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洛就知道騙不了薩爾維諾,便威脅道,“你要是敢動我,你也會和那個惡魔一樣,被討伐。”
“洛蘭蒂,你真得以爲那些臭魚臭蝦能打得過我,你依靠他們,就不能依靠依靠我嗎?”
薩爾維諾不顧謝洛的掙扎直接把她抱在懷裏帶回了神殿,進入了畫中。
謝洛很不開心地背過臉去,不想看到薩爾維諾。
薩爾維諾從身後抱着謝洛,“洛蘭蒂,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謝洛嚇得整個人都石化了,整個三觀都被炸裂了。
【系統,救命,這個男主要給我生孩子。】
系統也被嚇到了,【這,我們快逃吧!】
卡羅琳和布意倫商量着謝洛要娶他們的事,布意倫一聽這事,臉立即黑了起來,“你確定洛蘭蒂這樣說,我不信。”
卡羅琳看布意倫陰沉的臉色,便心情大好,“哥哥,你不覺着這樣很好嗎?爲什麼要拒絕呢?”
“我要洛蘭蒂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卡羅琳笑了,“你一個人,要是洛蘭蒂想要一個繼承人,你要給他嗎?”
布意倫沉默了,他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我明明是可以拒絕掉的,可是他卻向我提了你。”
“這件事,我會親自問清楚的。”
他的確有點動心,但他不相信卡羅琳。
亞岱爾上樓敲門,發現謝洛已經不見了,這下所有人又慌了。
斯卡雷特喫驚道,“什麼?洛蘭蒂,又不見了。”
以利亞覺得洛蘭蒂真不乖,就那麼想逃離他們嗎?
這次找到了洛蘭蒂,就不會再放他離開,只能屬於他。
塞西發現少了一個人,“你們不是也發現了什麼?那個女人不在了?”
斯卡雷特心直口快地說:“難不成和那個女人私奔了。”
亞岱爾覺得不會,肯定是那個女人有問題。
塞西氣憤地說:“去找光明神殿。”
以利亞轉身上了樓,“你們去找,我要在公寓裏等少爺。”
塞西對以利亞嗤之以鼻,“隨便,膽小鬼。”
塞西和斯卡雷特,還有亞岱爾和佩意林說明情況後。
佩意林也很生氣,“神殿想要人直說,這不就是明搶嗎?”
斯卡雷特:“就是,洛蘭蒂剛從鬼門關回來,現在又被神殿的人,給帶走了。”
“你們帶着人,把洛蘭蒂,給要過來。”
塞西回答:“是,校長。”
斯卡雷特:“是,校長。”
塞西和斯卡雷特帶着佩加里學院的學生和守衛去神殿要人。
菲諾讓人去迎接他們,以爲洛蘭蒂也要來,當聽到洛蘭蒂不見時,而且還是和一個女人同時不見的,就有點繃不住了。
“什麼?我把洛蘭蒂剛交到你們手中,你們就是這樣對他的嗎?”
亞岱爾上前說明了情況,“菲諾大人,和聖子大人不見的,是一個身懷光元素的女子。”
菲諾一點也不相信,“女子,身懷光元素的怎麼可能有女子,明明都是男子纔對。”
亞岱爾回答說:“可她真得是女子。”
繆亞斯這時聽到醫護之間的流言,不敢相信地說:“什麼?洛蘭蒂和人私奔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洛蘭蒂,絕對是出事了,我要去找校長。”
醫護趕緊安慰道,“繆亞斯小姐你別激動,校長已經出面查了,絕對能找到洛蘭蒂少爺的。”
南希都快被氣瘋了,這傢伙怎麼能和別的女人私奔?就因爲那個女人漂亮嗎?老子要是個女人絕對比她更漂亮。
南希胡亂地想着,洛蘭蒂,你和老子還沒決鬥呢?怎麼能跑呢?要是跟我私奔就好了,我會好好愛你的。
綠毛上前問道,“老大,你怎麼愁眉苦臉的,難不成在想嘉意小姐的事。”
南希直接把酒杯給摔了,“給我滾,別給我提她。”
南希猛慣了幾瓶酒,小弟們這才發現南希心裏已經有其她女人了,眼神不善地看向了那個賭南希會有其她的女朋友。
小弟被嚇得瑟瑟發抖,他只是胡亂地猜一下而已,誰知道那麼準。
謝洛說:【那我帶你逃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可是到哪兒估計都被他抓住,如果不是中途離不開遊戲,她早就離開了。
薩爾維諾又問了一騙,“洛蘭蒂,你不願意嗎?”
“我不願意。”
薩爾維諾咬呀切齒地說:“但是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
話音剛落,謝洛就消失了。
謝洛不明白,【系統,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帶你逃跑。】
謝洛直接從樹上摔了下來,底下的人都不可思議地看着謝洛。
這讓謝洛給尷尬,【你這是把我送到哪裏去了?】
【這應該是另一個男主的地方。】
謝洛看到一羣綠色長髮,長得精靈耳的人,就知道肯定是精靈一族。
人羣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這怎麼掉下來了一個男人,王后,不應該是女孩嗎?不過他長得真好看。”
“可是好看,也只是男人,又生不了寶寶。”
謝洛尷尬地想走,但還沒有走幾步就被侍衛攔着了。
“請王后,跟我們去見王。”
謝洛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王后?我嗎?”
“對,您是精靈樹賜給我們的王的。”
謝洛現在已經放棄了,【系統,我感覺你要是跟着女主的話,我覺得應該我就不用愁業績了。】
系統也有點委屈,【洛洛,你怎麼能這樣,你說過的,你要永遠帶着我的。】
謝洛:“……”
謝洛無法,只能跟着士兵走了。
艾爾一直在樹屋裏侷促地等着精靈樹給他的新娘,當見到謝洛的樣子,頓時心動了。
謝洛尷尬地說:“你好,我覺得你們應該搞錯了,我是‘男人’,當不了你們的王后。”
艾爾着急着站起來,“本王想信精靈樹是對的,就算是男人,我也能接受。”
謝洛氣得直吼:“你能接受,我不能接受,你們還是放我走吧!
好好男主們都彎了,謝洛都快崩潰了。
艾爾實在是不想讓謝洛走,“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