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恐怖時空 >第247章:地球上沒有的新生物
    侯果果相貌不俗,學歷非凡,本可以養尊處優,爲什麼非要做修道人,受這種苦呢?

    她跟尼德霍格會的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應該不是“偶遇”那麼簡單吧?

    還有早上,那個中年人,以那種離奇的方式從她屋裏摔出來,又是怎麼回事?

    顯然,那種狀態,似乎跟陣法沒有關係……

    小雷慢慢往前走去,侯果果一邊走,一邊介紹起了自己平淡、但又不乏傳奇的過去……

    侯果果先是畢業於國內一所名牌大學,後來在美國哈佛大學留學,學的專業一直是生物學。

    爲什麼選擇生物學,也有一個原因——

    大約是在上小學的時候,她路過一個菜市場,菜市場門口有耍猴賣藥的。

    不知道是那天猴子不聽話,還是經常如此,耍猴人一直在鞭打猴子。

    侯果果姓“侯”,通“猴”,所以她總會把自己想象成一隻猴子,她也喜歡猴子。

    現在耍猴人鞭打猴子,似乎就在抽打着自己。

    那隻猴子也一看看着她,似乎是在哀求她救命。

    看着看着,她哭了,回家她對父母提了個要求,想買下猴子。

    父母當然不可能答應她這個荒唐的要求。第二天,她又去菜市場,那個耍猴人已經走了。

    可是,從那以後,她就經常做夢夢到那隻猴子,跪着向她求情……

    後來,她自然而然、毫不猶豫就選擇了生物學。

    十年前,她高中畢業,父母爲獎勵她考上了名牌大學,就帶她到神農架旅遊。

    原計劃,他們一家人在這裏呆三天,然後再去其他地方玩。

    可是,沒想到,她一來就不想走了,她太喜歡這裏了。

    三年高中非常艱辛,父母也想讓她有個安寧的環境好好休息,一家人就在這裏租房子住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她沉迷於深山野嶺之中,越住越喜歡,越住越捨不得離開。

    此後,每年的寒暑假,她都要過來。

    因爲她所學的專業是生物,她感覺這裏的動物植物都“令我瘋狂”,更加沉迷於神農架“不能自拔”。

    因此,畢業後,雖然她獲得了去美國哈佛大學留學的機會,而且研究生畢業,毫不費力就能留在美國。

    但是,她仍然選擇回到了中國。

    短暫地在一座大城市工作了一段時間後,她又厭倦了城市生活,最後又跑到了神農架。

    她感覺只有在這裏,才能完全釋放自己的內心,纔會感覺到最大的幸福……

    有一次,她在山裏碰到一個少年,揹着籮筐,正在挖藥。

    她跟少年一交流,才知道他患了絕症,獨自跑到神農架來。

    她很可憐這少年,就陪着他一起挖藥。

    因爲她對植物非常瞭解,知道哪些地方、哪一類藥材生長得多,就帶着少年挖到很多藥材。

    跟少年混熟了,少年就帶她去了他住的地方——

    正是我們住的那個思邈山莊。

    那少年當然就是二月二。

    二月二每次挖回來的藥材都很多很好,這讓師父慕容師傅很是奇怪,就在暗中觀察了幾次。

    他很快發現侯果果也是可造之材,而且還有值得他學習的地方,就讓二月二把她帶了回來。

    進入修道人的世界,侯果果更是如醉如癡!

    她完全沒想到,與現實世界同行的,還有這麼神奇的一個世界,這麼神祕的一羣人。

    很快,她就拜了慕容師傅爲師,搬進了思邈山莊裏住。

    因爲慕容師傅這人專心於醫道,自己也豁達隨性,也沒有要求她什麼繁文縟節、規矩戒律之類的。

    加之太喜歡這個女弟子,就由着她的便,來去自由,什麼也不管她,她可說是修道人中的異類。

    當然,同時她也是社會人中的異類。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見的修道人多了,耳濡目染,也慢慢融入了這個圈子,而且越來越喜歡這個特殊的世界……

    我相信她說的都是真實的。

    如果不是顧及父母和孩子,連我都想留在這個地方。

    “我到這裏來,其實還有一件事——”

    侯果果一邊說,一邊健步跨越一個兩塊石頭之間的大坑。

    因爲我們都有天瑞香助力,跟我們在一起,她明顯落後,我們都有意放慢速度等着她。

    不過,走了很長的路,她仍然是臉不紅、氣不喘,看來也適應了這裏的環境。

    聽她說到這裏,我們都停下腳步,她也穩住身子,接着說,“我在找一種新生物!

    這種新生物,可能是地球上沒有的!”

    薛可馨興奮地說:“啊——

    我知道你在找什麼了!

    不會是野人吧——

    都知道神農架有野人,但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你說的新生物,是野人嗎?”

    侯果果說:“不知道——

    但我能確定那是一種沒被發現的生物。”

    陳小花上去握住她的手,笑說:“如果找到它,那你就能獲得諾貝爾獎了。”

    她的話,別人其實並沒有在意,因爲那是科學學術領域的事,別人不關心,更不懂。

    但是,我聽在耳朵裏,卻感覺腦子裏面嗡嗡作響——

    我已經猜到,她在找的是誰了!

    “雖然我沒有親眼見到它,但我感覺到了它的存在。”

    她繼續說,“我還知道它也知道我在找它,它在暗中觀察我——

    對了,它前幾天應該進過我們住的院子!

    我一回來,就聞到了它身上的氣味……”

    這時,陳小花有意無意地掃了我一眼,我讀出了她那眼神裏的內容,看來她也有我同樣的想法。

    她對侯果果說:“你也太厲害了!

    你能憑氣味就能聞出它不一樣?”

    “職業病吧。”

    侯果果說,“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有一次在野外實習,認識了一個教授。

    那個教授,特別敬業!

    哈,他們敬業的程度,簡直已經到玩命的地步。

    一有時間,他就在全世界到處跑。

    長期的野外生活,練就了一種特殊的本事——憑氣味認識區別動物。

    我們那幫學生,都向他討教,他說這一招最早是跟一個印第安人學的。他說,印第安人是離自然最近的人,他們能感知動物的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