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右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笑了,“當然不介意,弱肉強食這個道理,我很明白。”
少女目光驚詫,眼前普普通通的人竟然能夠說出這種話。
“心境不錯,能夠坦然接受自己的身份,祝你好運。”少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譚右也挑好了任務,將任務擺在少女的面前。
“最多一次接兩個任務,不要好高騖遠啊。”少女意味深長的說道。
譚右有些苦惱,不能一次多接幾個任務,就需要他來來回回跑幾趟。
“行吧,那就這兩個任務。”譚右留下了兩個任務。
一個是幫助驅逐三號街道一戶人家的鬼,另一個是驅逐一個孩子體內的鬼。
兩個任務都是一星。
尤其是第二個任務,譚右還有奇怪,一個已經進入體內的鬼怎麼驅鬼。
結果是這個孩子的行爲有些異常,懷疑是撞鬼了,而不是體內有鬼。
少女從吧檯拿出一張卡,“這是身份證明,上面有星級,一星是最初級的驅鬼人。”
譚右接過兩份紙質的資料和身份證明,轉身離開。
等到譚右離開後,場內議論紛紛。
“剛剛那小子是從哪裏來的?”
“不知道,不過看身上的穿着,應該是其他的地方來的,很有可能是走過來。”
“腳上有泥濘,還有衣服的衣襬也有,臉色有些消瘦,應該是沒有喫飯。”
“管他哪裏來的,敢來這裏搶資源,就是找死!”
“這倒是沒錯,周圍還有幾家俱樂部在搶生意,導致這裏發佈任務的人越來越少。”
“要麼是任務強度離譜,要麼酬報低得離譜,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
“這個倒是沒有多大的事,畢竟等到事情鬧大後,這些人自然而然會加大報酬。”
......
譚右來到了任務地點,周圍是居民街,走到一家商店後面的房子。
按響門鈴,裏面傳出腳步聲,“誰啊?”
“處理靈異事件。”譚右在外面迴應道。
門打開,一名中年男子站在門口,腳上穿着鞋子,旁邊的擺着拖鞋。
男子的臉色有些憔悴,“你們可算來人了,我們一家都被折磨地神經發痛。”
“不知貴姓?”
“我姓譚,秋先生你好,你家的情況我已經有所瞭解,具體我還需要現場勘察一番才能做決定。”
“好的,好的,譚先生。”秋明連忙招呼譚右往裏面走。
房子內傳出婦女的聲音,“秋明,外面是誰啊?”
一名婦女從裏面走出來,看着秋明身旁的譚右。
“這是我老婆,董沛兒。”秋明先是爲譚右介紹,轉過頭又對董沛兒說道:“這位是處理靈異事件的譚先生。”
“譚先生,你好。最近我們都不敢睡覺了,晚上房子內總是出現異常的聲響。”
“搞得我們心慌慌的,不敢閉眼。”董沛兒眼睛稍微有些浮腫,眼睛周圍有些黑眼圈。
譚右點了點頭,往裏面走,秋明和董沛兒跟在身後。
譚右先是四周觀察一遍,確定周圍沒有詭異氣息。
來到一樓的臥室,房間裏面貼着黃色的道符。
牀桌上還有兩串珠子,紅色的繩子穿在一起。
又去了其他的房間,一樓並沒有發現詭異氣息。
隨後來到二樓。
“二樓有誰在居住嗎?”譚右平靜問道。
“二樓是我兒子在住,不過他現在在上大學,沒有時間回來,也就空了很長時間。”
秋明在一旁解釋。
譚右來到二樓,剛來到二樓,微弱的詭異氣息縈繞在客廳。
“有問題。”譚右跟隨着詭異氣息的走向來到一個房間。
“啊,什麼問題,是發現鬼了嗎?!”董沛兒臉色微微有些驚慌。
秋明拉着董沛兒的手,安撫着她的情緒。
“目前氣息太微弱了,不一定是鬼,也有可能是詭異道具。”
譚右走進房間內,確實發現房間內的詭異氣息要強烈許多。
詭異氣息縈繞在房間內,無法察覺到根源。
譚右眉頭微微蹙起,在房間裏翻翻找找,什麼都沒有找到。
翻開櫃子內的抽屜,眼神一愣,面無表情關上抽屜,抽屜內是一本書和一個光碟。
“你們沒有翻找過這個房間嗎?”
“啊?沒有啊,我們作爲父母不會翻找孩子的房間。”董沛兒搖了搖頭。
“難怪敢放在這裏,話題打岔了,事情要等到晚上再觀察一番。。
“目前能夠確定的是你家確實有問題,我晚上會再來一次。”
譚右目前無法察覺到詭異氣息根源在哪裏,既然是晚上發出的動靜,晚上應該會現身。
“好的,好的,那就麻煩譚先生早點來,我們一家現在都不怎麼敢待在家裏了!”
秋明一臉期盼,將譚右送了出去。
譚右回頭看了一眼周圍情況,並沒有異常。
翻開手中的資料,來到下一家需要完成任務的地點。
譚右站在這戶人家的門口,周圍的情況有些特殊。
有着獨立的院子,院子裏種着一棵粗壯槐樹。
周圍沒有什麼鄰居,走到門口,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氣息。
回頭看向槐樹下鞦韆,鞦韆無風自動,晃動的鞦韆發出吱呀吱呀的刺耳聲。
按響門鈴。
房內傳出聲音,一名染着金色頭髮的美婦站在門口。
面無表情的看着門口的譚右,“請問你是?”
“我是處理靈異事件的人,接了你的任務。”譚右解釋道。
他感覺眼前的婦女有些奇怪。
“原來是你,我叫容思語,你可以稱呼我容夫人。”容思語語氣淡漠的說道。
譚右平靜問道:“我叫譚右,你可以稱呼我譚先生,榮夫人,你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
“是的,我無法表達我的情緒,你能夠看出來,想必還是有一些本事。”
“這次的起因是因爲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在一個星期前,回到家後。”
“總是半夜跑到我的房間,說她的牀邊總是站着一個沒有臉的人。”
“我去看了一下,什麼都沒有發現,起初以爲是我的女兒在撒謊。”
“但後面幾天,她的情況越來越糟糕,現在白天也會跑到我的面前,說家裏有個沒有臉的人總是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