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提瓦特生活三千年,我伏擊旅行者 >第8章 也許是關鍵的轉變
    身形閃動,林塵單腳蹲立在熒的身前。

    向這個方向前往的守衛望見突然出現的人愣了愣,但看到他對於傷員身體一副檢查的模樣,便直接繞開了他。

    林塵看着可以說是重傷的熒,面容嚴肅。

    雖然沒有渾身浴血的程度,但少女身上肉眼可見血跡斑斑,已經陷入了昏迷的狀態,衣物也有着一定程度的破損。

    派蒙飛到身前,平時嘮嘮叨叨的應急食品在如今也急迫的失語,慌張無助地看着待在她身旁的林塵。

    現實不是遊戲,原劇情中的情節受到影響就可能會發展得不受控制。

    林塵給昏迷的少女身上鋪上件衣服,眼中光芒閃動。

    空氣中的水元素匯聚到手中,隨後緩緩流淌於少女戰損的身體上,對傷口進行了消炎處理,同時止住了流血。

    但也就只能進行到這一步了,他並不擅長使用元素進行治療。

    好在那邊的動靜此刻也已經降了下來,一隻雷熒術士在受傷的情況下威脅性降低,最後還是被教堂中的多名守衛聯合制服,遠處的芭芭拉着急地朝着這邊跑來。

    半跪坐在地,芭芭拉閉着眼雙手緊握,元素力在神之眼的幫助下匯聚,也在神之眼的影響之下轉變成特殊的力量。

    能夠治癒的水元素。

    但林塵眼巴巴地看了半天,也沒有見着熒“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模樣,只能接受眼前的芭芭拉還沒到六命的事實。

    眼中水藍色光芒略過,一股同源的治癒水流從林塵手中浮現,隱晦地注入到熒的身體當中,放在平常可能較爲顯眼和異常,但如今危急情況卻沒有人去留意。

    兩股治療力量的共同作用下,少女蒼白的臉色才終於慢慢好轉了過來。

    金色的髮尾凸顯着還略有些發白的臉,此時的少女宛若風中殘燭般脆弱不堪。

    終於鬆了一口氣,芭芭拉將纖細的手掌貼在胸前,安撫因緊張而起伏的胸口。

    “她的傷勢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

    她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那個傢伙本來的攻擊目標其實是我......”

    “但旅行者卻在關鍵時候將我推了開來,擋住了她的攻擊。”

    “作爲教堂的牧師,我卻沒有在教堂中好好保護到他人......令人慚愧。”

    林塵擺了擺手,“這不是你的錯。”

    即使是他,也沒有想到雷熒術士竟然在這個時間就已經躲在了教堂當中。

    跟隨女士前來蒙德的兩名雷熒術士等級都不低,抽象一點說的話還不是現在十幾級的旅行者能夠處理的。

    旁邊的派蒙倒是有些失魂落魄,看來這次的事確實給了她很大的打擊......

    等一下,兩名......

    “天空之琴失竊!封鎖現場!”

    伴隨一聲憤怒的吼聲,林塵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轉頭,原本的展臺上果然已經空無一物,只有臺下憤怒的守衛扣押着無辜的蒙面盜賊。

    ......

    “姓名?”

    “......趙四。”

    “性別?學歷?”

    “......”

    懺悔椅上,趙四老老實實的坐着,原本臉上的面罩也被摘掉。

    基本的流程已經走完,他現在被教堂轉交到這個地方進行審問。

    趙四眼神幽怨地看着眼前曾經差點成爲自己同夥的男人,竟有點恍若隔世的感覺。

    “林.....林先生,我覺得這樣應該是問不出結果的......”

    旁邊的芭芭拉滿臉羞急着說道。

    經過派蒙的解釋和驗證,她已經知道這個之前見到的奇怪男人確實是那位榮譽騎士的夥伴。

    雖然確實很奇怪。

    “......懺悔椅不是這麼用的......”

    芭芭拉站在懺悔室內滿臉通紅。

    林塵嘆了口氣,把手上渲染氣氛的皮鞭拋下。

    “哎,畢竟偷了天空之琴的人本來就不是他。”

    現場殘留的元素力與那位被拘留的雷熒術士相似,明顯不是眼前這個盜寶團的小盜賊能夠留下的。

    “那這個人接下來怎麼處理?”

    林塵隨口問道,想着自己在天空之琴留下的印跡,開始估摸什麼時候順應一下副本去把它拿回來。

    芭芭拉手撐着下巴認真思考了一下。

    “根據蒙德的法律,雖然這個盜寶團的傢伙有主觀盜竊的想法,甚至已經着手於實施計劃。”

    “但客觀來看他又沒有成功,甚至在這場動亂當中也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

    “參考蒙德的人權法來看......他應該在五到十天的拘留後就會被騎士團釋放。”

    情理之中。

    本來包括審問的程序也就是走個形式的過程,要是這個小盜賊“認罪”了的話那就再好不過,能把他推出去。但他的表現明顯熟悉蒙德律法,於是騎士團這邊也只能就此作罷。

    但這些事都跟他沒有什麼關係。

    搖了搖頭,林塵估摸着熒也差不多該醒了過來,跟芭芭拉打了個招呼便先暫時撤離。

    一張寬大的病牀上,金髮少女睫毛微微顫動,也不知道是在夢中看到了些什麼,隨後緩緩睜開了雙眼。

    轉頭,病牀旁的一側是滿臉擔憂的派蒙。

    “有沒有感覺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啊?”

    派蒙摸了摸熒的額頭,雖然她的傷勢應該跟體溫沒有太大關聯,但這也算是來自應急食物的真切關懷。

    相比於派蒙,林塵的話倒是比較直接。

    “醒啦?”

    “要不要喫點東西啊?”

    愣愣地接過他遞過的貓尾酒館出品的無酒精飲料和蒙德土豆餅,熒突然開始被一陣數落。

    “哎,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人家雷元素放技能了還拿風打上去,這不是硬給人家打個擴散出來嗎?”

    “實在不行讓芭芭拉硬撐一下,水元素的反應一下子沒那麼傷,而且她血也比較厚......”

    林塵的指指點點無論是從姿態還是語言上出發都點直,還有些莫名其妙,但卻也有些熟悉,把熒看得發了許久的呆。

    直到派蒙張牙舞爪地對林塵的直男話術大爲批判,她才從那種狀態中退了出來。

    遭遇神明的阻攔,與至親分離,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流浪了數個月之久......

    也許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內心也有了隔閡,沉默寡言,始終無法真正融入這一方的世界。

    “別聽他的!他就是純純的理想主義者!”

    “危機時刻誰能想到那麼多啦!”

    派蒙邊大聲喊着,邊用一隻小腳踹在林塵的臉上。

    言語上升到肢體動作,一人一派蒙頓時扭打在一團。

    看着兩人四肢和嘴巴並用打鬧的情形,原本在金髮少女看來陌生無比的病房,此時也逐漸變得富有了顏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