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國爲民北涼王,再度成爲民間最熱輿論話題。
而此刻,作爲主角的夏羅卻是坐在北涼駐京府,心血來潮準備抽個獎。
目前有兩次召喚機會。
而這一次的召喚結果,既讓夏羅興奮,也讓夏羅頭一次,對系統的忠誠度這一屬性有了一點點懷疑……
流雲入侵,邪教作亂,黃巾未滅,皇宮被毀。
時局動盪,大事繁多,朝會由一個月四次改成了天天開,商討各類事項。
而近日上朝之時,衆臣卻是發現,小皇帝的旁邊多了一個人,一個眼窩深陷、鷹勾鼻的太監。
這個太監出現的突兀,沒有任何一個大臣之前見過。
“陛下,這位公公是?”
郝從龍出列問道。
小皇帝想了想,按照昨晚郝從龍教他的說道:“他是朕新設東廠的廠公,魏忠賢。”
衆臣更加一頭霧水。
魏忠賢上前,現在百官面前,傲然高聲說話。
“本公公承蒙陛下信任,組建東廠,監察百官、軍隊、世家大族、名流才人等一切政治力量,凡有犯上作亂苗頭的,東廠一律有權抓捕!”
百官聞言,頓時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
這北涼王到來之後,騎在他們頭上也就罷了,這不知來歷的一個太監竟然也要騎上來?
當即有大臣出列叩首,“陛下三思啊!這等大事怎麼隨口安排,要深思熟慮啊!而且此人來歷不明,伴隨陛下身邊,臣等擔憂陛下安安危!”
小皇帝還沒說話,魏忠賢便眯起了眼睛,陰惻惻道:“本公公堂堂大夏忠骨,只是久居深宮不曾露面,你怎可說本公公來歷不明?”
大臣不搭理他,只是繼續跪求小皇帝三思。
“你這是要逼迫陛下收回聖意?好大的膽子!”
魏忠賢最後一聲大喝,恐怖氣勢爆發,震驚百官。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太監竟然有着堪比大宗師的恐怖氣息!
“來人!替皇上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魏忠賢霸道至極,說話間幾個氣息強悍的帶尖帽、穿白鞋、褐色制服的東廠番子大步走上殿來,百官心驚,這出現之人竟然都是宗師境界。
東廠番子按住那個大臣便是當衆鞭打!
“你們幹什麼!?你們……”
大臣慘叫着,一鞭鞭打在屁股上。
郝從龍心知肚明不去表態,田平世看着郝從龍有樣學樣。
百官一個個都捂上了眼睛。
唯有一人站了出來,“魏忠賢,你欺負我們這些文弱之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去找北涼王的麻煩!”
夏羅沒來,他是故意沒來。
魏忠賢冷冷一笑,“北涼王?什麼王來了,只要陛下不開心,本公公也照發打不誤!”
“大夏忠骨”魏忠賢之名,一日之間,傳遍百官,也在某種力量的暗中推動下,世人皆知!
……
下朝之後,魏忠賢悄然潛入北涼駐京府,雙膝跪拜在夏羅面前,完全沒有朝上的囂張。
“請陛下降罪,臣今日……”
夏羅連忙伸手,“打住!跟你說了不要叫我陛下,和文叔他們一樣先喊我主公吧!”
“今日你做的很不錯,東廠衆人都安排下去了嗎?”
“一千名東廠番子,都安排下去了,大夏監察司已經從錦衣衛手中接了過來。”
夏羅點點頭,回想魏忠賢的資料。
【姓名:魏忠賢】
【字:完吾】
【功法:九尺蓋世功】
【境界:宗師圓滿】
【體魄:千歲魔軀】
【兵種:東廠番子,1000/5000】
【忠誠度:100%】
魏忠賢的實力,不弱於陸炳,可以越級戰勝普通大宗師圓滿,而他的出世更是帶來了一千名宗師中期的東廠番子!
這爲夏羅彌補了前兩天派出錦衣衛而導致身邊密衛的真空。
東廠番子此後將融入大夏監察司,成爲大夏的黑暗部分,主要負責情報偵察。
而錦衣衛將會明面化,成爲天下各地督察組的主要核心人物。
夏羅對整個大夏的掌控力度,穩步上升。
而夏羅對魏忠賢還有一個特殊任務——侍奉小皇帝,並且將太監把持朝政、控制小皇帝這件事情明面化,挑起衆臣和民間對魏忠賢的怒火,甚至在某一天悄悄將小皇帝拿下皇位。
而夏羅在那時,則會打着匡扶皇室的旗號進宮“斬殺”奸臣魏忠賢,然後在巨大的民間、官場的推力下,“不得不”恢復姒夏皇室。
“婊子也得要立牌坊啊!”
夏羅感嘆一聲,爲了人和一切都是值得的。
……
大夏劍宗的宗門位於京城以西,荊州梁州豫州三州交界之地的一座山上。
山名爲劍宗山,劍宗山下,有着諸多村鎮的存在。
如果有人在這周邊走一走,就會奇怪的發現,明明看着十分有名氣、可以稱之爲旅遊勝地的劍宗山,山下週邊的村鎮卻是一個比一個窮。
劍南鎮,破破爛爛的土房之間,土路上。
十幾個白衣如雪、頭戴黑冠、手持寶劍的劍宗弟子匆匆忙忙下山而來。
見到旁邊一個身形佝僂的老鎮民,劍宗弟子上去便是一隻手將其掐了起來。
“有沒有看見一個小乞丐經過這裏?”
老鎮民掙扎着搖頭,“沒有……沒有。”
“廢物!”
劍宗弟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一把將其扔了出去,險些將老鎮民骨頭摔散。
劍宗弟子又看向一旁的一個鎮民,“你看見沒有?”
那鎮民見眼前快要伸到自己脖子上的寶劍,喉結滾動,驚恐道:“看見了!他去了那邊!”
鎮民指着與山垂直的北方。
劍宗弟子點點頭,對後面道:“走!必須追上小乞丐!宗門叛徒都抓住了,竟然還讓他把信件交給了一個乞丐!”
臨走之前,那爲首之人又看到了哀嚎疼痛的老鎮民,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劍刺穿胸膛!
“敢騙劍宗,活膩歪了!”
衆人走後,一個衣衫襤褸、光着腳的少年從一旁的土坑裏爬出。
他在老鎮民的屍體旁立起一個石頭,抽泣兩聲。
隨後將一個摺疊好的紙張緊緊抱在懷裏,向着背對山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