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我就好,我自己打車回學校。”他家與和大是兩個方向。
“腳不疼?”戚欽榮沒放下她。
“.”她剛纔應該是崴腳了,現在火辣辣的疼。
戚欽榮把她放在副駕駛座上,單膝蹲下,檢查她的腳踝,“回去抹點紅花油。”
韓箏那裏特別的敏感,被他摸得有點癢,不住的往回縮,頭看向一側的出口。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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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韓箏,戚欽榮約了席承懷,他後天回部隊,只有今天的時間還空閒。
沒約在什麼好地方,只是一家燒烤店。
他們上學時期經常來的地方,戚欽榮嫌棄的不行,他們幾個倒喜歡聚在這裏。
不知怎麼這回忽然約他來了這。
兩瓶啤酒相碰,像是間隔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席承懷看他落魄的樣子嘲笑道:“潔癖不小的戚二爺,忽然約我來這個地方,怎麼不去陪你那情妹妹過生日?”
戚欽榮嚥下一口冰鎮的啤酒,看他一眼,“你說?”
“說什麼?”席承懷故意跟他打啞謎,隨後拍了拍他的肩,“別逼太緊,叫了你這麼多年的二叔,又不是白叫的,小火慢燉,準會答應你的,咱們戚家的二爺又不是白叫的,又帥又多金。”
一根竹籤咻一下的朝着他飛過來,要扎到臉的時候,席承懷欣然接住,要是向陽被這樣扔,早大喊大叫去了。
破天荒的,這位暴躁的爺竟然沒生氣。
看他沒說話,他就知道,說到心坎裏了,理還是這麼個正理。
“不能單槍直入你就小火慢燉,熬着熬着不就熬出了頭。”席承懷繼續開導他。
“咱倆都多大了?”
“.”
“快奔三了是不是?”戚欽榮對年齡的焦慮是這幾年的,十幾歲的年紀去了國外唸書,學成歸來之後就掌管公司的企業,後來一手創建了觴舟,做大做強。
和韓箏的關係卻越來越淡,這幾年怎麼也彌補不回來。
二人沒要杯子,直接拿着瓶子對吹的,這樣更有勁。
以前戚欽榮從來不喝這樣的酒,他是誰?
戚老夫人的小兒子,戚家的二爺,萬千寵愛集一身,東西用的都是最高檔的,從小也是被寵着長大的。
但是這位蜜罐裏泡大的爺卻願意爲另一個公主俯首稱臣。
第一次見戚欽榮爲韓箏彎腰的時候,他們兄弟幾個的下巴都快掉震驚了一天。
應該是在他們中學的階段。
一次戚欽榮接了個電話被緊急的叫回家,他們兄弟幾個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好那幾天正值運動會,關於他們幾個的比賽項目都比完了,就這樣,跟着他去了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