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蒙面仙尊可能欺歌山無人吧,認爲五個人足夠圈殺嶽某人,狂攻不止。
嶽舞見他們對祝雅的生死確實有所顧忌,一把抓住她,當成了人肉盾牌,往刀劍中送去。
祝雅驚恐的大叫起來,手舞足蹈的呼喊:“不要不要不要····”
仙尊的刀劍,她哪裏避的開。
驟然間的變故,讓這幾個蒙面人也有些出乎意料,這嶽某人真是喪心病狂,這樣的極品美女都能當成盾牌?
這個祝雅在祝家的地位確實很高,因爲她是祝家如今的第一號聯姻對象,她出馬一定能拿下一個大勢力。價值非凡,這樣的人隨隨便便死在誰手裏的話,也確實會遭到祝家瘋狂的報復。
嶽舞把祝雅當成盾牌掃蕩出去,還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這幾個蒙面仙尊紛紛躲避,沒有敢往她身上放大招。有一個倒黴的傢伙,因此被他劈中了一斧,血淋淋的退開。
“殺掉。”
對戰中,一方有個無敵的盾牌,還怎麼打下去?
其中一個蒙面人怒吼一聲,聽他的聲音還有點耳熟,貌似曾經大罵嶽五那廝在戰場上拿歲月竹晃盪,也不知道晃盪走他多少老命。
害得他壽命無多,也是下了決心來····替天行道的原因。
祝雅的死活只是讓他們有一點點措手不及,很快就統一了意見,一併殺掉。
嶽舞只好把祝雅放了下來,護在了身後。
祝雅嚇得冷汗淋漓:“嶽大人,你這麼嚇人,會把人嚇死····”
差點嚇尿。
嶽舞壓根不理她,全神應戰,不遠處他家門外的小人頂着神器盾牌衝過來,悄無聲息的撞在一個蒙面人後背上。
這纔是突襲,一擊斃命。
小人是他的奴隸,心意可溝通,倒是完美的完成了這次襲擊配合,一斧劈在蒙面仙尊的腦門上。
之前負傷那人已經先一步跑了,這一位肯定連命都得丟在這裏。
局勢突變,五打一變成三打二,又是在嶽舞的地盤上,他們馬上選擇了撤退:“走。”
刺殺嘛,本就是在猝不及防下發動的襲擊,一旦失去忽然性,就得及時撤離。
嶽舞則是沒有給他們從容撤離的機會,追着一個蒙面仙尊不放。
這個傢伙就倒黴了,單挑玩不過他,想逃走還沒那麼容易,連連激發各種遁術祕法,又連連被嶽舞打斷,窮於奔命。
沒有人接應的情況下,他顯然跑不了,這個時候沒有隊友會理他死活,自己能逃脫就是幸運。
“嶽五那廝,做人留一線,何必趕盡殺絕····”
“你是哪家的?
本仙君馬上去把你家老窩端了。”
他更着急了,想要毀掉身上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壓根沒這樣的機會。
沒容他逃到過界橋,嶽舞就把他殺掉了。
算是斬獲了兩具仙尊屍體。
他們肯定不是爲了送死纔來襲擊嶽五這廝的,五打一信心滿滿,就算殺不了他,也能全身而退。
撤退時肯定也有一套互相策應的方法,結果嚇得只管自己逃命了。
結果在極短的時間內,掛掉了兩個。
這兩個仙尊有一個非常謹慎,從屍體上查不到任何身份,顯然是個殺人越貨的老手。
還有一個則是比較手生,能泄露他身份的東西一大堆,也就是所謂的好人,很少幹這種壞事。
如今,他就遭殃了,連累上身後的整個家族。
這個傢伙姓羅,天庭羅家人。
嶽舞和羅家之間的恩怨,開始的時候算不上多大,只是把羅家一個天才子弟弄殘了。還是在軍前效力殘的,他的責任其實算不上多大。羅家不肯甘休,想要報復他,那時候羅家也是覺得自己實力足夠,收拾一個泥腿子簡單的很。
在這種鄙視鏈中越陷越深,直至無法自拔。
到了如今,僅僅只是羅家,肯定不敢跟嶽五這廝拼,如果有人結盟,己方勝券較高的話,還是樂於一試。畢竟誰都知道嶽五那廝睚眥必報,得罪了他想置身事外完全不可能。
這也引得一些人對他殺心更重。
這樣的性情,確實能讓大部分人不願意得罪他,但也會使得已經得罪過的破釜沉舟死磕到底。
得失,說不清楚。
“嶽大人,你好歹是個當世的大人物,憐香惜玉懂嗎?
豈有把美女拿來當盾牌的道理。
如此心狠手辣,豈有美女還敢靠近你?”
嶽舞驚訝的看她:“你不是說本仙君的心都是黑的嘛,既然是黑的,這是正常表現。”
“不是不是····
有時候還是覺得你這人可以挽救一二,就像一塊還沒有來得及加工打磨的璞玉,只要好好加工打磨,必然能成爲····
一塊好玉。”
“隨時都能讓你送命的人,你還敢靠過來?”
“不是沒死嘛,你對我還是有好感的嘛····”
這個女人確實有些與衆不同之處,嚇到這種程度,又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心理素質相當的好。
“只是對你的皮囊有點興趣,要不本仙君好好教教你刺殺之術?”
祝雅又漲紅了臉,說:“嶽大人三番兩次把祝雅當成傻丫頭哄騙,實在不道德····”
“你就說學不學吧。”
祝雅尷尬的左右看看,大街上呢,看熱鬧的人這麼多,真要去學這門技術,她的路也就到此爲止了,帝后肯定沒她什麼事了。
但她確實被這一嚇,嚇得夠嗆,渾身大汗淋漓,虛脫了一樣腰痠腿麻,下意識的伸手搭住了他肩膀。
“學啊?好。”
嶽舞順手把她攬在了懷裏。
“不是不是,嶽大人莫要誤會,只是有些站不穩而已····”
“本仙君御女無數,懂。
你們女人通常死要面子,口是心非,善於暗示····”
“不是不是····”
“口是心非了吧?”
“是是····”
“說出真心話了,果然!”
祝雅氣的夠嗆,一個勁掙扎起來:“嶽大人能要點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