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她指尖上的毒粉夾雜其中,隨着那些毒蟲,進入到聶熙悅的體內。
“你的東西,還給你!”
聶熙悅的臉上開始出現潰爛,隨後疼痛加劇。
“啊——我的臉!我的臉!”聶熙悅驚慌失措地喊道。
“解藥,我的解藥。”聶熙悅連忙把解藥翻找出來,手忙腳亂地把解藥服下。
結果發現服下解藥,她臉上的潰爛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越來越疼痛。
“怎麼會這樣,解藥怎麼會沒有用,你對我做了什麼!”
聶熙悅不管不顧地朝着雲傾幽衝過來,直接被她一腳踹飛出去。
她整個人狼狽地倒在地上,雲傾幽眸光清冷,“這就叫自作自受!”
若不是這個聶熙悅心思不正,想要毀了她的容貌,又怎麼會落得這般下場。
這邊的動靜自然引起了梵音花谷和血劍府弟子的注意。
看見聶熙悅倒在地上,血劍府的弟子連忙跑上前,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大小姐,你沒事吧?”
聶熙悅的臉上滿是抓痕和潰爛,手輕輕碰一下便是劇痛。
對戰的水玖鳶和聶申酌也停下了交手的動作。
“父親,我的臉!我的臉被毀了!”聶熙悅哭喊着。
聶申酌看向雲傾幽,呵斥道,“趕緊交出解藥。”
雲傾幽一臉的淡然,“這些毒蟲可是你們培養出來的,我怎麼會有解藥呢。”
“聶府主這話說的可真是好笑!”
“熙悅手上的解藥沒有用,必定是你從中做了手腳。”聶申酌脾氣暴躁。
“若是你不肯主動交出,本府主把你抓住,自會逼你說出!”
站在雲傾幽旁邊的水玖鳶淡淡開口道,“聶申酌,你這樣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若不是聶熙悅先對這個小丫頭動了邪念,又怎麼會自食惡果。”
“熙悅可是我血劍府的大小姐,身份尊貴,既然她看不慣那個女人。”
水玖鳶輕笑一聲,“我總算是知道血劍府大小姐刁蠻任性的臭脾氣是從哪裏來的了。”
“說到底,你們血劍府都是一羣蠻不講理之人。”
“本谷主還是那句話,今日有我在,這個小丫頭,你們血劍府的人動不得。”
聶申酌聞言,眼神陰鷙。
剛纔的一番交手,他和水玖鳶並沒有分出勝負,恐怕一時半會兒,也分不出來。
這樣一直僵持着,祕境中的寶物只會落到他人的手中,便宜了他人。
聶申酌看向水玖鳶,“水玖鳶,我就不信你們梵音花谷能一直護着她。”
“我們走!”
“父親,那我的臉?”聶熙悅着急地拉住聶申酌。
“放心,爲父會想辦法醫治你的臉。”聶申酌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隨即帶着血劍府的弟子轉身離開。
聶熙悅走之前,不甘地瞪了雲傾幽一眼。
這個女人還真是好運,竟然有梵音花谷那個老女人護着她,就讓她再多活一段時間。
到時候等她落入她的手上,新仇舊恨一起算,她會讓她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等到血劍府的衆人離開後,只剩下了梵音花谷的人和雲傾幽。
此時的雲傾幽並沒有徹底放下警惕。
畢竟這個梵音花谷的谷主爲何要如此維護她,她並不清楚。
看着雲傾幽眼中的戒備,水玖鳶勾脣一笑,眼神含着絲絲的媚意。
“放心,我可不會和血劍府那羣敗類一樣,搶你手上的神器,我這個人做人還是很有原則的。”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梵音花谷的谷主,水玖鳶,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雲傾幽看着水玖鳶是真的沒有惡意,才稍微放鬆一些,收起了時翎之劍,“我叫雲傾幽。”
“剛纔多謝水谷主出手相助,不知道水谷主爲何要幫我?”
“我出手幫你呢,是因爲你剛纔也算間接幫了我們,若不是你,我們也不能那麼順利拿下赤妖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