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選擇我的時候,就拿起令牌,好好想想吧,你的機會只有一次。”丘墓嘴角略帶微笑。
起身外面走去,推開門,身影消失在少年的眼前。
少年連忙跑到門口,將門關上,背靠着門,緩緩坐下,手中的菜刀掉落在地上。
“總算離開了!”少年呼出一口氣,身心放鬆下來,剛剛那個人坐在那裏給他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現在那個人走了,他纔敢喘一口氣。
拿起菜刀,將菜刀放回廚房,回到客廳。
目光盯着桌子上的令牌,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少年忽然快步走到茶几邊,拿起令牌,走到窗戶邊,猛的丟出去。
“我纔不需要這個東西!”少年伸出手,看着剛剛捏着令牌的手。
眼中閃過一抹奇特的眼神。
傍晚。
少年的父母都回來了,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文瑞,你明天要去上學了,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嗎?”
於文瑞搖了搖頭,低着頭,將飯往嘴裏送,“沒有,我都收拾好了。”
“你怎麼看着悶悶不樂的,今天有誰來了嗎?”於列抽空想要關心一下自己的孩子。
於文瑞匆匆將碗裏的飯喫完,放下手中的筷子離開。
“沒有,只是作業上有些難題沒有搞明白,我現在再去想一下。”
“這孩子......”於列手中的筷子指着於文瑞,語氣似是在責備於文瑞。
“行了,喫飯吧,文瑞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用不着你操心。”茹夢雨眉頭一皺,筷子夾了一些菜塞進於列的嘴裏。
房間裏的於文瑞望着天空中的月亮,魂不守舍。
不知道爲什麼,他的腦海中時不時的會想起早上的神祕人和被他丟掉的令牌。
“我怎麼會想要這個東西!算了,還是趕緊把作業做完吧。”
作爲高三生的於文瑞,身上的壓力不比大人輕,每天排滿的課程,缺少的睡眠時間。
和各種試卷考試。
第二天一早,於文瑞回到學校。
教室裏面已經坐滿了學生。
上課的鈴聲響起,伴隨着教師的教導聲和學生的朗讀聲。
到了正午,於文瑞忽然聽到外面學生的尖叫聲,按道理來說,學校一般不會傳出這種聲音。
自然吸引了許多學生的注意。
於文瑞直覺感覺到不安,跟隨着一大批同學來到了學校的一個雜物間。
走廊上被圍的水泄不通,擠滿了學生。
最裏面的人交談着雜物間的事情。
“是誰死了?”
“不知道聽說裏面的人死相很恐怖。”
“好像是高三五班的一名女學生,叫徐靜靜吧。”
“嗯,只是不知道誰這麼兇殘在學校裏行兇。”
“聽說徐靜靜並沒有什麼樹敵吧,在班裏的人緣也很好,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
......
於文瑞擠開一條路,來到前面,眼前的一幕讓他的內心備受恐懼。
頓時捂住嘴巴乾嘔,眼前的雜物間躺着一具屍體。
屍體身上的皮消失了,留下一具通紅肉體的屍體,血流淌一地。
血腥味刺激着前面的人。
於文瑞連忙轉身擠開人羣離開。
“都走開都走開!快點回到自己的教室裏面去。”
教導處的老師驅趕着圍觀的學生,發現還有一些學生沒有離開,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喂,現在立刻安排學生會檢查各班的人數,缺一個直接記下來,不用聽任何的理由!”
“發現一個直接通報處分,不接受任何的理由和藉口!”
聽到這話,還一些心存僥倖的學生連忙跑了。
教導處的老師走到雜物間,推開雜物間的門,臉色當即沉下。
“究竟是誰會這麼殘忍殺害一名女生生!”
很快,學校直接報警,警察在雜物間拉開警戒帶。
屍體也被帶走了。
幾名警察站在雜物間門口,陷入沉思。
“怎麼會沒有一點線索?給我再仔細檢查一遍!”
警長臉色嚴肅,指着雜物間裏面。
驗屍官帶着初步報告來到警長身邊,“陳警長,你看一下,這個案件恐怕不簡單。”
陳警長接過驗屍官手裏的初步報告,看到上面的內容,眉頭當即皺起。
“怎麼會這樣?!沒有任何的線索,身上的皮像是自己脫下來的一樣。”
乘警長似乎想到了什麼,“收案,走吧,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可以處理。”
“好的,陳警長。”
幾名警官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旁邊的老師聽的一臉懵,什麼叫收案?
“不是,陳警長,這事情都沒有結束,怎麼就收案了呢?”
“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可以處理,會有業內人士來處理。”陳警長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
雜物間的門鎖起來,
於文瑞回到教室,腦海中總是會浮現那具屍體,每次想起都會讓他一陣恐懼。
教室裏面也是在討論這個事情。
這件事情造成的影響太嚴重了,老師們都被叫去開會。
到了夜晚,於文瑞回到寢室。
寢室裏面依舊還在討論這件事情。
甚至拿這件事情來編鬼故事,也許對於壓力大的他們,或許這能稍微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
這種事情發生在身邊,很難不害怕。
於文瑞將被子蒙在頭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半夜。
於文瑞的眉頭忽然皺起,揉了揉眼睛,睜開眼,翻了個身。
無意間瞥到在窗戶外面站着這個黑色身影。
好在窗戶是關着。
於文瑞頓時睡意全無,心中的恐懼無限放大。
將被子捂住頭,身體在被子裏面縮成一個球。
半響後,被子裏面的於文瑞滿頭大汗,身上冒出許多汗。
緩緩掀開被子的一角,在被子外面正是一張黑色的臉。
一雙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嘴巴張開,咧開一張猙獰的嘴。
恐懼瞬間充斥在於文瑞的臉上,雙眼大睜,瞳孔收縮。
一雙黑色的手捏爆他的頭。
下一刻,於文瑞從牀上坐起,滿頭大汗,眼中的恐懼使他緊緊抱着被子。
發現是一場夢,稍微鬆了一口氣。
耳邊傳來輕微的聲響,神經再次緊繃,緩緩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