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飽喝足後,雲傾幽便回到房間裏休息了。
翌日清晨,一縷陽光照進了房間裏。
雲傾幽懶洋洋地伸了個腰,從房間裏走出來。
阿伍他們正坐在一起打牌,看見雲傾幽出來後,紛紛開口打招呼,“雲姑娘,早啊。”
雲傾幽走上前,“你們這是在打牌。”
阿伍點了點頭,“雲姑娘要坐下來玩一把嗎?”
不等雲傾幽說什麼,其中一個船員直接起身讓座,“雲姑娘來玩一下吧。”
雲傾幽笑着在那個位置上坐下,把牌重新打亂後,依次起牌。
看着手中的牌面,其實並不算太好,雲傾幽面上不動聲色,一輪又一輪地進行打牌。
對於桌子上剩下的牌,雲傾幽心中已經瞭然。
甚至他們幾人手中的牌面,她大概也猜出來不少。
看着手中剛拿到的牌,雲傾幽嘴角上揚,“成了。”
順子幾人把靈晶都遞給雲傾幽,笑哈哈地道,“雲姑娘的牌技不錯啊。”
剛開始還能笑着說出這些話,但是打到最後,他們就笑不出來了,甚至還有些欲哭無淚。
這哪裏是牌技不錯啊,分明就是超乎神技!他們都感覺神了。
剛開始還以爲雲姑娘只是運氣好,誰知道不管雲姑娘手中的牌面有多差,都能逆轉乾坤。
不知道何時起,帝墨殤站到了雲傾幽的身後,看着雲傾幽贏下一局又一局,他的眼中滿是笑意。
幽兒簡直就像一個無窮無盡的寶藏,越是探索越讓人沉迷。
其他的船員朝着阿伍瘋狂使眼色,讓他想想辦法。
看着雲姑娘玩的高興,他們也不好叫停,但是再這樣下去,他們恐怕就要輸得傾家蕩產了。
雲傾幽自然沒有錯過他們的小動作,無奈一笑,她確實也不好再贏下去了。
她以前在二十七世紀的時候,可是被稱爲賭王的人,在她手下輸得連褲衩都不剩的人數不勝數。
現在和阿伍他們打牌,確實有些欺負人了。
雲傾幽淡定起身,開口道,“我有點累了,你們繼續玩吧。”
看着雲傾幽離開的背影,那些人默默鬆了一口氣。
順子喃喃道,“這雲姑娘果然不是凡人啊,不僅實力強,就連打牌都如此的厲害。”
阿伍附和道,“確實,再和雲姑娘打下去,我都要拿東西來抵押了。”
“繼續,我們繼續打!”順子笑着喊道。
幾人開始洗牌。
雲傾幽和帝墨殤兩人牽手在船上轉了轉。
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把軟椅擺在那裏,兩人躺在軟椅上曬着太陽。
嘴裏喫着靈果,要多悠閒就有多悠閒。
這幾日,靈船一直在海域上行駛。
雲傾幽不是在房間裏修煉,就是坐在靈船上曬太陽。
陸豐鳴從一旁走了過來,“雲姑娘,我們馬上就要到岸上了。”
雲傾幽聞言,從軟椅上起身,看着不遠處的巨大島嶼,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到了。
雲傾幽回到房間,隨意收拾了一下。
靈船很快就停到了海洲邊緣。
陸豐鳴看向雲傾幽,開口道,“雲姑娘,我們此次護送的任務也算是順利完成了。”
“接下來的路,雲姑娘保重。”
阿伍朝着雲傾幽揮手道,“雲姑娘,等你們從海洲回來,有機會記得來找我們玩啊。”
雲傾幽笑了笑,“有機會一定。”
這個海洲雖然是海域上的一個巨大島嶼,但是繁華程度絲毫不比陸地上的一些城池差。
海洲上的勢力分佈並沒有多麼的複雜。
主要以器夜城的勢力爲主,周圍還有一些其他勢力的小城池。
不過那些小勢力雖然多,但是卻並不敢前去器夜城找事,甚至還隱隱有種討好的意思。
只因爲這座器夜城中有一人,那人憑藉手中各種奇怪的武器,能以一人抵擋千軍萬馬。
就連那些一流的大勢力都無一不想與之交好。
只是那個人的脾氣太過古怪,誰的面子都不給!有時候還會直接把前來拜訪的人給逐出器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