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的想往裏面看看是什麼樣的人在開這輛車。
坐在車裏的景涼軒看見喬之染出來,露出笑容,下車爲她開門。
喬之染看着他的車,不禁抽了抽嘴角,不愧是有錢人啊!
車上,景涼軒看着喬之染很是疲憊,張口便問:“今天干什麼了?怎麼看起來那麼疲憊?”
喬之染掀開眼皮,慵懶的嗯哼一聲,“沒什麼,就是很久沒鍛鍊了,鍛鍊了一下,就感覺好累。”
景涼軒看她這麼無精打采,“等會就和他們喫個飯就好了,累一下午肯定餓了,喫飽了我送你回家。”
“嗯,好。”
靜蘭大廈。
這裏富麗堂皇,是富家公子千金小姐的聚集地,也是景家大少爺的產業。
“景少!喬小姐!”
“景少!”
“景少,喬小姐這邊請。”
waiter把他們帶入包間。
剛進門,砰——的一聲,禮花散落一地。
“歡迎我們的染染到來!感謝我們染染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們的聚會!”南黎大聲說道。
“大家都給我鼓掌歡迎!”
“喲,青梅竹馬一塊來的啊!啊軒,你們來晚了,得自罰三杯。”
景涼軒笑道,“當然,不過染染的酒我替她喝了。”
“咦——”大家一陣噓咦。
喬之染看着騷包南黎,很是無語。
南黎也和景家都是實交,從小玩到大的夥伴。
沙發上,南黎挨着喬之染。
“染染,你和景涼軒怎麼回事呀,我可是聽說了,你們兩家可是要聯姻啊。”
喬之染看着眼前這個騷包,滿身酒氣,“什麼怎麼回事,他只是我的哥哥僅此而已。”
“還有你離我遠點,臭死了。”
南黎委屈道,“什麼!你竟然嫌我臭,哼!!不過我看他倒是對你是真心的。”
喬之染擡眸,看着景涼軒的背影,“我知道他喜歡我,但是我只把他當哥哥一樣,別的不可能,並且我有喜歡的人。”
聽到喬之染說有喜歡的人,南黎馬上酒醒了,“染染,誰啊誰啊?”
喬之染嘴角微微勾起,“是一個很帥的人。”
南黎:“.......”
喬之染雖在打趣,但是南黎看見了喬之染眼睛裏面的認真,心裏便有了底。
這下好了,景涼軒從小到大保護的妹妹要被人拐咯。
晚上喫完飯,景涼軒送喬之染回家。
“涼軒哥,就送我到這吧。”
景涼軒停下車,看着喬之染慵懶樣,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她的臉。
手都快碰到臉頰時,喬之染不動聲色巧妙的躲了過去。
景涼軒的手尷尬的停在原處,又收了回來。
喬之染打開車門:“哥,我先回去了,咱們有時間再一起喫飯。”
看着喬之染離去的背影,那一聲哥喊的他心裏難受,“染染......”
打開電梯,裏面站着一個人,看清才發現,原來是忱焰,“hi~忱隊長,纔回來呀!”
“嗯,纔回來。”
喬之染靠在電梯上,眨着眼睛看着忱焰。
沒穿軍裝的忱焰,透露着一股富家公子的味道,板正的寸頭怎麼就被他襯托的那麼好看,還有點痞帥痞帥的。
喬之染知道忱焰的車不便宜,而且還是改裝過的,看忱焰每次的衣服,也都不便宜。
難道當兵的這麼有錢嘛?
電梯裏,倆人都不說話,卻各有各的心思,有一絲微妙的氣氛。
終於,電梯門打開了,喬之染打開門進屋,就直奔浴室洗澡。
洗完澡,喬之染換上小背心,看見腰上紫了一大塊,一碰真的要疼死了,真想罵死那個壯漢。
“真是該死,疼死我了。”
喬之染翻出藥箱,用棉籤沾點藥水,但是傷口在後腰處,怎麼也抹不好。
叮咚—叮咚—
外面鈴聲響起,喬之染看見是忱焰,便開了門。
“怎麼了忱隊長,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
忱焰看着面前這個女人,就穿一個小背心,才洗完澡的原因,臉頰泛着粉紅,皮膚也很白皙。
“你的手鍊掉我這裏了,我給你送回來。”
喬之染看着他手裏拿的正是她的手鍊,“我說呢,怎麼不見了,原來在忱隊長這裏啊。”
忱焰把手鍊遞給她,轉身就要走。
喬之染見狀趕忙伸手拉住他,“忱隊長,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忱焰扭過頭來,“什麼忙?”
喬之染把忱焰拉進來關上門,指着腰說,“忱隊長,我的腰受傷了,好疼,我夠不着抹藥,你能幫幫我嗎?”
忱焰看着那腰上的一塊紫青,很是扎眼。
拿過棉籤,忱焰叫喬之染趴在沙發上,沾了點藥水給她上藥。
不過這傷口位置忱焰越看越熟悉,想起來今天下午在俱樂部的身形,很是像她。
而且這個受傷的地方和那個人踢到她的位置一模一樣。
忱焰看向喬之染,語氣中帶着試探,“怎麼傷的?”
喬之染正在享受有人給她上藥的快樂,聽到忱焰問她。
“嗯?今天穿高跟鞋下樓梯不小心磕到啦!怎麼了忱隊長,你關心我嗎?”
忱焰不知道是因爲喬之染嘴貧,還是因爲她騙自己,棉籤微微一使勁。
“啊—”
喬之染叫了一聲,“好疼,你輕點啊。”
忱焰:“......嬌氣鬼。”
上完藥,忱焰打量了一下喬之染全身,就要離開了。
喬之染看着忱焰脖子都紅了,不禁感到好玩,“真是一個純情大男生。”
忱焰剛纔打量喬之染的時候,基本能確定今天下午的人就是她。
說實話還是很震驚,看起來嬌滴滴的大小姐,武力值這麼高,還真是深藏不露。
夜半,忱焰腦海中全是喬之染的影子揮之不去,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
忱焰怒吼一聲,“艹,我真是中了她的邪了。”
最終還是下牀去沖涼水澡,讓自己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