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周圍圍了一圈的人時,一臉的懵,在慕容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慕容淵直接一腳踹了過去,“你這個孽障,竟然敢下毒。”
“陛下,說不定有什麼誤會啊。”皇后姜師雨連忙撲了上去。
“能有什麼誤會!”慕容淵一臉的怒氣,“身爲太子,竟然對嬪妃動手,我看你這個太子也當到頭了。”
慕容復聞言,眼中滿是慌亂之色,“父皇,不是我,是這個雲傾幽她在陷害我。”
“事到如今竟然還不知道悔改。”慕容淵一腳又把剛要站起來的慕容復給踹倒在地上。
姜師雨看向慕容淵,“陛下,我知道您平日寵愛嫺貴妃,可是什麼事情都要講究一個證據,不能只聽信她的一面之詞啊。”
姜祁峻在一旁開口道,“陛下,這種事情還是要講證據爲好,可不能平白冤枉了皇后娘娘。”
一個侍女突然走來,俯在碧痕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她的臉色一變,剛要湊近嫺貴妃的耳邊說些什麼。
姜祁峻冷笑一聲,“有什麼事情,不能當面說的,還需要偷偷摸摸,莫非是在避諱什麼嗎?”
“什麼事情,直接說吧。”慕容淵出聲道。
“是。”碧痕只好應道,“那個在永和宮下毒的侍女提前跑了,沒有抓住。”
雲傾幽微微皺眉,那個下毒的侍女想必就是之前給她帶路的那個侍女。
沒想到她還挺精明的,知道這種事情,一旦敗露便是掉腦袋的大事。
竟然提前做好了打算,如果形勢不利,便直接跑走。
不過這個皇宮警備森嚴,她一個侍女哪是那麼容易跑出去的。
雖然會浪費點時間,但是好好搜查一遍,還是能找到她人的。
“我就說嘛,你們根本就沒有證據,這根本就是冤枉,是你們想要陷害我。”慕容復吼道。
“太子話說的如此自信,是不是有些爲時尚早了。”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一身紫金長袍的帝墨殤走進了房間裏。
“參見攝政王。”衆人行禮道。
“本王原本只是在亭子處品茶下棋,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侍女,便讓人帶了過來。”
帝墨殤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後跟着的影二。
影二立馬把一個臉色慘白的侍女給推到了衆人的面前。
慕容復看到這個侍女的時候,垂在底下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想必這個侍女,太子不會不熟悉吧。”
“她是誰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難道以爲隨便找了一個侍女,便想要藉此來冤枉我。”慕容復死不承認。
“這麼說,太子是覺得本王在冤枉你了。”帝墨殤挑眉問道,平淡的語氣裏滿是不怒自威。
“混賬!攝政王怎麼可能會冤枉你這個逆子,你到如今還在狡辯!”慕容淵指着慕容復的鼻子大罵道。
“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慕容復指着帝墨殤和雲傾幽,不甘心地道。
氣的慕容淵直接一巴掌打了上去。
一旁的雲傾幽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那個侍女,“既然太子不想說,那你就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吧。”
“或許你坦白從寬,陛下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那個侍女連忙磕頭道,“陛下饒命,我做的一切都是聽從太子殿下的命令。”
“是他讓我假裝送東西的侍女,把毒粉撒在了宮殿的周圍,還讓我守在宮殿外,等到他把雲傾幽引到永和宮時,便讓我去喊人。”
“說是雲傾幽要毒害嫺貴妃,可是後來我察覺事情不對勁,便心生害怕逃走了,還請陛下饒命。”
慕容淵擺了擺手,“來人,把這個侍女帶下去,聽候處置。”
立馬便有侍衛把地上跪着求饒的侍女拉了下去。
“太子,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慕容淵呵斥道。
慕容復癱倒在地上,鬼哭狼嚎道,“父皇,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好不好,是我鬼迷心竅。”
他突然指向一旁早就已經嚇傻的雲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