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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1章私會男人

    聽千羽這麼一說,天星頓時覺得這纔是這女人真正的目的,她犧牲自己的清白救了他,實際上就是爲了讓他把她引薦給爺和王妃,再利用爺和王妃達成她的目的!

    自己被算計也就算了,他絕不允許這女人還來利用爺和王妃!

    想到這,天星猛地甩開了千羽的手,怒道:“你倒是挺會算計的,告訴你,你想都別想,我是不會帶你去見王爺和王妃的!”

    千羽沒有想到,眼前這傢伙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她頓時也惱了:“怎麼,你就是如此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的?”

    “臭丫頭,你少拿這件事來要挾我,小爺不喫你這一套!”天星冷哼了一聲,把一百兩的銀票扔在地上:“你要就要,不要就把它扔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再無瓜葛!”

    說完,天星不再理會千羽,從窗戶飛身而出。

    “混蛋,你給我回來!”千羽怒罵着,奔到窗邊,此時,天色已經將明,但已經看不到天星的半點影子。

    “該死的,你竟然敢給我跑!跑掉和尚,跑不了廟,你給我等着!”千羽回頭,在那一百兩的銀票上狠狠跺了幾腳,隨後又撿了起來,這可是證據,等她見到了寒王妃,看她怎麼告他的狀!

    ……

    這一夜風平浪靜,沐王府裏並沒有再發生一點狀況,平靜得有些詭異,宮漠寒和容淺止兩人早早地便起身了。

    一絲絲晨曦灑落了下來,宮漠寒站在院子裏,負手而立,一身黑衣,身姿筆挺,一陣風吹過,腳邊的衣襬,風起雲涌般,徐徐蕩起。

    容淺止出了屋,站在廊檐下看了片刻,擡腳來到了宮漠寒的身旁,問道:“夫君,你在擔心天星?”

    宮漠寒輕輕搖了搖頭:“他若還活着,現在必定是性命無憂……”宮漠寒並沒有說完,但容淺止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若天星已經遭遇不測,他們不管怎麼擔心,都是徒勞。

    她問道:“夫君,那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那秦川的師父到底是誰,你爲何能對當年的事情知道那麼清楚,他會不會跟墨子染有着某種關係。”

    “夫君,我也很想知道,這樣吧,我讓寒霜把秦川叫過來,問問他,你看如何?”

    宮漠寒牽上容淺止的手,拉着她往房間走去:“止止,你又犯傻了,你真的以爲秦川的師父會把他真實的身份告訴秦川,我若猜得沒錯的話,秦川只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你覺得一顆棋子能知道什麼?”

    “人家只是沒有想到那麼多而已,哪裏傻了?”容淺止撅了撅嘴巴,有些不樂意,這黑心貨老是說她傻,她不傻都被他說傻了!

    “好,是爲夫說錯了,我的止止一點都不傻,是爲夫傻!”

    容淺止嗔了宮漠寒一眼,這時,天星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爺,王妃,屬下回來了!”

    聽到聲音,容淺止不禁一喜,拉着宮漠寒快速轉身。

    此時,望月驚雲破風都在院子裏,見天星進了院子,望月第一個衝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天星:“天星,你可回來了,我想死你了!”望月說的是實話,他因爲擔心天星有什麼不測,一夜都沒有閤眼。

    天星只覺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急忙推開了望月:“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向爺和王妃稟報!”說完,天星撒腿便跑,生怕望月這傢伙再來抱自己,他可不是蘭兒,他一點都不喜歡被他抱!

    望月撓了撓腦袋,不明白這都進院子了,天星這傢伙還跑什麼。

    容淺止瞅着望月,抿嘴一笑,看向宮漠寒道:“夫君,我覺得,你當年把望月留在身邊,是最正確的決定!”可不是麼,把望月這樣的侍衛留在身邊不時製造些歡樂出來,讓他的生活不至於那麼沉悶,她自然認爲是最正確的。

    宮漠寒笑了笑,豈會不明白止止的意思?但他卻不是這麼想的,他想的是,當年他怎麼就沒有發現望月這傢伙這麼二呢?

    他開口道:“天星,去屋裏說。”

    “是!”

    進了屋,天星單膝跪在了地上:“爺,王妃,屬下失職,屬下中了別人的圈套!”

    宮漠寒擰了擰劍眉:“具體說來。”

    “是!”

    天星把自己被墨子染引到城外抓住,被下藥,又被千羽救了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不過,他並沒有說千羽想讓他報恩被他拒絕一事。

    容淺止抿着脣,絕美的小臉在聽到墨子染從薛寶淑的房裏出去後,便沉了下去,泥煤的,墨子染果然沒死,而且,還真如她猜測的那樣,薛寶淑跟他果然有勾結,更可恨的是,他們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給她爹爹戴上了頂綠油油的帽子!

    寒霜和寒露就守在門外,天星說什麼,她們也聽了個清楚,寒霜眸中頓時殺氣騰騰,她早就猜到王妃當年失蹤一定跟那薛賤人有關,沒想到,她竟然還敢在王府裏私會她的野男人,她真該千刀萬剮!

    “小姐,奴婢現在就去把那個賤人抓來!”寒霜進屋,看向容淺止開口道。

    “你以什麼理由抓她?”壓了壓心中翻滾的怒氣,容淺止平靜地開口。

    “她在王府裏私會男人!”

    “對,她確實在王府裏私會了墨子染,但你抓住墨子染了嗎?”

    “沒有。”寒霜這才發現自己有些衝動了。

    “既然沒有,那就是說我們沒有證據,她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說我們誣陷她,所以,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

    “是,奴婢知錯,是奴婢冒失了。”

    “你們先都出去吧。”宮漠寒開口。

    “是。”

    待天星和寒霜出去了,宮漠寒把容淺止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伸手撫上容淺止微蹙的秀眉,問道:“止止,你在糾結什麼?”

    “我在想,我們若是扳倒了定國侯府,是不是在爲別人做嫁衣。”

    “止止指的是秦川的師父?”

    容淺止點頭。

    “止止,我倒有個主意,既不用扳倒定國侯府,又能收拾薛寶淑母女,想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