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你可是大反派啊!怎麼能改邪歸正呢?改邪歸正了,誰來當大反派,沒有反派來搞事,怎麼能是一個完美的遊戲。
謝洛躺在牀上,“系統,給我換個電影看看,放鬆一下心情。”
“好。”
謝洛好奇地問,“系統,他們要換心臟給我,不阻止嗎?不怕薩爾維諾玩完嗎?”
她並不擔心菲諾,反而有點擔心薩爾維諾,因爲薩爾維諾關係到她的積分,她的錢。
系統爲難地說:“我也不知道,只能等主系統發佈通知。”
“那行吧!只要不扣我的錢就行,大錢沒了,小錢要是再扣,我真得要心疼死了。”
“洛洛,你真是個財迷。”
謝洛吃了一顆葡萄說:“等你長大就知道了,錢是‘萬能’的。”
系統幽怨地看了謝洛一眼,等他任務結束了,就再換個皮膚。
醫師們看這倆人,卻犯了難,都符合,要用哪一個呢?
最終選擇了傷很重的薩爾維諾,看起來就沒有幾天活頭了。
菲諾得到這個結果很不滿意,“我的心臟,明明就是最好的,爲什麼不用我的。”
醫師們直接讓人把菲諾關起來了,大醫師無語道,“真是個瘋子。”
薩爾維諾笑了,洛蘭蒂再也離不開他了。
路西法不讓任何人接觸謝洛,他親自把謝洛抱到醫師館。
薩爾維諾看到近距離的謝洛,溫柔地笑了,這讓路西法覺得很是棘眼。
等換完心臟之後,他絕對會把薩爾維諾燒成灰燼的。
謝洛這時候感覺心口一涼,“系統,快給我屏撇痛感。”
她還沒死透呢?就開始開刀了,也許她那個小心臟還有救呢?
幸虧屏蔽及時,估計她要被疼死了。
赫芬克斯看到謝洛平坦的胸口,不禁有點生氣,這傢伙竟然騙他,竟然騙他說自己是個女孩子。
路西法和赫芬克斯一起盯着醫師們做手術,這讓醫師們感到壓力山大。
到了晚上,才做完手術,幸好手術很成功,要不然,他們都要玩完。
路西法問,“洛蘭蒂,什麼時候才能醒?”
醫師戰戰兢兢的回答,“這要十天半個月了。”
“你們要是敢騙我,你們就等着死吧!”
路西法走之前,直接把薩爾維諾屍身給燒了。
路西法回去之後,一直等着謝洛的甦醒,卻不想謝洛和赫芬克斯常常在夢中相見。
赫芬克斯發現他夢中的場景,竟然在牀上,這讓他有點害羞,但還是質問道,“你不是說你是女孩子嗎?我明明看到……”
謝洛哄騙道,“這是你的夢,當然你怎麼想,就會出現什麼樣的場景。”
言外之意,還是你自己在騙自己。
赫芬克斯不敢相信,他覺得謝洛肯定在誘惑他。
謝洛深情地說:“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赫芬克斯明顯不信,“怎麼可能,你明明已經換了心臟。”
謝洛颳了一下赫芬克斯的鼻子,“你這是擔心我。”
“這麼想我死?”
“我沒有。”
兩人的鼻尖相撞,赫芬克斯不懂地看着謝洛,也不自覺地親上了謝洛的嘴脣。
當要進行最後一下的時候,赫芬克斯卻突然醒了。
他有點害羞,爲什麼要做這種夢,難道他需要娶皇妃了嗎?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腦海中總是浮現着謝洛的臉。
可是他告誡着自己不能動心,不能和邪神對着幹。
白牢裏的人,都着急地等着。
他們也沒有食物,就算邪神不殺他們,早晚也會被餓死的。
嘉意虛弱地躺在地上,“不知道洛蘭蒂,怎麼樣了。”
南希樂觀說:“相信洛蘭蒂會好的,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尤里卡鼓舞道,“我們要想辦法自救,要是洛蘭蒂也需要我們救,那他該怎麼辦?”
艾爾無奈地說:“自救,說得很容易,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出口在哪?”
艾爾說:“白牢,是獨自形成的一處空間,要是邪神不放我們出去,我們肯定會死在這兒。”
一聽要死在這兒,所有人都害怕了。
其中一個學生說:“要不,我們投靠邪神吧!也許會有活着。”
另一個學生直接和他吵起來了,“要去你去,反正我要死就死在這兒。”
兩波人都開始吵起來,但吵贏了,又如何?又不能填飽肚子。
布意倫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但他還是擔心謝洛。
布意倫問,“黑蛇白蛇,洛蘭蒂怎麼樣了。”
小黑回答,“有點虛弱,但還是有生命跡象。”
只要洛蘭蒂還活着,他就放心了。
這時白牢開始憑空出現食物,引得人羣一陣哄搶。
路西法給謝洛蓋好被子,“洛蘭蒂,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死的,要不然你肯定會恨我的。”
南希天真地想,“這難道是洛蘭蒂偷偷給我們送的,爲什麼他不放我們出去呢?”
塔若斯無語地說:“還想出去,除非邪神被封印。”
赫芬克斯現在都不敢睡覺了,一閉眼都是謝洛,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還是不自覺地睡了過去,可是竟然是一夜好夢。
第二天早上,赫芬克斯仔細想了想,謝洛昨天沒找他,難道他已經死了嗎?
赫芬克斯慌慌張張地去找洛蘭蒂,看到路西法和謝洛相擁的情景,很是棘眼。
他有一瞬間地想,爲什麼洛蘭蒂,只能和他在夢中相見,不能在現實生活中像真正的情侶一樣,做開心的事?
路西法轉過身看到赫芬克斯在偷偷地看着他們,不善地問,“你過來幹什麼?”
赫芬克斯姿態放得很低,“邪神息怒,我只是來看看那位少爺怎樣了,好讓醫師們治療。”
路西法問,“那醫師呢?”
“馬上到。”
赫芬克斯趕緊派僕人去通知醫師,心裏也窩着火。
他長那麼大從來沒有人騎在他頭上,就算是邪神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