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一直惦記的女主人,竟然真被他惦記上了。
這傢伙不簡單啊!
絕對不能讓這傢伙來自己家看門。
許家三房那一系已經徹底沒落下去了,作爲曾經掌權的人物落魄後多半不會有好下場,具體怎樣了嶽舞真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只知道他們並沒有住在他隔壁的許家莊園裏了。
曾經的少夫人都在下人的牀上了,他們混的還能好嗎。
這位少夫人確實頗有幾分姿色,才能榮登許家少夫人之位,許家沒出什麼事的話,她也能順利的成爲下一任家主夫人,享受榮華富貴。
但她其實也不是個安分的主,曾經就想勾搭孟之羽,顯然也有顆騷動的心。
如今許不樂父子早已落魄不堪,她更沒理由跟着他們喫苦受罪,還有獲得榮華富貴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只是,她也接觸不到更高層次的人,根本搭不上什麼大人物,而狗哥糾纏她着不放,也就很難逃出狗哥的手心了。
狗哥如今已經不是他們家下人了,混的貌似還挺好,完全是個成功人士,比沒落的許家三房肯定好上很多,所以勾搭上這位少夫人也不是多稀罕的事。
這些狗屁倒竈的事嶽舞沒興趣理會,淡淡的說:“聽說你用我的名頭胡作非爲鬧得怨聲載道,看來得剁了你喂狗了。”
“沒有,絕對沒有。”
狗哥嚇得夠嗆,連連賭咒發誓,“我真沒幹過什麼壞事,是哪個王八蛋胡說八道!”
“你不正在幹壞事嗎?”
“我們是真愛。”
狗哥連忙又說,“小的真的不敢壞了偉大主人的名聲,一直嚴厲約束手下,不僅不幹壞事還處處行俠仗義,把主人的好名聲到處傳播,誰敢說主人的壞話才幹點壞事。”
莫非自己的名聲越來越好越來越大還有他的功勞?
這麼一說岳舞舒服了很多,緩緩點頭:“既然你這麼聰明,就繼續養着你吧。”
“主人英明。”
狗哥喜笑顏開,把少夫人從被窩裏拉出來,“恭請主人享用····”
這就是你丫的真愛!
嶽舞被他噁心得直接一個扭身跑出了他的房間,速度之快狗哥根本看不清,也就一個眨眼人就不見了,更是驚爲天人。
狗哥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跟着出來:“主人主人,小的賺到了不少錢,正要獻給主人。”
狗哥這傢伙居然也突破玄階了。
只要有錢突破玄階並不難,買些丹藥就能突破。
只是,有了錢這傢伙享受的很,哪裏肯乖乖把錢上供給嶽舞。
但如今嶽舞找上門來了,他還是很老實的,乖乖把九成的錢都給了嶽舞,他自己只留下一成,免得嶽舞一個不爽就弄死了他。
如今的生活多美好啊!
冠名費的收入還可以,只要他做的不是太過分就先養肥點。
除了開賭場有些噁心人外,狗哥確實挺聰明,沒有幹太邪惡的事,也就容忍他了。
讓他派人去查妙筆丹青會的那些人後,嶽舞也懶得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多做停留,轉身出了賭場。
走在小巷裏時,卻見另一個小門裏鑽出一個女人,正是許家那少夫人。
當初她風光的時候何等高高在上,如今卻落得被曾經的下人欺辱的地步,毫無尊嚴可言,相當的憋屈又很無奈。
當初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夥計如今卻成長成了棵參天大樹,竟然成爲了朝廷高官,早已把許家父子甩出幾十條街外,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人了。
她甚至很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眼瞎呢,爲什麼就不勾引眼前這個小夥計?如今肯定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了吧····
這一刻她眼神很複雜,死死盯着眼前的嶽舞,甚至懷疑這人根本就不是當初那個小夥計。
但嶽舞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如今她也是一直有所耳聞的,做不得假。
嶽舞淡淡笑了笑,懶得理這女人,慢悠悠的往外走。
“嶽五,等一下。”
少夫人忽然追了上來,嶽舞嚇一跳,下意識的躲了躲,免得被她碰到。
狗哥碰過的東西特別噁心。
“有事?”
少夫人猶豫了一下,咬咬牙,說道:“我想告訴你,許家父子對你很有怨氣,想要報復你。他們覺得落得如今這樣不堪的生活都是被你害的,千方百計的想要報復你,真的!我不會騙你,你要小心。”
“哦。”
許家父子在如今的嶽舞眼裏就是螻蟻一樣的人物了,只要不蹦躂出來噁心人也就把他們忘掉,非要蹦躂出來就是作死,分分鐘就能碾死。
想報復就報復唄,大爺的仇人多了去了,他們算老幾?
所以他也並不在意,螻蟻再怎麼蹦躂也不可能咬的死人。
少夫人忽然很想拉住這個曾經的小夥計,跟着他做牛做馬也行,至少不會這樣任人欺辱。
她可能也以爲狗哥對她是真愛,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他。
但剛剛狗哥直接要把她獻給別人,而且在嶽舞面前連狗都不如,他那點成功人士的形象也轟然倒塌了。
狗還是狗。
能搭上狗的主人的話,回頭又能收拾狗了。
這一刻她很想報復狗哥,但嶽舞根本碰也不讓她碰到一下,她失望的縮回了手,見他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忙又追上幾步,說:“他們今天好像聯繫上了什麼人,好像是什麼大官,說是能大仇得報了,歡喜的很。我想肯定跟你有關,你····你要小心他們。”
這女人直接就把那對父子給出賣了,還一幅很關心嶽舞的樣子。
這是想跳邦。
許家父子的破船要沉了,不跳就得淹死。
莫非也是御史臺的人找上了他們?
因爲嶽舞的罪名裏就有一項是在許家當鋪做夥計的時候貪墨財物,把當時還是許家家主的這對父子拉出來坐實證據,甚至僞造些證據也能讓他百口莫辯。
這條消息也算值點錢。
免得她繼續糾纏,嶽舞摸了一把金錢放她手上,也沒理會她,依然淡然的向前走着。
少夫人呆呆看着他遠去的身影,一出手就是一大把金幣,這真是當初那個每月都不夠錢喫飯的小夥計嗎?
眼睛真瞎啊,都是被錢閃瞎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