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蠍子吧?我是你的監護人remymartin(人頭馬),你在什麼地方?我來接你。”
“剛出劍橋市機場…來吧”
“好”
…
一個西裝筆挺的黑人男性開着一輛悍馬h1,蠍子坐上車後,人頭馬(音譯有點難聽)是一個吊着一個大雪茄,沙灘短袖短褲,鬍子拉碴的大叔
“你就是我要帶的那個小鬼啊!”
“是我”蠍子點點頭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駕駛室的男人,雖然看上去很強壯,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總給他一種違和感…
違和感之一就是,他從上車就一直在用蹩腳的日語說話
“還真是冷漠,怎麼說我也是你半個father,小子呢,熱情一點嘛!”
“我覺得我挺熱情的,當然你想讓我更熱情一點…那我在你車裏裝炸彈怎麼樣?我是不介意。”
“oh,那還是算了,真是沒有樂趣的小鬼。”
…
來了一個星期,蠍子和人頭馬的關係一直不鹹不淡,但是蠍子很早就發現了,人頭馬其實是個很有…嗯…情趣的人
就比如他粉色的牀單還有他現在懷裏抱着的安吉麗娜·朱莉的等身抱枕,還有他桌子上貼着兔子圖案的手槍。
蠍子雖然來的不久,但也已經習慣了,擡腿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起牀了變態大叔”
人頭馬直接被踹到了牆上,揉着腰無奈的坐起來
“蠍子你是個淑女唉!這樣叫人的方式太粗暴了,要溫柔一點。”
“溫柔的話你根本不會起牀的,我已經實驗過一個星期了。”
“好吧好吧,小蠍子啊,唉,過兩天我要去一趟海灣地區,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所以對我溫柔一點怎麼樣?”
“海灣地區?”
“就是中東那附近…”
“…”蠍子雖然對這種事情不算靈敏,但是也猜到了一些,有點僵硬的開口
“戰爭嗎…”
“嗯…”人頭馬從牀上坐起來,身材健碩但是長滿了胸毛,從牀頭撿起自己的褂子穿上
“不是組織的…是我的,作爲一個美國人,作爲祖上曾經被壓迫的奴隸,既然美國給了我自由人的身份,我想爲這個國家做點事情…”
“我之前就有注意到,你抽屜裏的勳章和衣櫃裏的衣服,你以前是軍人吧?”
“我現在也是!”
“那你知道這場戰爭的目的嗎?”
“爲了世界和平”人頭馬目光十分的堅定。
蠍子撓了撓頭,他雖然不懂政治,但是他根據陸善的記憶來看,世界毒瘤怎麼也談不上和平吧…
不過不懂他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詢問道
“我能去嗎?我很好奇戰爭是什麼樣子…”
“no!不要好奇!戰爭只有血,殘肢斷臂,和無數的噁心,哪怕這是帶來和平的唯一途徑!”
人頭馬情緒激動的站起身來大聲的訴說着
“昨日與你相談甚歡的好友,第二天就有可能死亡的,子彈炸彈滿天飛舞的那纔是戰爭!”
“我知道,但我還想去看看”
“oh…我想你不想去”
“不,我想!”
最後蠍子還是去了,不過他沒有正式的身份,而是畫了一身黑皮,以人頭馬的家屬去的,甚至名字都是報的假名。
這場戰爭是一面倒的屠殺,除了死亡還是死亡,而這場戰爭的目的也在他眼前呈現的淋漓盡致,那就是經濟,那就是利益,那就是政治。
可如此順利的正面戰場,對方投降都不會停歇的屠戮,戰爭確實如人頭馬所說,只有血,可明明是個老兵,已經見慣了這些的人頭馬…
卻崩潰了。
或者說他信仰崩塌了
因爲明明已經可以結束戰爭了,明明對面已經投降了,但他接到的命令還是無止盡都轟炸屠殺,終於在轟炸了六十個小時的時候
他跑到指揮營地大聲的訓斥長官,希望停止這樣的行爲,但直接被打了出去,之後他又覺得是指揮官的個人決定,所以用狙擊槍準備除掉這個,侮辱了他信仰的人。
可是他可能太痛苦了,久經沙場的老戰士,終究猶豫了,他的槍沒有打死指揮官,只是打掉了對方的耳朵。
無數的士兵拿出武器對準了他,因爲被下了活捉的命令,這給了蠍子救場的機會,開着軍用越野,用一個超級防護罩的一次性道具護住車身,在炸彈中帶着他逃出了戰場。
可回到美國後人頭馬就一蹶不振了,他看上去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但是哪怕只認識他一個星期的蠍子都看出他的不對勁了。
不過這關他什麼事呢,除了偶爾來看看人頭馬還活不活着外,幾乎就是自己過自己的生活了,奴良將輝奴良架純夫婦倆天天忙着做生意,一個月不一定見一次人,所以蠍子一直很自由。
當然,這次的戰爭之旅,也給了蠍子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甚至會深深影響未來他的決定。
boss也知道了人頭馬頹廢了這件事情,他就只能又安排了貝爾摩德來和蠍子認識,並且讓她也做蠍子的監護人,順便還通知他麻省理工的錄取已經辦下來了。
讓蠍子去上學。
蠍子也只能照做了,不過去大學怎麼能不去酒吧呢!
來到附近的酒吧,轉了一圈才混進去一個,坐在吧檯上找老闆詢問
“老闆,有沒有蠍子伏特加?”
“孩子,不要喝酒,斯特,這個不行”一個綠色還帶着枯黃色的頭髮看上去很漂亮的男生對酒保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能把酒賣給蠍子。
蠍子瞬間不爽了,狠狠的做到吧檯前的凳子上,雙手叉腰
“拜託我只是比較矮!我現在可是麻省理工的學生,是可以喝酒的。”
酒保斯特也笑着把剛剛調好的酒遞給旁邊坐着的一個黑頭髮的女生,笑着說
“就是,歌爾男人怎麼能不喝酒呢!你自己不也是從家裏偷跑出來的喝酒的嗎?”
“那不一樣,你看他纔多大,根本沒有成年!”
“哦,親愛的歌爾,這不是你那個規矩森嚴的家族,這是代表自由的叢林酒吧!我是需要賺錢的啊!”
斯特和他說完,又笑着用胳膊撐在吧檯上對蠍子講
“雖然我不介意買給你酒,但,我這裏沒有蠍子伏特加那種奇葩貨,pink紅粉佳人怎麼樣?”
“我覺得你還是給他一杯血腥瑪麗比較好,”剛剛接過酒的那名黑頭髮女生突然開口說道。
斯特笑着點點頭看向蠍子。
“血腥瑪麗也不錯,怎麼樣?能考進麻省理工的大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