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的視線就消失了那麼一會,人就不見了。
嚇得手裏的水瓶差點被捏爆。
“韓箏,韓箏。”席秋喊着,拽住經過的路人,“你有看到一個喝醉酒的女孩嗎?”
“後面那個抱着電線杆的是不是?”那個路人隨手一指。
她看向後面,韓箏嫌那個電線杆抱着不舒服換了遠處的一個。
再走兩步路就能看到她了。
席秋鬆下一口氣,“祖宗你可別瞎跑,我心臟承受不住,快喝點水。”
韓箏聽話的漱了漱口,依然抱着電線杆不放手,“我今天想跟他一起睡覺。”
“誰?”
“他。”
“他是誰?”席秋疑惑。
“反正不是電線杆。”
韓箏而後鬆開,抱住她,“回宿舍,不想他。”
戚嘉鴻,席秋沒有說出口。
一夜的荒唐事就這麼過去。
宿醉之後就是止不住的頭疼,身子痛,全身像被人打過一樣,腳傷也復發了。
前些日子養好了,但是隻是表面,內裏還需要靜養,這下戚欽榮那些豬蹄湯全都白餵了。
昨天醉酒上臺階的時候又摔了一跤,這下傷上加傷,考試都得補考。
在牀上躺了幾天,學校的論壇上八卦事傳的滿天飛,導致韓箏也被強制戒網了幾天。
快畢業了,她也不想這個時候鬧出動靜。
方雅自從被紀巧曼說過氣急攻心暈倒後,沉寂了幾天過後,不知道又開始搞什麼幺蛾子,每天只是默默的跟在戚嘉鴻的身後。
終於,在韓箏腳傷養好的那天,方雅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她的聯繫方式。
一個電話打了過來,約她見一面。
席秋在下面聽着,電話掛斷,問她:“你去不去。”
原本以爲她會嫌麻煩,沒想到破天荒的同意了,“去,爲什麼不去。”
方雅,怕是忘記了高中的事情,那她就幫她回憶回憶,不爲戚嘉鴻,只是她打擾到了各自平靜的生活而已。
沒有她的折騰,訂婚這件事情的熱度本該下去的,韓箏計劃的很好,一週,最多一週,這件事情就會過時,她也不用再受周圍人異樣的眼光。
不用再受別人的詢問,不用再受怪異的眼光,甚至有時候就連認可老師看她的眼神裏都透露着奇怪。
她很討厭這種被過度關注的感覺,一開始在她身上的話題是自帶的,她不怪誰,可外人爲的,就別怪她不客氣。
約的地方雖是距學校不遠的一個地方,但還是有點偏僻。
裏面不同於以往小餐館的喧鬧,倒是安靜的很。
韓箏晚到了一個小時,方雅的笑容也漸漸維持不下去。
“給她打電話。”吩咐旁邊的人。
“不用了,我在這呢。”韓箏剛到,坐下來,“剛午休起晚了抱歉。”
身上是套休閒的裝扮,未施粉黛,不好看但足夠保暖,一看就是睡醒了,隨便套了件衣服過來的。
反觀方雅,精緻到了每一根頭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