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響起,是宋瑞打來的。
“喂?喬姐,你忙完了嗎?”
“在家,怎麼了?”
宋瑞坐在電腦上,無奈的嘆息道,“喬姐,今天我給你說的那個熱搜你還記得嗎?我現在已經給你撤下來了。上面內容應該是你過年去忱焰家的照片。”
“現在網友一直在扒那個家地址的背景條件。我已經把圖片什麼的全部撤下了。”
喬之染想了想,難道是過年那天去忱焰父親家裏面,狗仔進不來,所以就拍了一個大門讓觀衆猜想。
不過這個小公司算是惹到自己了,上次已經警告過他們了,卻還是跟蹤自己。
若忱焰家背景比較簡單,她也不必在意,但是忱焰父親是不能被受到打擾的。
“喬姐,這個小公司沒什麼背景,主要靠跟蹤明星,胡編亂造,捏造事實來博熱度,挺可惡的。”
喬之染摸了摸球球的頭,緩緩說道,“宋瑞,你去叫人辦件事,那個小公司沒必要再留着了。”
……
喬之染都已經把飯擺好了,見忱焰還沒有回來,就坐在沙發上等他。
摸到手上的戒指,是忱焰媽媽送給自己的。
最近總是帶着沒有摘下來過,這麼珍貴的東西,自己有時候那麼馬虎,萬一掉啦就不好了。
喬之染記得她有一個雕刻的木盒,正好可以用來放這枚戒指,就是不知道放哪裏了,只能在房間到處找找。
翻來翻去,目光停留在一個小瓶子上面。
喬之染拿起來看了看,根據上面的介紹,好像是治心理的藥,旁邊還躺着半瓶安眠藥。
喬之染想起忱焰過年那天下午對自己說的心裏話,那位戰友的犧牲應該對他心理造成了創傷,導致於他現在一直靠喝藥來治療。
這時,門被推開,是忱焰回來了。
姚肄說他最近恢復的不錯,藥量可以逐漸減少直到康復。
這件事對忱焰來說是個好消息,他慢慢的健康,也就代表他可以準備向喬之染求婚了。
回來的路上心情不錯,見到有賣花的,忱焰買了一束很大的玫瑰花。
回到公寓,剛打開門,忱焰沒看見喬之染的身影,就上了樓。
結果看見了她手裏拿着藥,正是自己喝的藥。
喬之染見他回來了,看了看手裏的藥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亂動你東西的,我只是在找盒子……”
忱焰沒生氣,走過來把藥拿了下來,把花遞給了她。
“小九,這花送給你。”
喬之染剛纔只擔心他生氣了,沒看見他背後藏了一束花。
“哇!好漂亮啊,謝謝!”
喬之染聞了聞,花的香氣撲鼻。
忱焰看着她嬌豔欲滴的嘴脣,低頭吻了吻,不一會兒,她嘴脣就被吻的像這玫瑰花一樣紅豔。
忱焰眼裏有一絲擔憂和害怕,捧着她的臉對她說,“我剛纔從隊裏出來,去了姚肄那裏,也就是我的心理醫生。他說我的情況已經好轉,漸漸的就可以康復了。你會因爲有心理疾病而嫌棄我嗎?”
喬之染一聽,生氣的皺着眉頭,“你在瞎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嫌棄你,有病那我們就去積極的治療啊,不準說那種話!”
“我們等你病好了,就去請姚醫生喫飯好不好?”
忱焰微微笑道,“好。”
等我病好了,我就娶你。
喬之染把花放在桌子上,摟着忱焰往樓下走去,“好啦好啦,我等你好久飯都快涼了,我們快去喫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