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閃閃和王子健聽到這,把手頭的工作收了收,才湊了過去:“怎麼樣。”
雖然店裏只有他們三個但是謝亭豐還是湊了過來,好像生怕別人看到一樣:“這寧馨離婚不正常,不是她之前和房店長說的什麼感情破裂之類的,而是這寧馨對婆婆不好,她老公看不下去了才離婚的。”
說着謝亭豐拿出手機翻出照片:“這寧馨是真狠啊,你看看這老太太瘦的呀,寧馨這前夫從小爸爸就去世了,是這老太太一個人拉扯大的,好不容易兒子成年了賺錢了娶媳婦,這老太太卻遭罪了。”
“寧馨這個前夫叫鄺大勇是跑貨運的,常年不在家,當初找寧馨也是因爲介紹人說寧馨是個外地人沒有依靠,在這裏就只能靠他們,這種人不可能不孝順婆婆,寧馨當時在介紹人和鄺大勇母子面前又表現的很溫順,鄺大勇覺得撿到寶了,娶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媳婦。”說着謝亭豐撇了撇嘴。
“可誰知道是朵食人花,這寧馨進門半年就懷孕了,然後就生下了女兒小蕊,這鄺大勇母子也沒有重男輕女,都是自己家的,疼的跟什麼似的,生了孩子後鄺大勇啊爲了給孩子賺奶粉錢,什麼長途都跑,即使再苦,只要錢給夠他就去,錢呢他也是一收到就給寧馨打過去,自己喫差點住差點,老婆孩子老媽過得好就好。”
“天天在外面飄着回家就少,家裏的消息都是寧馨說什麼鄺大勇就信什麼,不過啊,這寧馨要錢的頻率慢慢的越來越頻繁了,一會老媽摔了看病要錢,一會小蕊買衣服,各種理由找鄺大勇拿錢,這讓鄺大勇心裏有點不對勁,結果回家一看,老媽確實摔了,還傷的不輕,但是應該在家照顧老人的寧馨卻不在家。”
“人家寧馨拿着鄺大勇的錢在外面瀟灑的很呢,之前鄺大勇給她的錢她全部都花在自己身上了,鄺大勇的媽摔了去醫院了,還是隔壁老鄰居送過去的,寧馨就跟不知道這件事一樣,最後還是老鄰居看老太太可憐給掏錢住院了,出院以後啊,這寧馨也不消停,天天在老太太面前說一些難聽的話。”
“本來生完孩子以後,老太太就覺得自己這個兒媳婦好像變了,沒有以前勤快了,但是看在兒子和孫女的份上老太太就忍了,誰知道這寧馨越來越過分,在傢什麼事情都不做,全部都是老太太做,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在家做飯打掃衛生帶孩子洗尿布,這次摔跤也是因爲洗尿布的時候沒站穩摔得。”
“我說這寧馨怎麼能把房似錦給騙了呢,原來這傢伙是個慣犯啊。”朱閃閃不由的搖頭啊,這真的是什麼人都有啊。
王子健則是詢問道:“那鄺大勇就沒對寧馨做什麼嗎?還這麼好心把房子給寧馨。”
謝亭豐嘆了口氣呀,“怎麼可能沒做什麼,吵架唄,鄺大勇還是個男人,沒有對寧馨動手,不過啊,這男人吵不過女人,這寧馨也是夠潑婦的,在家罵老太太,罵鄺大勇怎麼難聽怎麼罵,鄺大勇最後受不了了,就說離婚,寧馨不幹了,說不要,她一個外地的本地沒有工作,離了鄺大勇她喫什麼喝什麼呀。”
“不對呀,那寧馨現在的房子是哪來的,不是鄺大勇的嗎?”朱閃閃就疑惑了,寧馨離婚了應該什麼都分不到纔對呀。
“寧馨做了什麼。”王子健不信這裏面寧馨沒做什麼。
謝亭豐點了點頭,“本來法院判決好好的,一切都很順利的,但是在出庭的前一天,寧馨去找了鄺大勇,具體說了什麼他們不知道,不過第二天出庭的時候,鄺大勇主動放棄了小蕊的撫養權,還把他們家的老房子給了寧馨。”
這樣的結果,讓王子健朱閃閃謝亭豐都沉默了,這鄺大勇是怎麼了,傻了嘛,原本就是他全盤贏的局面,現在他什麼都得不到了。
“這不合理呀,要是說寧馨手裏有什麼把柄,我們信,但是這個把柄會不會太大了呀,能讓鄺大勇給出去這麼多。”朱閃閃覺得十分的不合理。
謝亭豐也疑惑啊:“鄺大勇他們家又不是很有錢,家裏就那麼一套房子,雖然在郊區吧,但是那也是在魔都郊區呀,而且這房子還是當年鄺大勇去世的老爸趁以前房價還沒起來的時候買的,要是現在,按照鄺大勇的工資在魔都買房,難嘍。”
“會是怎麼樣的祕密讓鄺大勇捨去這麼多呢。”王子健在旁邊嘀咕道。
這時候房似錦和徐文昌進來了,“怎麼了,你們幾個不幹活,在這幹嘛呢。”
看到是房似錦,朱閃閃他們幾個趕緊散開了,調查寧馨的事情是他們揹着房似錦他們進行的,可不能被房似錦和徐文昌知道呀。
“房店長我們在討論小樓和兮兮的事呢。”這張口就胡扯,反正樓山關不在。
王子健怕朱閃閃這個理由不好,接着就對徐文昌說道:“姑姑,魚化龍怎麼還不回來呀,這都出去多久了。”
提到魚化龍,房似錦和徐文昌對視了一眼,徐文昌開口說道:“總部那邊有點事,需要魚化龍配合一下。”
說完就拉着房似錦走了,這樣的舉動讓王子健皺了皺眉毛。
朱閃閃拍了拍胸口:“幸好沒被房店長和姑姑聽到,不然又要說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