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團寵嬌寶純欲風,寧爺一吻淪陷 >054 霸道大總裁OR撒嬌小奶狗(1)
    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客人,不是別人,正是蔣家老爺子——

    蔣青璃的爺爺蔣天養。

    看到榮惜,蔣天養的老臉,立刻拉成驢臉。

    孫子蔣青城還在海盜手裏,生死未卜。

    孫女蔣青璃昨天因爲榮惜出車禍,差點毀容。

    現在,蔣老爺子恨不得將榮惜撕成碎片,臉色當然是好看不起來。

    “哼!”

    冷哼一聲,將蔣天養重重將茶杯摞在杯子。

    “你到這裏來做什麼?”

    “腿長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您老可管不着!”

    榮惜邁進客廳,撫裙入座。

    順手從桌上的點心盤裏,捏過一塊點心,送到嘴邊。

    自家外公的地方,她當然不用客氣。

    腳步輕響,頭髮花白,穿一件米白色亞麻對襟唐裝的裴岸南,捧着一隻紫砂壺,邁進客廳。

    “不好意思,蔣先生久等了。”

    聽到外公的聲音,榮惜捏着喫到一半的點心,從椅子上站起來。

    嘴裏還含着點心,她不便張嘴,只是向外公一笑。

    看到自家最疼愛的小外孫女,裴岸南頓時露出一臉驚喜之色。

    自家這小寶貝,什麼時候來的?

    上一次,拍賣會上,榮惜就已經攪過蔣天養的局,害得他與寧家老太太不歡而散。

    這一次,蔣天養只擔心榮惜又來攪亂。

    於是,先發制人。

    起身迎住裴岸南,蔣天養皺着眉,一臉嫌棄。

    “您回來的剛好,您看看啊,這哪裏有教養的人家,能教出來的孩子?”

    裴岸南:???

    自家外孫女……

    沒教養?

    只當是二人之間有誤會,裴岸南微微皺眉,強壓着心頭不悅。

    “蔣老,您這話什麼意思?”

    蔣天養看裴岸南一臉不悅,只當他是生榮惜的氣。

    頓時來了精神,添油加醋地說起榮惜的不是。

    “您是不知道,上次拍賣會,她把您的親傳弟子岸西的作品,說得一無事處。小小年紀什麼都不懂,也敢在您品評您的弟子,這不是沒教養是什麼?”

    就說嗎?

    自家最疼的小寶貝,一向乖巧懂事,怎麼會沒教養?

    自己說自己的作品不好,自家小寶貝明明是謙虛!

    裴岸南輕笑出聲:“蔣老啊,您誤會了……”

    “我可不是誤會。”蔣天養皺着眉,“我認識她可不是一天兩天,您別看這小姑娘長得天真可愛,那可是一肚子壞水。”

    裴岸南笑意一收,“蔣老,您這話有點過了吧?”

    蔣天養並沒有注意到,裴岸南的表情變化,只是忿忿瞪着榮惜。

    “我還能冤枉她,我家孫女就是因爲她纔出得車禍!”

    榮惜失笑。

    難怪蔣家一個兩個,全是又壞又蠢的貨。

    現在終於找到原因了。

    當爺爺的就這麼蠢,兒孫能好到哪裏去?

    榮惜嚥下嘴裏的點心,拍拍手上沾着的點心渣。

    “蔣老怎麼不說說,你家孫女害我家哥哥出車禍,現在還在輪椅上站不起來呢?”

    蔣天養來找他求壺,也是朋友介紹。

    裴南岸並不知道,他與榮家的關係。

    聽榮惜提到榮御的車禍,老爺子的臉頓時一沉。

    “蔣老,這可是真的?”

    蔣天養哪會承認,這是自家孫女的過錯。

    “裴老,您別聽她胡說八道,榮御出車禍那就是意外,和我們家小璃可是半點關係都沒有!”

    裴老爺子再好的涵養,現在早已經是怒火中燒。

    自家外孫現在還在輪椅上沒有恢復,他還能說得這麼輕巧?

    “真是豈有此理!”裴岸南當即發火,“蔣老的意思是我們冤枉你了?”

    蔣天養一怔:“不是……裴老,您這是什麼意思?”

    榮惜只怕老人家氣壞身子,忙着上前一步扶住裴岸南的胳膊。

    “外公,您消消氣,和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外……公?!

    蔣天養如被雷擊。

    大名鼎鼎的紫砂大師裴岸南,竟然是榮惜的外公?

    “這……裴老!”蔣天養尷尬地賠個笑臉,“恕罪恕罪,我……我不知道您和榮家是這個關係,我向您道歉。要不然,您看這樣行不行,這壺我多出一百萬,要不……兩百萬!”

    蔣天養這次特意來買壺,爲得就是給寧老太太送禮。

    蔣寧兩家的聯姻,蔣天養已經不敢奢望。

    可是自家孫子的命,他不能不管。

    現在,蔣青城還在海盜手裏。

    寧家在海上人脈廣,蔣天養特意過來求壺,就是想要用紫砂壺討得寧奶奶歡心。

    讓寧慎幫忙,保住自家孫子的小命。

    爲了自家孫子,蔣天養也顧不得什麼臉皮了。

    裴岸南都要被對方氣笑了。

    罵他家外孫女,害他們外孫子出車禍……

    對方還想買他的壺?

    二百萬?

    他裴岸南缺那點錢?

    “我的壺,你也配買!”老爺子當場發飆,把蔣天養罵得狗血淋頭,“我裴岸南就是把壺拿去喂狗,也不賣給你這種狗東西!”

    “聽到沒有?”榮惜冷冷一哼,“還不從我家滾出去?”

    “你們……好,很好!”蔣天養被罵得老臉通紅,“你們最好是一輩子,別落到我手上,否則……”

    “哈……”裴岸南大笑,“就算我們裴家落了魄,也不會怕一隻狗!”

    論毒舌,老爺子可沒輸過。

    蔣天養氣得胸口悶疼,擡手捂住心臟身子一晃。

    “蔣老!”助理忙着衝過來,扶住蔣天養的胳膊,“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榮惜揚起聲音,“來人,把這亂呔的瘋狗給我趕出去!”

    聽到這邊的聲音,工作室裏的幾位工人學徒,紛紛提着棍子小跑過來。

    “裴老,狗呢!”

    榮惜擡手向蔣天養一指。

    “就是他,給我打出去!”

    大家都認識榮惜,對她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

    齊齊提着棍子,將蔣天養和他的助理圍住。

    助理生怕大家真的動手,忙着拉住蔣天養的胳膊,如兩條喪家犬一樣匆匆逃離。

    榮惜扶着裴岸南的胳膊,輕笑出聲。

    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還敢到她外公門上求壺。

    沒打他們一頓,已經是她客氣。

    裴岸南看着二人離開,還有些意難平。

    “早知道他是這種貨色,我都不讓他進我的門!”

    “外公!”將老人家扶到椅子上坐下,榮惜笑着安慰,“彆氣了,我告訴您,我哥這次手術很成功,很快就能站起來了。”

    “真的?”裴岸南一臉驚喜,“太好了,這可是個好消息,中午讓他們開一罈桂花酒,我要好好喝上兩杯。”

    “剛好,我給您帶來一個客人,讓他陪您喝!”榮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