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仙師!你這是何意?”
“呵呵...何意?既然你們都沒有靈根,那就讓你們發揮另外的用處好了!”鄧天龍呵呵一笑,看着下方衆人,臉色陰狠的說道。
“鄧天龍,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以爲成了修仙者就能隨意拿捏我等!”許道長在此時走了出來,看着鄧天龍面色不善的開口道。
此話讓害怕的其他人,心裏稍微安定了下來,其中幾人也是同樣的話語,對着鄧天龍說道。
然而那對雙胞胎的傻兄弟,卻是天真的開口道:“鄧莊主,我們還沒有測呢?”
其餘人聽此一言,皆是暗罵傻子,如此局面卻看不出絲毫不對,鄧天龍也是同樣,暗罵一聲後不屑的譏諷道:
“就憑你們兩個傻子?不怕告訴你們,此次壽宴,除了陳世之外,我對你們任何人都沒有過期待,要是連他都身無靈根,你們就更不可能有!更何況,是你們兩個天生殘缺之人?”
衆人聞言臉色一沉,陳世也是如此,暗道此人果然是衝着他來的。
但那兩個傻兄弟聽了卻不幹了,皆是滿臉怒氣,對視一眼後,直接對鄧天龍動手。
“除了我娘之外,誰都不能罵我們傻子!你去死吧!”
二人異口同聲,動作也幾乎一致,皆是自原地躍起,掄起砂鍋大的拳頭打向了鄧天龍。
然而鄧天龍卻滿臉不屑,擡手向前一掌,一發拳頭大小的火球打在一人身上,緊接着又是擡腳踢在另外一人胸口。
‘嘭嘭’兩聲,二人倒飛而出,那被火球打中之人竟是直接倒飛十數米,砸在了密室牆壁之上,緊接着又是一陣炸響,那人竟然直接被炸得血肉橫飛。
一股焦糊之味瀰漫在了密室之內。
至於另外一人,直接被一腳踢的口吐鮮血,隨即便是腦袋一歪暈死過去,而其胸口都明顯凹陷了下去。
“魔鬼!鄧天龍入魔了!”
衆人看着那被炸死之人,皆是滿臉驚懼,不由得連連後退,似乎想要遠離鄧天龍。
“不要慌!你們仔細看鄧天龍的頭髮,已經比之前白得更多了,他使用邪術是有代價的,他根本不是修仙者!”
陳世看得很清楚,鄧天龍花白的頭髮明顯在使用了火球后,在一瞬間轉白不少。
“哈哈哈...不愧是陳先生,觀察細心,不錯,我並未成爲修仙者,也沒有靈根,但就算如此,修仙者的法力老夫同樣也能擁有!”
其他人聽了兩人的話語,心中恐懼減弱不少,隨後便是齊齊跪倒在地,磕頭求饒。
就算這鄧天龍不是修仙者,但修仙者使用的法術,卻明晃晃的呈現在那,因此衆人都沒有反抗的心思。
“鄧仙師,我們願意尊您爲武林共主,此後但有差遣,絕對義不容辭!”
“對對對,讓我們往東絕不往西!”
此番言論讓鄧天龍很是受用,但其卻搖了搖頭道:“凡間武林有什麼好的?老夫要的是成仙,是長生!所以...你們就爲我的長生,貢獻出生命吧!”
說罷,鄧天龍便是手掐法印,那些牆壁上插着的東西,突然一陣顫動,團團黑影自其中飛了出來,一陣蠕動之下,呈現出了惡鬼的面容。
衆人腦海中也是突然升起陣陣驚悚嚎叫之聲。
陳世見狀眉頭一皺,只是一道奇怪的聲音罷了,怎會如此痛苦?但看了眼許梁二人後,便知是怎麼回事了,看來那聲音只對心中有着恐懼之人有用。
恐懼越大對人的影響也就越大,因爲許梁二人此時,臉色也是有着幾分蒼白,想來心中同樣有着幾分恐懼。
緊接着,陳世三人對視一眼,如今只有他們三人還有戰力,深知不能拖下去,不然等三人也被那驚悚之音影響,那便再無生還可能!
想到此,許梁二人便是身形一晃,頓時對鄧天龍展開了圍攻。
陳世見此暗道不好,快速擡手一揮,數道毒鏢自袖口飛出,掩護梁虎與許道長二人。
“呵呵...垂死掙扎!”
鄧天龍看着襲來的毒鏢,和圍攻而來的兩人,隨即不屑冷笑,身形一晃,在陳世三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便自圍攻之中一閃,身影消失不見。
三人攻擊頓時齊齊落空。
“小心!”陳世突然大喝,再次甩手,一發毒鏢射向了梁虎身後。
然而梁虎雖然聽到了,但身體卻反應不過來,只覺後背一疼,便是意識開始渙散,朝着前方飛了出去。
‘叮’的一聲,陳世射出的毒鏢釘在了牆上,而那將梁虎打得暈死過去的鄧天龍,卻是再次不見了蹤影。
“許道長,不要近身!”
剛說完,‘呼’的一聲,陳世只覺身後傳來風聲,便是想也不想,轉身一掌打出。
“鬼煞掌!”
只見陳世手掌頓時染上漆黑之色,一掌狠擊而出。
‘砰’的一聲,陳世只覺一股巨力傳來,身形頓時倒退幾步,定晴一看,赫然是先前消失的鄧天龍。
隨即便是沉聲喝道:
“鄧天龍,別人不清楚,但你應該知道我實力如何!你要是繼續使用這邪術,怕是還未將我殺死,你自己就先我一步死去吧?”
果然,聽了此話的鄧天龍,頓時就停了下來,只見其此刻頭髮已經全部化作了白色,甚至面容已經變成了五六十歲的模樣。
“呵呵...老夫當然知道你實力如何,不僅武功高絕,醫毒也是舉世無雙,但是,你的毒對我並無任何作用,僅僅靠武功,你能堅持多久?”
鄧天龍看着陳世顫抖的右手,不由得開口說道。
“呵呵...是嗎?”陳世冷笑出聲,隨後說道:“鄧莊主,你是否忘了,我的成名絕技?”
此話一出,鄧天龍臉色一變,連忙看向與其對拼的手掌,只見手心佈滿了黑色紋路,如同蟲子在其中蠕動一般。
見此他連忙撈起袖子,那紋路已然佈滿了整個手臂,原來說話間,只是爲了拖延。
“鄧天龍!你就算邪法有成,此刻怕也是無能爲力吧?勸你還是放我等離去,今日之事我等自不會追究!”
許道長看了眼密室其他人,現在站着的只有他們三人,其餘人已經昏死過去,便是開口對其勸誡道。
“哈哈哈...陳先生,不得不說,我還是小瞧了你,也大意了。”鄧天龍神情變了又變,突然大笑着說道,看得陳許二人一臉疑惑。
但緊接着,鄧天龍接下來的話,讓陳世臉色頓時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