看到一個人過來上班的房似錦,店裏的人瞬間就不淡定了,這是什麼情況,兩口子吵架了。
樓山關喫着房似錦買的包子,也不知道師傅到底是不是不開心了,不過看師傅在那狼吞虎嚥的樣子,樓山關還是小聲的和隔壁朱閃閃說道:“閃閃我師傅是不是生氣了,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喫包子了,她這樣喫我害怕。”
朱閃閃看着房似錦這一口一個包子的行爲,也吞了吞口水,確實這樣很讓人害怕,之前房似錦剛來的時候就是這樣喫的,後面和徐文昌在一起就沒這麼喫過了,現在突然看到這一畫面確實讓人害怕和擔心。
不過她更擔心的是徐文昌,“你們說姑姑是不是被房店長打了,不然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啊。”
說着還一直往門口張望呢,希望在視野裏能看到徐文昌的身影。
樓山關想到自己師傅的厲害,也有點擔心了,徐文昌對女人是不會動手的,只有捱打的份,要是真的惹房似錦生氣了,那徐文昌可能真的要擔心呀。
“轟轟轟!!”
店門口響起巨大的轟鳴聲,作爲擁有無數跑車的朱閃閃瞬間就能聽出這是一輛阿斯頓馬丁。
沒一會,一臺紅色騷包的阿斯頓馬丁跑車就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裏。
從車上下來的人,更是讓店裏的人驚掉下巴,徐文昌,他們店的打boss徐文昌從上面下來了。
瞬間朱閃閃把視線看向了房似錦,然後又看向跑車的駕駛位。
駕駛位的人剛好被下車的徐文昌遮擋住了,根本就看不到是誰。
樓山關和朱閃閃心裏頓時就警鈴大響,徐文昌出軌,還當着房似錦的面把外面的小三給帶回來了,徐文昌完蛋了,朱閃閃瞬間連徐文昌埋那裏都給徐文昌想好了。
房似錦眯着眼睛看着徐文昌,很快徐文昌下來了,那駕駛座的人也就在大傢伙面前出現了。
很好,是個男的。
看到是個男的瞬間大家的心就沒有那麼慌了。
房似錦走到徐文昌面前,捂着鼻子,指着徐文昌的衣服說道:“你不是宿舍同學聚會嘛,不是喝酒嘛,怎麼一晚上沒有回來呀,還穿一身花花綠綠的,身上還帶着一股味道,你這是幹嘛去了呀。”
徐文昌很是尷尬呀,他這一身也是不想的啊,他的衣服昨天喝酒的時候不小心弄到酒了,今天來上班總不能穿一身酒味的衣服來吧,只能跟丁索拉借了一套衣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