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之染打開門便看見球球就已經在門口搖着尾巴等着了。
看着球球,她的心裏好受了一些。
喬之染關了門,摸了摸球球的頭,給球球餵了一些狗糧,感到自己渾身疲憊,就先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喬之染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拿了個冰袋敷在臉上,又從櫃子裏拿出一瓶紅酒喝了起來。
透過玻璃,外面的世界燈火闌珊,看着樓下來來往往的車輛,喬之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麻木的一次又一次往嘴裏灌酒。
眼看一瓶紅酒都快見底了,喬之染的整個臉蛋都泛着粉紅,睫毛帶着霧水,眼神迷離的看着球球。
球球在她身邊轉圈,用爪子不停扒拉着她。
“別動球球,走!姐帶你下去遛遛。”說着喬之染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給球球帶好牽引繩,手裏還拿着紅酒瓶,一搖一擺的出門了。
夜半,風吹的有些微涼,微亮的路燈下樹影婆娑。
忱焰剛從隊裏訓練結束回來,開車進入公寓小區內。
突然看見矮樹旁邊有一隻狗一直在那坐着。
忱焰瞧着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忱焰挑了挑眉,他想起來了,這是前幾天喬之染在醫院領回來的狗,現在這麼晚了,怎麼在外面?
忱焰以爲是它自己跑下來了,就下車準備給它帶回去。
剛走過去,忱焰看見長椅上蹲着一個人,影子拉的老長。
穿着的白色浴袍上面有些灰,應該是剛纔摔倒了,穿着一隻拖鞋,披散的頭髮遮擋在臉前,手裏還拿着酒瓶,周圍寂靜一片,只有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忱焰眉心一跳,要不是他心理素質好,不然要是普通人,非得被嚇出心臟病來。
他知道這是喬之染,光看那身段,一眼就瞧出來了。
只是沒想到平時這麼愛美的她,怎麼現在搞成這樣子了。
忱焰隨即走過去站在喬之染跟前喊了喊她:“喬之染?”
用手拍了拍她,“喂,醒醒。”
見她一點反應沒有,忱焰很無奈,伸手拿掉她頭上的樹葉,一把給喬之染抱了起來,“這麼輕,喫什麼東西長大的。”
忱焰把喬之染抱着走進公寓,球球一直緊跟其後。
按下電梯,喬之染不老實的動了動,想要翻身,微微皺眉嘟囔道:“什麼啊?硌死我了。”
喬之染一動差點掉下來,忱焰連忙抱緊:“別動!再動扔了你。”
看清了她的臉,整個臉部沒有施一點粉黛,和化了妝不一樣,現在的她有些乖巧可愛。
左臉上還有幾個泛紅的印子,應該是被人打了巴掌,不禁讓人心中有些心疼。
出了電梯,忱焰把喬之染放下讓她靠着門,“喬之染,你家密碼多少?”
喬之染:“......”
喬之染不耐煩的掀開忱焰的手,張開眼眸:“滾開!臭流氓,敢摸我,看姐的無敵旋風霹靂拳!!”
說着就一拳向他襲來,眼看就要打到忱焰臉上了,被他一把抓住喬之染的拳頭,整個人被他拉了過去。
喬之染不受力,又癱軟的暈了過去。
忱焰無語的看着她:“警惕性還挺強的,還知道有流氓,手小小的勁還挺大。”
忱焰看她這個神志不清的樣子,沒辦法,只能帶着她和狗一起進了他家裏面。
進屋,忱焰把喬之染抱到沙發上,給她拿了一雙新拖鞋。
晚上回來的晚,忱焰滿身都是汗,便走向浴室洗澡去了,透過玻璃,能隱隱約約看見身形和腹肌,要是喬之染看見這一幕,她一定會拍下來保存。
洗完出來,忱焰頭髮絲還滴着水珠。看向沙發那邊,喬之染微微睜着眼睛,眼中無神。
忱焰走過來用手指點了點她腦門,“喂,你酒醒了沒有?”
見喬之染不理她,忱焰去廚房拿瓶水準備給她喝。
再出來時,沙發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喬之染?喬之染?哪去了?”忱焰正疑惑呢,看見他房間的門剛纔他是關上的,現在又開了。
他走了過去,果不其然,看見喬之染橫躺在他的牀上,身上髒兮兮的,把他牀單都弄髒了。
忱焰無奈走到牀邊,把喬之染拉起來,餵了她點水,漏出的水珠順着她脖子一直往下流去。
經過喬之染的一番折騰,浴袍早就開了大半截,喬之染沒有穿內衣,視力很好的忱焰把裏面的春光看的清清楚楚。
忱焰趕緊不自在的挪開雙眼,耳根子都泛了紅。
忱焰給喬之染擺正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修長的腿裸露在外面,膝蓋那的一抹紅很是刺眼。
忱焰嘆息一聲,拿來藥箱,給她消毒上藥,棉籤碰到破皮處,喬之染疼痛的輕哼了一聲。
忱焰聽見喬之染叫了一聲,不自覺的把動作放輕柔了些:“......嬌氣包”
上完藥,忱焰拿來被子給她蓋着肚子,把藥箱放回去回來看見被子被她掀開了。
頭還換了個方向,腿還蹺在牀頭上,浴袍全都倒傾了下來。
這下好了,全被忱焰看光了,瞬間臉紅成一片。
忱焰趕緊過去把她擺正,浴袍系成一個死結,被子往整個身上一蓋,門一關,又洗澡去了。
現在這個年紀的忱焰氣血方剛,說沒反應那是假的,關鍵是這女人也真tm的太折磨人了。
從浴室出來,忱焰把球球安頓好就去了客房睡。
反倒是喬之染,沒心沒肺霸佔別人的牀睡得很香,可憐某人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最後還是太疲勞才勉強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