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之染從忱焰懷裏醒來,眨了眨眼睛,看着忱焰還在睡,就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
睡着的他眉頭舒展開來,他每次一生氣,眉頭都會緊皺,看着很是不好相處。
喬之染撐起身子靠近他,低頭親親吻了吻他的脣,結果被他一下反壓在下面。
忱焰閉着眼睛,溫柔的吻着她,直到喘不過來氣才鬆開她。
忱焰睜開眼眸,眼角泛紅,帶有一絲情慾,聲音嘶啞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早上的男人不能亂碰。”
接着又趴到喬之染耳邊說了句話,把喬之染聽的耳朵臉頰瞬間通紅。
忱焰不逗她了,害怕再逗她自己就把持不住了,陪她再睡了一會兒就起來給她準備早餐。
喬之染挑了挑衣服,還是選擇穿和忱焰同款色系的衣服,化了一個精緻的淡妝。
其實喬之染化淡妝看着很是清純,是少女範,化濃妝是御姐範,哪一種她都能hold的住。
但是忱焰不喜歡喬之染化妝,因爲他覺得這樣不好親她。
喫過飯,忱焰檢查喬之染衣服有沒有穿好,以免外面冷凍着她了,出門前,他們把球球也帶上了。
車上,喬之染看着窗外的雪景,樹枝都被壓的彎彎的,球球像是很久沒有見過雪一樣,激動的在車裏亂動,吼叫。
喬之染安慰球球,“好了好了,等會兒我們就帶你去玩雪,不要急啦!乖啊球球。”
球球舔了舔她的手,喬之染和它打鬧,忱焰看着他倆就跟小孩一樣,嘴角也不禁微微勾起。
手機鈴聲響起,是宋瑞。
“喂?我的小祖宗啊,你最近咋樣啊?”
“我最近很好啊。”
“那你什麼時候來公司呀?這裏一堆事呢。”
喬之染想了想,忱焰這兩天休假,等他休完假自己再回公司吧,“宋瑞,我估計要兩天後纔回公司,最近公司就交給了。”
宋瑞那叫一個苦啊,“好的喬姐,我明白了。”
喬之染知道辛苦,就提議給他加工資。
宋瑞聽到會加工資,那動力直接加滿,“好的老闆,老闆拜拜!”
正好喬之染掛了電話,忱焰把車也停好了。
外面的雪雖然已經不下了,但是溫度還是很低,忱焰摟着她往裏面走去。
來到母親墓前,全都被積雪蓋住了,喬之染想伸手把積雪全部清理掉,被忱焰攔住,他自己伸手把雪弄的乾乾淨淨,連帶旁邊的那個墓碑。
喬之染看着旁邊的墓碑上面的照片,是她的親生父親梁榮光。
當時母親去世時,遺書裏叫舅舅幫她埋在父親旁邊。
喬之染每次來看媽媽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會想到旁邊的墓碑會是自己的父親。
喬之染靜靜的站在他們墓碑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是在怨恨他們丟下自己,還是在可惜自己沒有見過父親一面。
忱焰知道喬之染心裏不好受,就牽着她的手,站的筆直,對着梁榮光的墓碑敬了個禮。
“請原諒我現在纔來看望你們,我現在對着你們發誓,這輩子我會替你們對小九好,愛小九,照顧小九,無論貧窮還是富裕,無論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一直陪在小九身邊,永不分離。”
“現在請伯父伯母見證,忱焰每說的一句話都是真心實意,若有違反,就永世不得超生。”
忱焰的話鏗鏘有力,字字句句打在喬之染的心房,心撲通撲通亂跳。
忱焰把他們帶來的花給伯父伯母放好,又對着伯父敬了一個標準的敬禮。
喬之染蹲下,又和父親母親聊了好多,說自己現在很厲害,有家有愛人有事業,和宋執斷絕了關係等等。
等喬之染聊好之後,身後來了倆位老者,他們在身後聽喬之染說話已經多時,聽她一直在榮光墓前叫父親。
喬之染扭頭看着他們,以爲是要從這邊過去,就給他們讓路,但是他們好像不過去,一直盯着自己看。
其中一位頗有氣質的奶奶,走到喬之染跟前,微微顫抖的問,“你是喬之染?”
喬之染很疑問,這位奶奶認識自己?
“是的。”
那個奶奶激動的顫抖着身子,“你,你爲什麼喊榮光叫父親,你父親不是那個宋執嗎?!”
喬之染不明白她怎麼了,爲什麼如此激動和了解自己。
忱焰上前護住喬之染,詢問道,“請問你是?”
那個奶奶指了指梁榮光,“他是我兒子!”
喬之染有些震驚,那不就是自己的奶奶嗎?
“你是宋執和那個女人的孩子,爲什麼要喊我家榮光父親?!”
喬之染見她有些激動,待她情緒稍微平復之後,把真相說了出來。
嚴畫聽完之後,心情很是激動,“老頭子,你聽見了嗎?老頭子,喬之染是榮光的孩子,是榮光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咱們梁家有後啊!”
梁鈺是一個資深的退休警察,遇事倒是很冷靜,給喬之染的舅舅打過電話,確認眼前這個就是自己的孫女,也很是激動,“老婆子,哈哈哈,喬之染不是宋家的,是我們梁家的孫女啊!”
嚴畫看着喬之染,連連叫好,“好啊,好,長得跟你爸爸真像啊,瞧着眼睛,簡直一模一樣啊!”
嚴畫眼裏帶着淚,對着兒子的墓碑,仔細給他擦拭着灰,“兒啊,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呢,叫我們這倆個老傢伙一直孤獨到現在,不過還好,我們兩個倆傢伙還沒有死,還能見到自己的孫女,哈哈哈哈。”
喬之染見地下涼,就把嚴畫給扶了起來,嚴畫越看越喜歡喬之染,真像啊!
“染染,叫聲奶奶來聽聽啊?”
喬之染沒有和老者相處過,輕輕叫來聲奶奶,沒想到她很是高興,梁鈺也搶着讓叫他爺爺。
快到中午了,奶奶叫喬之染中午回他們家裏喫飯,喬之染也不想拒絕,就答應了。
梁鈺在後面和忱焰聊天,看起來爺爺也很喜歡忱焰,眼裏也都是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