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欽榮皺着眉,腳下的速度加快,她不知道她現在一出口說的有多嬌媚,“你又瞎喝什麼了?”
這種地方,喝下的酒一般都帶點東西。
“二叔。”韓箏又開口叫了聲,在藥物的作用下這回聲音中帶了點含嬌細語,她現在的腦子容不得細想,只記得重複這句話。
“別說話。”戚欽榮低喝一聲。
韓箏縮在戚欽榮的懷裏,又是他……又是這麼狼狽的時刻。
她難受的攥緊了戚欽榮胸前的衣襟,身上的情慾一陣一陣的涌上來,就這麼一會時間,可知藥下的有多烈,眼神已經迷離,帶上了些許嬌柔,在戚欽榮懷裏不斷湊着,臉上的淚溼透了戚欽榮的領帶。
懷裏嬌人溫度越來越高,甚至都有些燙手,戚欽榮抱着她上了電梯,面前的衣襟被揉的發皺,她還是忍不住的往戚欽榮的身上貼,試圖減輕一點燥熱。
祕書見狀低下了頭。
這是一家酒店,但是不同於平常的一樓是酒吧,因爲玩得開,電梯建的是開放式電梯,建在樓外面,景外的燈光照在電梯裏忽明忽暗,戚欽榮抱着韓箏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爲什麼會來這裏。”戚欽榮看着破碎的領口問懷裏的嬌人,手指她白皙的脖頸上摩挲。
他才走了多久。
韓箏被揉舒服的嬌哼一聲,“二叔。”
戚欽榮輕笑一聲,“醉成這樣還知道我是誰。”
她現在腦子一片混亂,身上的情慾一陣比一陣高,自然是沒有辦法回答他的問題的。
“送我去醫院就好了,二叔。”韓箏的心裏有些牴觸他,但是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又忍不住想靠近他。
祕書提着韓箏的包,把二人送到門口後,刷完房卡識趣的退下。
一進門,戚欽榮放下了她,她直接就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頸變抽泣,“我難受。”
現在身體上的藥效已經蓋過了韓箏的理智,眼前分不清人,只受着身體上的本能。
戚欽榮拉開她,“去那種地方幹什麼。”
她不回話,只是往他身上蹭。
“誰給你喝的酒。”戚欽榮眼神微眯。
他只是被臨時派出去一個月,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是真不少。
戚嘉鴻說訂婚就訂婚,剛回來還碰到他的未婚妻被下藥,還有,他同意這門親事了?
戚欽榮的手撫上韓箏的腰身,看向她的手,手上沒有戒指,“訂婚了?”
她搖了搖頭,汲取着他手上的溫涼。
淚珠掛在眼角,搖搖欲墜,要落不落,給她增添了一分憐惜。
混亂中,韓箏抓住了戚欽榮的西裝釦子開始一個一個解。
他也不阻止她,任由她解,只是問了一句:“確定要?”
藥效太強烈,她已經急得分不清現實了,那種地方出來的東西,東西不烈沒法玩。
越着急手上的扣子越解不開,急得她有點想哭,聽到他的話胡亂的點了點頭。
戚欽榮拉開她自己解開了身上的衣服,“自己來。”
韓箏此時已經是由本能控制本體了,胡亂脫着他身上的衣服,靠近他,企圖挹取點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