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懷崽分手後,渣總他跪求複合 >第五章 洗不乾淨
    蘇馨鼻頭微酸。

    她不想被傅斯勻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更無法繼續坦然和前面才陪着白瑤婷的他相處。

    於是,她強作平和道:“謝過傅總,我還是自己回去。”

    這小女人還是頭一次對他這樣剛,男人眼神乍一冷。

    緊接着,他手指曲起,慢條斯理敲了敲一旁座位,威嚴,不容反抗的語氣。

    “蘇馨,我不說第二遍。”

    蘇馨閉了閉眼,霸道又可惡的男人,一定要讓她無處遁形嗎!

    一坐到車上,她的身體忽然被一個力道拽住,暈眩之際,她已經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個男人本來就有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常年健身身材清瘦健碩,她整個人窩在他懷裏,狹窄才車內,她完全像被套在牢籠的獵物。

    傅斯勻眼中浮現剛纔她看到在樓上的他時眼中露出清冷陌生的模樣,面上連他自己也沒控制住的慍怒之意,冷哼起來:“一晚上沒碰你,就這麼飢渴的找第二個金主?”

    難以否認,只要一看到他,蘇馨的心跳就會控制不住的劇烈跳動。

    但白天他和白瑤婷的一幕幕,和剛纔對自己的視而不見,又讓蘇馨的身體如同涼水潑到一樣的驟涼。

    她不會讓自己在他面前多麼卑微,既然他認定今晚她出去找金主,她也不願意再解釋,心裏硬了硬氣,開口:“是呀,我當然要找其他金主,有錢不賺是傻瓜。”

    男人眉頭挑了挑,手已經探入她的衣間,語氣很冷:“那種矮胖挫的廢物能滿足你?你的品味這麼差?”

    身體的敏感有些被挑起,蘇馨身體習慣的下意識仰起來,苦笑,話間卻一點也不服輸:“我不在乎,錢到位就行。”

    就跟三年前一樣,也是因爲錢到他的身邊。

    “是嗎?”他記起當初的她,眼光有一瞬狠戾一閃而過,轉而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輕攆着她的下顎,無情戳破她:“警察來了也有錢?”

    他知道有警察來?

    蘇馨暗驚,瞧見他眼底裏明顯浮現揶揄的神情。

    可惡的男人,在揶揄她!

    難道在這裏撈到她,就是爲了揶揄她麼?!

    她咬脣,不甘示弱的用平靜語調:“哦,堂堂傅氏總裁什麼時候這麼閒。”

    傅斯勻置之不理,逗弄一般的撫摸她的下顎:“告訴我,剛纔是怎麼躲過警察。”

    “我敲碎了窗戶出來。”

    男人眼中似乎看到她英氣果決抓着椅子砸窗戶的模樣,嘴角竟往上擡。

    當年她來找他的時候根本近不了身卻那樣果敢的翻牆到他家中,瘦弱的小身板抖得跟篩子一樣說出來的話卻那樣的堅毅。

    傅先生,我想跟您談一筆交易。

    清楚看到他的神情,蘇馨些許茫然,他們的相處模式一直很簡單,除了幹那檔事,真沒有閒情逸致聊天的時刻。

    她實在不懂他眼中若有似無的笑意哪裏來,心中不知怎麼的衝動咬脣問道:“請問傅總特地喊來警察阻止我,是在意嗎?”

    “在意?”男人眯起眼,只是撫摸她輕咬的脣:“你配嗎?”

    心又被敲了一下,蘇馨徹底麻木。

    “忘了那晚我跟你說過什麼?”男人輕飄飄。

    蘇馨當然知道他說的是那一晚。

    三年前她走投無路去找他,事後她像癱了一樣倒在牀上。

    那時他輕靠在她耳邊,用霸道又冷漠的話說:“五年內,蘇馨,你是我的,身體和心裏都必須是我的,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是麼,她想她已經體會到了。

    他出現在這裏,不過是不爽她違約,不過是把她當成物件,覺得別人碰了他的物件,興師問罪來了。

    “傅總,協議終止了。”蘇馨喉頭有些哽,聲音連她沒發現的沙啞,“您親口說的,所以我找多少金主都是我的自由,請讓我下車。”

    “野心挺大。”

    隱晦的車內燈光,蘇馨咬着脣,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覺得他的目光很灼熱,話間很涼。

    這種冷熱交替,感染的她渾身顫慄。

    他環着她腰處的手腕絲毫未松,她身體顫抖得更明顯。

    情事方面,她一向在他這裏都只有繳械的份。

    直到鼻間之間忽的聞到他身上女人香水味,她呼吸停止幾秒,聲音冷了下來:“傅總不怕白小姐喫醋麼?是白小姐的技術好還是我的技術好?”

    偏偏男人聽到這句話,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眉頭一皺,不再開口,將她轉過身。

    意識到男人想做什麼,蘇馨一驚:“還在開車!”

    前面的何俊還在,這個男人真的要在車上?

    男人聲音又冷又不置可否,拍了拍她的屁股:“又不是沒在車上。”

    “可是之前車是停在路……”也沒其他人!

    她在傅斯勻面前,從來都沒有掙扎的機會。

    她的脣已經被吻住,徹底堵住後面的話。

    感受到小女人稍微的掙扎,男人眼中凌厲無比,火氣大到動作粗暴——

    該死的女人,多個金主是嗎?那種老男人也配跟我傅斯勻相提並論?

    就在這時,脖間好幾個明顯的青紫印記印入他的眼中。

    和其他有些稍舊的吻痕不一致,那幾個印記明顯是剛剛纔烙上。

    瞬間,俊臉陰霾閉現,一把掐住她的下顎。

    “那頭豬碰了你哪些地方?”

    脖子猛然受力,蘇馨有些疼,順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肩膀有青紫色痕跡。

    黃明沒來得及碰到她,那些青紫色應該是黃明抓她肩膀太用力導致。

    然而比起下顎的疼,她更委屈。

    她已經決定要忘記他了,他還是這樣霸道蠻橫的和她糾纏。

    從未覺得自己跟他的關係這樣的骯髒,從未覺得自己這樣的下賤。

    於是她昂着下顎:“該碰的都碰了!”

    她就是要傅斯勻知道,他無情,她也很無情。

    男人的動作明顯停住,額頭上青筋閉現,怒吼聲響起。

    “去最近的酒店!”

    伴隨前面引擎換擋的聲音,不到幾分鐘,車子便在一處酒店停下。

    蘇馨惶惶他從來都很注意外在形象,怎麼敢公然帶她去酒店?

    頃刻,她頭重腳輕,身體被男人扛起來。

    很快,抵達貴賓房,直逼浴室,衣服被扒掉,淋浴之下,男人面無表情的拿蓮蓬頭衝着她的身體。

    透過眼前的水意,蘇馨對上似乎主宰一切的眼神,加之衣不蔽體的羞恥感,她如同受驚的小鹿,顫慄的等待接下來的命運。

    可男人並沒有進行下一步,只是冷漠的握着她的小臉,拇指狠狠用力的在她脣上一摁的推開,

    “你以爲我還會用你這麼髒的女人?蘇馨,你洗不乾淨了。”

    她聽到他這樣說。

    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樣一片一片插到她的心口。