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有勇氣在這個位置上坐着的。”
曹遠章說話的語氣特別衝,連表面的虛假都不想要再維持下去了。
之前他培養的曹府暗衛莫名死去,只知道是無閻門動的手。
但是誰出錢僱傭的,目前還不知道,所以這些天他的心情別提有多糟糕。
而且他懷疑這件事情和花府脫不了關係。
曹遠章說這話的時候是對着花府的方向,說的是誰再明顯不過了。
花鑌恆同樣不甘示弱,“曹府向來信誓旦旦,以爲丹會的第一名是曹府的囊中之物。”
“希望這次曹府能一如既往的‘自信’,最後可千萬別被打臉了。”
餘景項和柳柏中仰頭看看天,低頭看看地,不參與他們之間的鬥爭。
四大家族中,曹府和花府是最針鋒相對的。
如今他們之間這麼濃烈的火藥味,他們還是不摻和進去爲好,免得誤傷他們。
曹遠章身旁的曹文傑看見站在花府隊伍中的雲傾幽他們時。
眼中控制不住的憤怒與恨意,“是你們!”
曹文傑直接衝了過去,“我要殺了你們。”
花鑌恆擡步擋在了雲傾幽的面前,面露冷意地看着曹文傑。
“曹大少爺這是幹什麼?丹會還沒有開始,便想要提前對我們花府的煉藥師動手嗎?”
“曹府這樣做未免有些太過囂張,不把丹會放在眼中了吧!”
花鑌恆厲聲呵斥的聲音並不小,周圍的人紛紛扭頭看了過來。
目光不友善地打量着曹府的人。
在煉藥師的心中,丹會可是最神聖的比試。
若是有人用齷齪不堪的手段來阻礙他人蔘加丹會,破壞丹會的規則。
那會遭到所有煉藥師不恥的。
曹遠章拉住了衝動的曹文傑,“傑兒,冷靜一些。”
“父親,就是他們,他們果然是和花府一夥的。”曹文傑臉色猙獰。
父親想了好多辦法,都沒有徹底解決他體內的毒素。
一想到這裏,他就恨不得立刻把這些人全部殺死。
“傑兒,現在不是鬧的時候,等到丹會結束,父親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他確實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是煉藥師,還來替花府參加丹會。
他的目光落在了雲傾幽他們一行人身上,這些人中,應該只有那位紅衣女子是煉藥師。
因爲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丹藥香。
不過就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在煉藥上能達到什麼水平。
曹遠章眼中滿是不屑與嘲諷,看來花府是真的已經黔驢技窮了。
既然那個臭丫頭敢對傑兒動手,礙於丹會比試在即,他不能對她出手。
但是他可以在煉藥上好好碾壓她,教訓她,替傑兒出一口惡氣。
花府的那些長老看見曹遠章眼中的神情時,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這個眼神,他們實在是太熟悉了。
當初他們不就是像這樣看不起雲姑娘,嫌棄她年紀小嗎?
結果最後被啪啪啪的打臉了。
現在輪到了別人,他們反倒升起了幸災樂禍看好戲的心情。
畢竟他們狠狠地經受過一次慘痛的打擊,也讓別人經歷一次,體會一下他們當時的心情。
這樣他們的心裏纔會平衡很多。
尤其對象還是和花府不對付的曹府,他們就更加的期待了。
高臺很大,各個勢力的位置已經被安排好了,他們依次在各自的位置上落座。
高臺周圍是早就迫不及待地等在那裏的百姓。
除了各個勢力的位置外,在高臺最現眼的主位上還有兩把椅子。
那是留給大陸上聲名遠揚的丹聖他老人家的,聽說丹聖尊者在煉藥上的水平已經達到了九品煉藥師。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畢竟能夠讓丹聖尊者親自出手煉製丹藥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有人看見主位上有兩把椅子時,一臉的疑惑,“這其中一個位置是留給丹聖尊者的,那另一個位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