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來揉了揉虎妮的頭,柚子一直都那麼的沉穩,怎麼可能會衝動呢。
“不,主要是得腳踏實地,二哥,咱只要按照自己想要的做就行了,別因爲一時的挫折就想着玩弄權力。”
虎妮連忙阻止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政審這一關,他們可能就過不了,更別說要往上走。
叩叩。
“你好,文先生讓我過來下請帖。”
兩人談話間,酒店房門被敲了兩下,而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虎妮上前打開門,打量了一眼來人,五十來歲左右,笑得一臉和藹。
她熱情笑問:“文老先生讓您過來的?貴姓啊,進來坐不?”
這些人可謂是護身符一樣的存在。
“不用了,徐小姐,這是明天中午到淺水灣喫午飯的邀請函,明天有車子來接,不打擾二位的休息了。”
男人把手上的燙金帖子遞了過去,而後點頭離開。
“這麼高冷的嗎?連個姓氏都不說一下。”
虎妮歪着頭看向走廊的外面,那人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明天就知道了,看來不用連夜逃走了。沒事早點休息,早點起牀還得出門買份禮物上門。”
徐夏來這下是徹底的放下心來了,他剛剛還想着今晚要是沒有人來的話,那他就得凌晨帶着堂妹逃跑。
“喝杯熱牛奶好睡一點,不然晚上做噩夢就不好了。”
虎妮非常有經驗的說法,二哥這一路走來都算比較平順,今晚這件事就怕他讓他有陰影。
“我沒那麼脆弱。晚安。”
徐夏來不免好笑的蹂躪着妹妹的臉蛋,互道晚安之後各自回了房,一夜無話。
翌日一早,神清氣爽的虎妮帶着徐夏來一起奔去商店買東西。
她直接帶着人就坐上了路邊的電車,車費才五分,就能到最繁華的商場。
“咱買點什麼東西?這種人家也不能帶普通的東西吧。”
徐夏來從小到大在村子裏麪人情來往基本上都是雞蛋糕點,貴重點的就是香菸跟錢。
昨晚幫他們解圍的老爺子有酒樓,喫的,喝的應該不缺。
“就是個心意而已,看着買,咱也不做那挾恩圖報的人,那都是上一輩的人做的事,昨晚人家給咱解了圍,今日上門拜謝也是應該。”
虎妮從小就被教育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是自己的,也別大包大攬的往身上拉,別人的事情也別插手太多,看不過去,稍微提點,不領情的話就別一味的勸說別人。
“你怎麼那麼像小嬸啊?”
“女兒肖母,這不很正常嗎?”
虎妮話說完電車就已經提示到了地點,兩人下車,看着絡繹不絕的人,覺得這是個好地方。
“好高的樓。”
虎妮一臉的驚奇,這玩意只在老電影裏頭看過,想不到這會出現在眼前。
拉住徐夏來的手就跟着其他人走了進去。
一樓大廳有個大型的水池,假山跟小型瀑布,周圍還佈滿了花花草草。
看起來環境就很不錯,來來往往的行人,興高采烈的抱着自己手裏頭的戰利品。
“二哥,上二樓。”
虎妮知道越往上裏頭的東西就會越貴,所有名牌店都在最上頭。
這個地方已經很有未來商場的趨勢了,不說一模一樣,至少有八成相似。
徐夏來還沉浸在別人大買特買的思緒中,就被妹子給拉上了樓梯。
他驚訝的問:“這邊東西也不便宜,這些人爲什麼好像不要錢一樣大買特買呢?”
“不要票跟賺錢容易吧。”
虎妮想也不想的說道,未來賺錢就是很容易,只要手腳勤勞就絕對餓不死。
“現在就已經有周某福了嗎?原來這個是大福,那六福是它弟弟嗎?”
虎妮一上二樓就看到了熟悉的飾品,該說不說,這裝修風格是一點都沒變,這字體金燦燦的,一下子就看到了。
徐夏來疑惑:“啥?”誰是誰的弟弟?
虎妮進櫃檯直接用外語問:“金價多少錢一克?”
櫃姐熱情的說道:“價格是二十一港元一克。”
“家裏有,不需要。”
徐夏來進去把人拉出來,這玩意家裏一堆,又沒啥用,想要首飾,到時候拿一塊出去打就行了。
櫃員看着男人的手從脖子伸到腋下,直接把面前的年輕姑娘給抱走了,就覺得也太小氣了吧。
好看的男人全都是小氣鬼。
“哈哈,二哥,癢,你把我放下來吧。”
虎妮最怕人家觸碰咯吱窩,那簡直就是個災難區,一碰完全笑得停不下來。
“那玩意又不好看,別買。”
徐夏來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一克還沒指甲蓋大就得21塊錢。
“我就是問一下價格,等價格再高點就拿出去換錢。”
虎妮說完又看到對面有兩家熟悉的衣服品牌。
“二哥,去那邊。”這兩個牌子她出遠門之前還去逛了。
她身上的外套就是這個牌子的,簡直不要太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